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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只有刃云能阻止他們了!等他說出擔憂后,刃云笑得不得不單手扶著樹干。“那只是彩虹!”刃云一邊繼續笑一邊說,“你沒見過彩虹嗎?那不是‘虹光法墻’!”“我……好像是沒見過……”雪球呆呆地說。刃云走到開闊地,也變回了銀龍姿態。“那么,我們也飛過去看看吧,你說呢?”白龍和銀龍飛在雨后的空中,閃亮的鱗片上折射出鉆石般的光彩。===以下其實和本文無關,小虐,請慎重決定看還是不看……====“你好,謝謝你。其實我是第一次見到龍!除了書里的……”夏儂愉快地和平克握手,“我叫夏儂,夏儂?維羅,另一個名字是夏諾?湖水。”“那我應該叫你什么?”平克老實地問。夏儂哈哈笑起來:“隨便。不過,大家都叫夏儂,你也這么叫吧。名字就是個稱號嘛!”↑↑↑沒錯……夏儂真正的男孩子名字是夏諾·湖水,半精靈的壽命只有一百多不到兩百年,這個故事的時間段里……夏儂早就沒了。但是就像另一篇里,某個病弱精靈說的:“秘影先生,您看,幸好夏儂是半人,而不是純血精靈。他只占據平克的青少年時代。確實總有一天小龍總會失去他的朋友,但這好過一個精靈去占據龍的幾百年。當平克長大后,他會懂得更多,他會安然接受這個事實,用一段時間緬懷他的朋友……”精靈一揮手,幻術消失。他繼續說:“然后,他還有千年以上的時光。他會成為偉大的龍,勇敢而高貴,帶著他所珍愛的記憶,展開新的征途和冒險。”平克的長輩藍龍秘影說自己以前有個精靈搭檔,在戰爭年代時的……現在秘影仍然記得戰友死去后自己心中的悲痛,但此時的他僅僅能回憶起那份心情,卻不會再因此難過。甚至他都不太想的起來那個戰友的名字和長相了………………其實平克的名字本身就是pink,他是孤兒,根本沒有龍語名字,所以更沒有世俗名一說,但他把夏儂的真實姓氏當做了自己后來的名字,就是不希望在成百上千年后忘記這個名字…………………………(注:精靈說“半人”是因為,人類稱此雙方混血為半精靈,精靈則稱之為半人)Secret——秘密“這位英俊的冒險者,歡迎您來我這里歇歇腳。”帳篷里掛著層層疊疊的紫色紗帳,一個紅發女人坐在矮桌邊,打扮得像流浪女巫。“呃,我和我的同伴走散了。”白龍雪灸現在是年輕半精靈模樣,他小心地走進來,注意不碰到任何帳篷內的擺設。這是刃云曾反復教他的,因為以前他不習慣化形后在狹小的地方活動,總容易撞到室內擺設。刃云和雪球剛來到一個繁華的大城市。刃云要去神殿與某位故知見面,叫雪球可以留在旅舍也可以在旅舍前的一條街范圍內活動……結果,雪球越走越遠,想要往回走時又走錯了方向,在城市中轉了好幾圈也找不到原來的位置。他想,如果可以變回龍,從空中一定很快能找到旅舍,但他卻不能不這么做。他無意中走進一片集市,這個帳篷內飄出一股香甜的味道,吸引著他不由自主地靠近。流浪女巫說愿意幫雪球指指路,可雪球想不起來旅舍的名稱……女巫問他“同伴”有什么特征,雪球說:“他很英俊,很美,還很勇敢,頭發特別漂亮,眼睛也迷人,身上涼涼的,鱗片也……不!他沒有鱗片!”女巫原本維持著故作神秘的笑容,聽到這里時眼角明顯地抽動了一下。“他也是個半精靈嗎?”她問。“不,他的樣子是個精靈。”雪球說。“你們都是剛來這里的冒險者?他的頭發和眼睛是什么顏色?”“算是吧。他的頭發是在陽光下閃暖光的銀色,那種金絲銀發,他的眼睛是金棕色,個子很高,皮膚很白。”女巫點點頭:“聽起來是個樹海精靈、在這城市里精靈很少見,更別說是樹海精靈了。我得提醒您,有些傭兵和毛賊對精靈很不友善,您的同伴一個人很危險,其實您也一樣……”聽她這么說,雪球輕笑了一下:“哈,愚蠢的人類……”“……什么?”“不,沒什么,我是說那些壞人很蠢。”女巫接著說:“我不是在故意嚇唬你,這是真的。那些人也許不敢動看起來衣著華麗、有一群隨從的城市精靈貴族,但對旅人打扮的精靈則比較……輕佻。”她覺得眼前的半精靈年紀不大,不知是否該說得這么直接,但她轉念一想,看起來有十幾歲的半精靈其實也在二十歲以上了,于是她直說道:“這里有些人經常sao擾獨行的精靈,甚至……可能會對他們施暴。”“哈哈哈……”雪球其實沒怎么聽懂最后一句,他所理解的就是暴力手段而已,“放心吧,女士。我的同伴很厲害。他當初都可以打敗我,幾個人類……不,幾個毛賊,對他而言又算什么?”雪球沒意識到,自己現在的纖細少年的形象在“他能打敗我”這方面一點參照價值都沒有。女巫困惑地看著他,終于開口問:“年輕人,我該怎么稱呼您?還有,您同伴的名字是什么?”“我是……雪灸。他叫刃云。”雪球不確定地回答。刃云和他說過不能暴露真實身份,只是說名字應該可以吧。“恕我冒昧,我是一個經驗豐富的巫師,我能看出來您并不是半精靈。”“我應該就是個半精靈。”雪球嚴肅地歪著頭說。“您是變形怪嗎?”“我不是!我怎么可能是那么惡心的東西?”“那您是什么?”“這是秘密。”女巫剛要再提問,帳篷的厚門簾被突然掀開了。刃云皺著眉鉆進來,匆匆走到雪球身后。“總算找到你了,你是怎么跑這么遠的?”看到刃云,雪球又開心又有點吃驚,刃云的頭發稍有些亂,平時用來束發的皮繩被扯掉了,斗篷的兜帽被扯開線了一塊。女巫呆呆地看著刃云,刃云只是禮貌地對她點了點頭,繼續問雪球:“你沒遇到什么麻煩吧?”“沒有,我只是找不到回去的路了,”雪球說,“刃云,你是怎么找到我的?”“路上問別人就好,你很顯眼。你在這里干什么?”問到這時,刃云又看了女巫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