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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臻就不明白了,他剛剛明明也冷著臉啊,特么的那人就是不滾蛋。可是傅司晨一出現(xiàn)呢……裴臻偏頭看向了自家男朋友。男朋友很上道,見他看過來,跟看見人間至寶般立即走了過去。“節(jié)目一錄制結(jié)束,我就立馬過來找你了。”臉頰摩挲著裴臻的臉頰,他的神情溫柔,想不想我?我可是很想你的。裴臻臉也是熱的,點點頭也沒反駁:“想你。”“想我想到要出軌,爬墻,偷腥?”就剛剛那個小鮮rou,傅司晨沒撕了他都是看在法律的面子上,“裴臻,你就這么受歡迎?”“我當(dāng)然受歡迎啊。”對于人氣值,裴臻從來沒懷疑過,“是他非要貼上來的。”“狡辯。貼上來你不會推開嗎。我一個眼神過去,他不還是乖乖滾蛋了嗎。”“那,那我怎么清楚。”男朋友又在亂吃飛醋,裴臻就怕他找理由進(jìn)行可恥的懲罰游戲,“鐵定是你長得比較嚇人。”這才嚇跑人的!傅司晨:“……”正文卷第226章我可以養(yǎng)你傅影帝的逆天顏值也只有裴臻敢說是嚇人了。傅司晨差點被氣樂,他喜歡了裴臻這么多年,哪能不清楚裴臻到底在想什么。“好,是妖艷賤貨倒貼的。”覬覦小男友的那位妖道角暫且先放一旁,傅司晨話鋒一轉(zhuǎn),唇就貼著裴臻的唇了,“久別重逢總得勝新婚吧。”新婚第一步,得先親個夠本那才夠味!他將他壓在門上,一手扣腰,一手扣頭。唇貼上,便是輾磨的親吻。闊別多日的親吻顯得特別急躁。傅司晨一撬開他的牙關(guān),舌頭就探了進(jìn)去,在他口腔內(nèi)肆意翻攪,糾纏著不愿放開。裴臻被親得雙腿發(fā)軟,呼吸亦紊亂了起來。頂不住了,雙手就揪著傅司晨的衣領(lǐng),卻是無論如何也舍不得松開。直到——“裴裴,待會兒有個新聞……發(fā)……布……會……”東海交際一枝花急匆匆地趕過來,話到半路看到眼前情景卻瞬間卡殼。也不知道為啥,分明是個直男,看著面前兩個大男人親吻,他倒好,臉唰地通紅。他家裴爸爸又臉紅了,桃花眼中盛滿了水霧,眼尾上翹,勾人得要命。肖年總覺得裴臻這副樣子很是熟悉。記憶重回先前,裴爸爸和傅影帝一起去了衛(wèi)生間,回來時便紅著臉;裴爸爸住在了酒店公寓,第二天他去接人時裴爸爸還是紅著臉……哦,敢情那會兒這兩人就已經(jīng)有一腿了啊。他當(dāng)時說的是什么。發(fā)燒?發(fā)燒個屁啊!總算恍然大悟的肖年恨不能反手給自己一巴掌,他蠢起來時,真的是連他自己都害怕啊!“說完了?”被打擾到傅司晨戀戀不舍松開了小男友的唇,抱著小男友的姿勢卻依舊曖昧,“說完了就滾。”“好的,傅總。這就滾,傅總。”也不想去理會自己到底多蠢了,肖年現(xiàn)在很是上道。就是離開之前,還欠扁地加上了句,“發(fā)布會在三十分鐘后。”闊別已久的一對基佬:“……”**裴臻最后還是選擇去參加發(fā)布會。傅司晨怨念頗深,進(jìn)了休息室,看著他卸妝,換衣服。偏偏一想近身就會被立馬無情地退開。“你明天還有通告不?”裴臻迅速換好了小西裝:“有,接下來一個月都有。”“我叮囑過肖年的。”傅司晨看起來很是不滿,“不準(zhǔn)給你安排太多通告的,可以換經(jīng)紀(jì)人了。”裴臻一哂:“換誰?”“那還用說。”傅司晨說著,再次堅持不懈地自身后抱住了他,“我,你看如何?”等身鏡可以完全地映照出他們,裴臻對上傅司晨的視線,綁領(lǐng)帶的手一頓:“你?”“嗯。”“你若是當(dāng)經(jīng)紀(jì)人……你以后不接通告了?”“接。”傅司晨的唇貼在了他耳畔,難掩的曖昧,“以后只接和你相關(guān)的。”他的氣息溫?zé)幔瑫炄镜盟l(fā)紅,裴臻忍不住打了個顫:“認(rèn)真的?”傅司晨才27歲,就算他們出柜了,這時候還是風(fēng)華正茂,前途無量。挑選著接通告,這已經(jīng)算是半隱退了。真要在全盛時期退圈?心中雖是震驚,不過在看到傅司晨點頭后,裴臻還是很快就接受了:“行,退就退吧,我可以養(yǎng)你。”正文卷第227章爸爸依舊懶得動“我可以養(yǎng)你。”果不其然話音剛落,裴臻屁股上立即就遭遇了無情的一巴掌。傅司晨冷笑一聲:“喲,很有信心?”裴臻:“……”男朋友是真的小氣。做不讓做,過過嘴癮也不行。門外傳來肖年的聲音,提醒著他得走了。裴臻瞪一眼傅司晨,推開推得薄涼又無情:“青天白日的,摟摟抱抱成何體統(tǒng)。”本來就已經(jīng)相當(dāng)欲求不滿的傅司晨:“……”**裴臻去發(fā)布會,傅司晨自是也跟著過去。發(fā)布會本來就來了很多記者,等裴臻和傅司晨一出現(xiàn),少不得就要引發(fā)一陣動亂。仍舊是關(guān)于雙方父母見了面的問題,眾人對于攻受逆反還是很感興趣的。一見傅司晨本人,就恨不能再從其嘴里扒拉出更勁爆的消息來。“傅影帝,請問下你和裴臻相處,全是你……”你什么啊。你在下面?你是蟄伏的那一位?你是被攻的?不管用哪一個說法,對于這些只想著八卦的人,可以說是相當(dāng)惡意滿滿了。傅司晨沒有理會八卦記者,牽過裴臻的手徑自往里走。長槍短炮伸長了就朝他身上捅,就算是有保鏢護(hù)著,也差點照應(yīng)不來。“請問傅影帝,身為一個男人,卻還要被男人的滋味如何?很shuangma?”也是有不怕死的記者,眼見著傅司晨和裴臻就要進(jìn)會場了,懷揣著滿腔的惡意,極其口無遮攔。黃腔一開,其他記者跟著哄笑起來。那記者卻仿佛很得意,甚至還吹了聲口哨,“兔兒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