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蕩能有什么后遺癥?”“呃……”歐卯本來就是隨口夸大,眼下被這么一問,支支吾吾,“比如傻了什么的,不是很嚴重嘛。”年安故作正經地說:“那是挺嚴重的。”宓時晏:“……”第8章喬良策和交警打了招呼,宓時晏才被歐卯不情不愿地退上車,剛坐上去,就聞到一股煙味,不由皺起眉頭。他自己不抽煙,也不怎么喜歡喝酒,對于年安也只停留在對方似乎對紅酒情有獨鐘的印象里,卻不知對方居然還會抽煙。“下個路口放我下去。”宓時晏說道。年安也想照做,可惜有任務獎勵吊著,雖然只有十分鐘的延續時間,但也許到時候距離任務完成就差那么一分鐘呢?在生命面前,每一秒都顯得彌足珍貴。他關了空調,打開窗戶散味,跟著車流慢慢往前挪動,邊說:“現在是高峰期,下去了你不一定打的到車,中秋假期,你秘書助理估計也回家過節去了吧,你難道好意思讓人家在團圓時刻拋下家人加班?”宓時晏被他說得啞口無言,只好冷冷地回了句:“不關你事。”年安偏頭看他,發現傷口似乎還挺深的,他手里捂著的紙巾都被染成了深紅色,可以想象有多疼,偏偏這人還故意板著臉,模樣著實有些好笑。年安暗道一句真難伺候,說:“行,那是我上趕著當活雷鋒,送你上醫院,成了吧。”宓時晏沒想到年安會這么說,他不由扭頭看了眼對方,下一秒一盒紙巾就被丟進懷里,“擦擦,別以后真開天眼了。”宓時晏沒反應過來:“什么開天眼?”年安說:“二郎神,頭上一條疤。”宓時晏:“……”年安來勁了,又說:“要不待會去買條哮天犬?”宓時晏:“……滾!”過了導航上的紅色擁堵區域,這一次終于順利通暢起來。半個小時后,車停在市中心醫院門口,宓時晏額頭上的血終于不流了,只是血液凝固成塊黏在上面,顯得分外可怖。眼看宓時晏要下車,然而任務完成的提示依然沒有響起。系統提醒他:「可能是要一起陪他上醫院看完才算。」別無他法,年安只好解了安全帶,下車喊道:“等下。”宓時晏疑惑地回頭看他,只見年安鎖了車門走過來,沖他笑道:“中秋佳節,一個人上醫院太可憐了,我這活雷鋒就做到底吧。”宓時晏:“……”那真是謝謝您了。年安不等他拒絕,先一步進去掛號,今天中秋人不算多,很快就輪到他。宓時晏傷口還沒深到需要縫針的程度,就是受傷的位置著實尷尬,在眉間,包不包扎都太過惹眼。“我已經到了,行,那我待會過去。”年安掛了他媽的電話,就聽見身后傳來一陣輕笑,扭頭,就見宓時晏臉色烏黑,額頭上纏著一塊繃帶,看上去滑稽的不得了。宓時晏本來是不想包的,但受傷這事哪里能輪到他自己決定怎么治,鬧了半天,還是沒逃過在頭上纏了圈繃帶的結果。「叮咚!您的存活期限已+10分鐘!」「助攻三十六計:和宓時晏一起度過中秋節,存活期限+20分鐘!」聽到提示音,年安從愣怔中回過神,沒想到這助攻通道來的如此之迅速,而且這一次還是二十分鐘!他望著宓時晏,不由得微微彎起嘴角。殊不知這笑容落入宓時晏的眼里,就變成了嘲笑他的意思。頓時臉黑的和煤炭有的一拼。他轉身就要回去找護士,讓她們把這傻逼兮兮的繃帶給拆了,結果卻被年安拉住。“去哪兒呢你。”宓時晏咬牙切齒道:“我要拆繃帶!”“不是說至少得兩天后才能拆么?”年安挑眉打量他,“其實也還行,也不是特別難看。”宓時晏一愣。年安補充道:“也就一般般丑吧。”宓時晏:“……”系統:「皮這一下你真的開心嗎!」年安:“一般般開心。”系統:……折騰了一會,宓時晏好歹沒有真的去拆繃帶,而是準備去外頭買頂帽子戴,年安卻直接拽著他上了五樓,直奔腦科。好巧不巧,歐卯正好打電話過來,問他們看的怎么樣了。年安說:“剛包扎完呢,準備給他照個腦部CT,看看腦子壞沒壞。”宓時晏:“……”他的正對面就是腦科診室四個大字,氣的一口氣差點沒上來,二話不說轉身就要走,結果卻撞上了人。宓時晏下意識說:“抱歉。”“咦,你怎么在這?”一道中氣十足的女聲響起,宓時晏這才發現,面前這位穿著白大褂的中年女性有些眼熟。接著就聽見身后的年安喊道:“媽。”醫生說:“嗯哼?”年安只好無奈道:“蔡女士。”蔡女士:“嗯哼~”與上輩子不同,這個世界的蔡女士沒有被丈夫和姘頭氣死在家門口,而是在離婚之后,將自己奉獻給了醫療事業,活的自由且瀟灑。年安的外貌有七成是隨他媽,所以蔡女士樣貌自然也是一等一的好,哪怕年過半百,看起來依舊魅力不減。宓時晏只在婚禮上見過蔡女士一次,但那時候的他怨氣爆炸,沒有直接逃婚已經算非常給面子了,哪里會關注對方是誰。而后也就知道年父離過婚,卻不知道年安的親生母親竟是個醫生,還是個腦科醫生。他雖不喜年安,個性也傲,但在面對長輩,從來都是個家教良好的乖孩子。于是只好硬著頭皮,跟著年安走進腦科診室。“我今天加班呢,沒辦法跟你過中秋了,”蔡女士放下水杯,一眼瞥見宓時晏腦袋上綁著的白色繃帶,“你們這是打架了?打哪兒不好打臉,這彩掛的位置,也忒難看了。”被丈母娘嫌棄的宓時晏:“……”年安低咳一聲,沒讓自己笑出聲,畢竟還有一起過中秋的任務要完成呢,把人氣走了,白白流失二十分鐘多可惜,于是便將情況簡單說了一遍,末了才道:“你看他有必要做個腦部CT不?”蔡女士便轉頭看向自己的兒婿,調了幾個重點問,宓時晏頭快搖成撥浪鼓后,就聽蔡女士道:“既然都沒事,那就隨便做做吧,反正你有錢當醫療貢獻。”宓時晏:“……”最后因為排隊的人太多,宓時晏又堅決不肯做,年安便也憋著笑沒強求。年安本來打算今晚過來跟他媽過中秋,結果蔡女士要值班,他只好放下買來的月餅和先前在珠寶店買的項鏈,帶著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怨氣憋得要爆炸,卻礙于是長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