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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了旁邊的長幾上,由蕭家的小廝一個個地端放到眾僧面前。 眾僧道了謝,吳氏就拿出用錦盒裝著的十八子的串珠送給他們當禮物。 那些僧人并不知道里面放的是什么,都禮貌的道謝,等吳氏走后,開始低眉順目的念經(jīng)。 吳氏就有些憂心,悄聲對夏侯虞道:“他們應(yīng)該會喜歡這禮物吧?” 她只求這些僧人在做法事的時候更虔誠、更認真一些而已。 “您放心,他們肯定會喜歡的!”夏侯虞安撫般地拍了拍吳氏的手。 吳氏松了口氣,決定在寒山寺走一圈之后就回屋里歇會,然后用了午膳就回姑蘇城去。 夏侯虞自然無異議。 她陪著吳氏走了一圈之后,在回到居住的客院門口時遇到了雙眼通紅,一看就是哭得厲害了的蕭珊。 吳氏心疼得不得了,把蕭珊攬在了懷里,道:“你這是怎么了?” 蕭珊撇了撇嘴,要哭又忍著的模樣,道:“我,我給外祖父求了平安符……想著外祖父還病著,我心里就難受……” 不是被人欺負就好。 吳氏松了口氣,哄著蕭珊往廂房去。 夏侯虞跟隨其后,可她一抬頭,卻看見杜慧朝著她使眼色。 她有意落后幾步。 杜慧會意地趕了過來,低聲對她道:“那個僧人那里查出來了,旁邊的人都以為是他自己買的,實際上這是五年前一位香客遺失的。” * 親們,今天的第一更! ☆、第八十九章 我家 香客遺失的? 這樣貴重的東西,就沒有人回來找嗎? 夏侯虞和杜慧都是在宮里呆久了的人,喜歡以小見大的去看待事情。 她低聲對杜慧道:“這消息可靠嗎?” “可靠!”杜慧的聲音壓得更低,“我讓家中的一個小廝裝作迷路的小郎君去套的話,還愿意出重金買了他的佩飾。他無論如何也不愿意賣,小廝退而求其次,問他在哪里買的,這就想辦法去找蕭家人買,那和尚才慌了神,說是香客遺失的。小廝也是個機靈鬼,就嚇唬那和尚,說他說謊,說不定那佩飾是從別人那里偷來的。和尚這才害怕起來,詛咒發(fā)誓說這是香客遺失的,不賣給別人,是要等香客來尋。” “小廝見問不出多的話來,這才放過了他……” 兩人正說著話,尹平求見。 夏侯虞和杜慧都滿臉的茫然,不知道他有什么事,但還是打斷了話題先見了尹平。 尹平依舊是一副不顯眼的尋常打扮。 他皺著眉,急急地問夏侯虞和杜慧:“長公主和女史是不是讓家里的一個小廝去打聽一個和尚的佩飾是從哪里來的?那小廝膽子也太大了一些。回來稟了女史之后居然自己一個人悄悄地又跟了過去。結(jié)果發(fā)現(xiàn)那和尚匆匆往后山去,想把那佩飾藏在山中。小廝的行蹤被那和尚發(fā)現(xiàn),兩人扭打起來,那和尚跑得不見了蹤影,小廝卻被他打傷了。還好這小廝機敏,不聲不響地回來求助。 “我不知道事情的原由,沒敢聲張。” “您看那和尚是派了人去追,還是跟廟里的住持說一聲?” 夏侯虞和杜慧都沒有想到那和尚的反應(yīng)會如此的激烈。 如果這件事沒有故事,鬼都不信! “悄無聲息地把人給找回來。”夏侯虞想也沒想地道,站起身來,“那小廝在哪里?女史陪我一道去看看!這孩子做事倒有幾分主意。” 說不定又是個可用之材。 杜慧點頭,留了阿良在屋里,叮囑她若是有人來找夏侯虞,就說由杜慧陪著在廟里散步。 阿良連連點頭。 夏侯虞和杜慧在尹平的帶領(lǐng)下,撿了小路走,七彎八拐的,到了夏侯虞部曲歇息的地方。 尹平做事穩(wěn)重,早早地就把那些部曲打發(fā)在各處巡防,只留了兩個心腹守在屋里。 見夏侯虞親至,尹平的兩個心腹和那小廝都大吃一驚,兩個心腹“撲通”一聲就跪了下去,受傷的小廝也掙扎著要起來。 夏侯虞見那小廝祼著的上身里三層外三層的裹著白布,知道尹平已經(jīng)幫他處理過傷口了,道:“不要亂來,照尹平的吩咐躺好了,免得傷處錯位,又要重新包扎。” 小廝痛得臉色發(fā)白,剛才不過是強撐著,得了夏侯虞的話,心里一松,再也爬不起來了。 夏侯虞走到了床前,見那小廝不過十三、五歲的樣子,皮膚白皙細膩,眉目清秀,看著半點不像為人奴仆之人,難怪能扮個貴公子了。 她問:“你叫什么?” 小廝激動地道:“小的叫阿多,祖上是,是并州人。” 也就是原來的北地人。 前世她卻沒有聽說過這個人。 可見有時候有些事是機緣。 夏侯虞想到阿褐。 不知道能不能順利地把他找回來。 她恍了恍神,再收回思緒,神色已變得很是冷峻,道:“阿多這個名字不好,和舅父家表弟相重,改一個名字……”她想到這孩子的聰明,“就改名叫阿聰好了。” 小廝喜出望外。 給他重新起了名字,那就是要用他的意思。 也不虧他挨得這頓打。 他急急地道:“長公主,那和尚不對勁。我打聽過了,說他原是本地的一個無賴,后來惹了事,才依身寒山寺的。” “寒山寺的大和尚不愿意收他,幾次趕他走,他都死皮賴臉地留了下來。” “五年前的九月初九,寺里又要趕他走,他卻突然有了銀子,不僅繳了入寺的度牒錢,還捐了好些錢給寺里,請了寺里的幾位大和尚吃酒,平時也常送些花銷給管廚房的大和尚。有一段時間寺里的一些僧人造謠說他是不是敲詐了哪戶人家的婦人。只是沒有人來找這和尚的麻煩,這和尚又常常主動幫著別人值守最難熬的夜值,漸漸的也就沒有人說他了。 “長公主,我覺得他肯定是謀財害命了!” 夏侯虞聽得心中一動,面上卻不顯,道:“若是謀財害命,怎么沒有苦主找來?” 被改名阿聰?shù)陌⒍嗟溃骸耙苍S,也許苦主家里還沒有發(fā)現(xiàn)?” 商賈買東賣西,行走天下,沒有個固定的居所。一晃三、五年不回家是常事。 的確很有可能發(fā)生阿聰說的這種事。 那個白瓷的佩飾說不定就是能證明苦主身份的物件。 否則這和尚也不會反應(yīng)這么大了。 夏侯虞吩咐幾句讓阿聰好好休息,這件事不要對外張揚,就和杜慧離開了廂房。 路上,杜慧悄聲地對夏侯虞道:“這件事我們要管嗎?” “要管!”夏侯虞心里隱隱有種感覺,苦主不是簡單的人。 說不定會發(fā)現(xiàn)大事情。 她對杜慧道:“你查一查,看看近幾年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