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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脈的好機會,現在年安最缺的也就是人脈。可惜他愿意去,不代表宓時晏也愿意,但好歹宓夫人沒把規勸對方的任務交給他,他也樂得自在。周五那天,宓夫人隔著太平洋,還不忘打電話提醒他們,明天去宴席的時候可千萬別又忘記帶戒指,顯得不成體統。年安嘴上應好,心里卻也明白,這趟讓他們去,恐怕就是為了擊破外界對他們的流言蜚語,制造出一種他和宓時晏感情很好的假象。也可以說是用心良苦了。于是他在網上搜了不少男式對戒的圖片發給宓時晏,隔了一會,對面竟是直接打電話過來,“你干什么?”“明晚羅家壽宴,你媽說一定要帶戒指去?!?/br>年安本來都做好對方又要逼逼拒絕或者直接被掛電話的準備,沒想到等了片刻,宓時晏卻不耐煩地說:“知道了。”年安頗為意外,掛掉電話后,他盯著黑下去的手機屏看了半晌,對腦中的系統問:“他是不是終于被我的人格魅力吸引,準備……”系統冷酷無情的戳穿他,「快醒醒,你的好感度還是負數!」年安:“……”這系統真是太討人厭了。他若有所思的放下手機,就聽見手機叮的一聲亮起,跳出一條來自APP的回復彈窗。——呵,我看明明男主才是倒了血霉的那個,被迫和一個他壓根就不喜歡的女人結婚!他點開一看,發現是前些天在網上找有沒有合適的可以在日后改編成影視劇時,意外點開了一本狗血的都市總裁文,他發現雖然這個世界的網文和他原來的世界相對比也沒那么熱火朝天的情況下,這類型的文依然大受歡迎。抱著人們都愛看俗套狗血愛情故事的想法,他選了一篇網站里熱度最高的點開,看了幾章,發現這本文里的男主真是一言難盡,和女主因為家族聯姻結婚,在新婚的第一夜就提出離婚——年安從未感覺現實和竟是如此相似。于是他接著看了下去,發現女主是朵只會哭不會反抗的小白花,男主時比宓時晏還傻逼的直男癌,結婚一周就有小三上門說懷孕了,就這樣,女主居然還一心一意愛著男主。雖然兩個主角他都覺得挺傻逼的,但看到男主當著女主的面和別人上床時,他還是忍不住批了馬甲在評論區里洋洋灑灑罵了男主三百多字。這文評論多,刷的也快,他罵完后通體舒暢,就沒再管,沒想到今天居然還有人回復。年安看了一眼這位在他下面杠的網友ID:今天我離婚了嗎。年安:“……”這位網友到底是有多不幸福,連虛擬世界的馬甲都是這么個名字,也太慘了吧。年安看著評論,思索了下,決定不和他計較男主和女主誰更倒霉,而是飽含同情的回復這位日思夜想著離婚的網友。——呵呵,反正我看出來他們都沒你可憐。「警告!您的好感度-1,目前是-6!」系統:「你做了什么?。俊?/br>年安:“???”他什么都沒做啊!第5章周六晚上,年安剛剛換好衣服,從地毯底下扒拉出消失好幾天的戒指,將上邊的灰塵都清洗掉后,就接到了來自宓時晏的電話。“出來?!?/br>年安驚訝地朝落地窗外看了一眼,發現院子里不知何時居然停了輛車。戴上戒指出門,正驚訝宓時晏今天怎么突然良心大發,想到來接他一起,結果一開門,就發現車里坐著的不止有宓時晏一人,還有宓時晏的哥哥,宓家長子,宓謙。年安斂去眼中的驚訝,對宓謙道:“大哥。”宓謙表情冷淡的沖他點點頭,見他落座后,才對前頭的司機說:“走吧?!?/br>車是加長款的,出于身份緣故,年安上車后就直接坐在了宓時晏身邊,對方一如既往的板著臉,掃了他一眼,也不說話,只是表情不大好。但年安卻注意到,他今天真的帶了戒指,和他手上戒指是一對——是他們的結婚戒指。這讓年安略感微妙,他本以為依照宓時晏這種天天喊著鬧著要離婚的人,應該早就把婚戒丟馬桶里沖掉才對。畢竟換位思考,假如他是宓時晏,他肯定會這么做。“我聽說你最近在準備和地方臺合作,籌備一個新的綜藝項目?”坐在對面的宓謙突然開口。年安不知道他從哪里聽說,倒也沒遮掩,直接道:“是的,不過比較遺憾,上周準備簽合同的時候,出了點意外,這項目暫時是弄不成了?!?/br>宓謙比宓時晏大了十二歲,整整一輪,早已是集團內公認的二把手,可比宓時晏懂得多得多,年安寥寥幾語,他便聽出‘意外’指的是什么。他也沒多問,而是把目光投向宓時晏:“你上次說的創立視頻網站的事情,進展怎么樣了?”年安卻是捕捉到他話里的重點:視頻網站。宓時晏終于說了今晚的第一句話:“差不多了?!痹捖洌恢氲绞裁?,朝年安瞥去,兩人視線在空中撞了個正著。年安很快回過神,故意在他眼皮子底下瞟了眼對方手上的戒指,眼中夾著曖昧之意。宓時晏:“……”他收回視線,面無表情地將手塞進口袋里,不讓年安看。夜幕降臨,飛馳的汽車在悶熱中穿梭,載著心思各異的人停在一棟壯麗的豪宅門口。三人一下車,就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不僅僅是因為年安和宓時晏在婚后半年第一次合體于這種場合,更為宓家兄弟兩一起而感到驚訝——這還是宓謙第一次帶弟弟來參加這種帶有商業性質的宴席。只是剛露面,在場眾人的心思已經迅速活絡起來。這是年安重生后,除卻第一次的婚禮之外,第一次來這種場合。雖然此刻被不少人盯著,但作為一個上輩子走過無數紅毯,面對過無數直播鏡頭和話筒的人,這點關注簡直不足掛齒。三人一進門,就立馬有人迎上來和宓謙打招呼,宓謙則微微側身,開始介紹起站在旁邊的宓時晏和年安。男人笑著跟他們握手道:“久聞大名?!苯又謱﹀抵t說,“宓總的弟弟真是愈發像你和你父親了。”宓時晏的表情在聽見這句話后,倏地變得比進門時還要冷淡幾分。他和宓謙本來就長得像,板著臉的時候更像,就是宓謙身上的氣質更加沉穩內斂,而宓時晏則更加鋒芒畢露,像只還沒學會將自己利刺收起的刺猬。等宓謙和那人走后,漸漸也有不少人走過來跟他們搭話,主要是沖著宓時晏來的,但奈何對方一臉生人勿進的表情,最后都變成了和年安攀談。能來這個宴席的都是同屬上流階層的人,圈子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