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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晚上好(*/ω\*) 第17章 請罪 邵擎蒼正在看書,見陸飛鸞進來,他放下書籍站了起來,對她行了一禮道:“公主。” 陸飛鸞點頭,邵擎蒼看到邵家喻眼神涼涼,“半個時辰到了嗎?” 邵家喻緊張地往后退了一下,左顧右盼,而后說:“爹,公主她找你有事呢。” 邵擎蒼一直看著他,他扭捏了一下小聲道:“外面的香都滅了,爹,公主在,你先放我一馬。” 邵擎蒼哼了一聲,有外人在,他暫且不與邵家喻計較了。陸飛鸞一聽才知道邵家喻這是在受罰呢,她仿若無聞,只靜靜地站在一旁。 “公主找我何事?”邵擎蒼問了一下。 陸飛鸞面帶笑容,示意知卿將畫遞給邵擎蒼,“是這樣的,邵將軍,今日我在文寶齋里買到了一幅畫,店家說是隱真山人的真跡,我也不知真假,只是覺得這幅畫畫的很有意趣,所以想要找將軍來為我識別一番,看是否真的是隱真山人的真跡。” “那掌柜就是在騙人,公主,你還真的相信了。”邵家喻嚷道,邵擎蒼拿眼睛一掃,他趕緊又閉了嘴,但是依舊有些不服氣,便又開口到,“那個掌柜能把黑的說成白的,幾文錢的東西說成是幾兩銀子的,你說他的話能是真的嗎?而且這幅畫還是隨隨便便的放在了最外面,要價也是六兩而已,如果真是隱真山人的真跡,沒有千兩銀子,他能賣?” “不要妄言,”邵擎蒼不贊同他的話,“我還是先看看這幅畫再說。” 他從知卿的手里接過畫打開,青山綠樹,層巒疊翠,的確是一幅好畫。他仔細看了看,面色慢慢認真起來,最后居然鄭重其事地一寸一寸用手摸了過去,他的眼睛似乎在發(fā)光,嘴角已經(jīng)不由自主地揚了起來。 陸飛鸞看到他這個表情,知道自己沒有有猜錯,高興地笑了。 “公主,這的確是隱真山人的真跡,這是他的青山圖,公主真是好運氣。”邵擎蒼有些激動的說道。 邵佳玉吃了一驚,疑惑的問道:“爹,你沒看錯吧,這是真的?” 他湊上前去,想要再看看畫,邵擎蒼怕他笨手笨腳,弄壞了畫,只打開給他看,不讓他拿。邵家喻指著上面的字道:“這落款明明是祝恒川,不是隱真山人。哎,難道他是隱真山人嗎?” 邵擎蒼點頭道:“不錯隱真山人的真名其實叫做祝恒川,這幅青山山圖是他早期的作品,因為他后面大多用的是隱真山人的印鑒,所以很多人已經(jīng)不知道他的本名了。照你所說那掌柜估計也以為這幅畫是假的,所以才放在最外面,不把它當一回事。但是我已經(jīng)仔仔細細地看過了,無論從落款人還是這畫作的筆法,都是隱真山人的風(fēng)格,恭喜公主得到了這一件佳品。” 陸飛鸞笑著道:“謝謝邵將軍,我也是偶然所得,如果不是邵將軍慧眼幫我辨別真假,我心里一直會有疑惑的。我在店鋪中看到了一把匕首,想到邵將軍征戰(zhàn)沙場,平日里也習(xí)練武術(shù),應(yīng)該用得到,所以便買下來,現(xiàn)在送給邵將軍。” 她從知卿手里將裝了匕首的木匣子拿了過來,遞給邵擎蒼。 邵擎蒼搖頭道:“這只是小事,公主不用如此。” 陸飛鸞堅持,她說道:“邵將軍,這是我的一點兒心意,請將軍收下吧。” 她這樣一說,邵擎蒼只得接了下來,他把木匣打開,拿出匕首拔了出來,寒光森森,吹毛立斷,果然是一把好匕首。他對公主道了謝,邵家喻在一旁羨慕道:“公主好生偏心,我還為公主找回來荷包,為什么不送我禮物?” 陸飛鸞語塞,邵擎蒼訓(xùn)道:“你還說,我的話你都當成耳旁風(fēng)了是不是?讓你到一個地方不要惹事,你偏不安分。剛剛半個時辰的倒立,你完成了沒有,現(xiàn)在去給我繼續(xù)。” 邵家喻面對陸飛鸞的“囂張”氣焰立馬澆滅了,他小聲反駁道:“爹,我沒有惹事,是他們先招惹公主的,我是為了保護公主。” “邵將軍,邵公子的確是為了保護我,”陸飛鸞開口道,“我是得謝謝他。” “你看,公主都說了吧。”邵家喻有人附和,聲音又高了起來。 “只是我也覺得邵公子最好每日里再多些時間讀書習(xí)武比較好,這樣就不會浪費時間去我的住處了。”陸飛鸞看著邵擎蒼如是說道。 邵擎蒼覺得公主雖小,這句話卻說得很有深意,這是在向他表明,她并不想與自己的兒子過多接觸? “公主,我的時間真的很緊的,不能沒有一點兒放松的間隙。”邵家喻連忙辯解,他看到邵擎蒼若有所思的神情,腦中警鈴大作,他爹這是在考慮公主的意見? 不要啊,他,他,他不想成日里待著,悶在屋里啊。 “嗯,公主所言有理,家喻,等下爹就來與你切磋一番。公主金枝玉葉,你不要去打擾她。”邵擎蒼做了決定,陸飛鸞見邵擎蒼領(lǐng)悟了自己的用意,放了心。 邵家喻還想再反抗一下,被邵擎蒼抓住雙手一個反剪,動彈不得,反抗無效。 陸飛鸞覺得有了邵擎蒼的管制,邵家喻便不會來了,這樣最好。只是看著邵家喻生無可戀的眼神,她的心里居然有點小小的內(nèi)疚,但是更多則是幸災(zāi)樂禍。 只是不讓他出去玩而已,他那副天都塌了的樣子,真的讓人忍不住搖頭。 陸飛鸞正準備回去,突然從外面走進來幾個人,前面一個,臉如圓月,身形富態(tài),眼睛瞇成了一條縫,后面跟著一個熟面孔,吳新甫。那人大步流星地走來,陸飛鸞下意識地往旁邊退了下,生恐被他撞到。 他還沒走近,看到陸飛鸞與邵擎蒼就跪下行禮道:“下官昆城知府吳凌峰,參見鈺陽公主,參見建威將軍。” “起來吧。”陸飛鸞沉聲道,吳凌峰不僅沒有起身,反倒在地上磕了一個頭,將他身后的吳新甫也按在地上磕頭,而后道:“公主,下官是來向你請罪的。下官管教不嚴,不知道小兒吳新甫差點犯下彌天大罪,叨擾公主用膳,對邵公子動手,下官知道后,已經(jīng)嚴懲過他了。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知道錯了,懇請公主原諒他這一回,下官以后一定會好好管教他,讓他不會再犯。” 他把吳新甫往地上按,磕頭不止,旁邊的人聽了頭疼,吳新甫本來頭上就有個包,這下那包更大,更腫了,吳新甫哎呦哎呦叫個不停,抬頭的間隙看向邵家喻,求救道:“師傅。” 邵家喻已經(jīng)隨邵擎蒼出來了,雖然他也認為吳新甫沒大沒小,應(yīng)該給予一些教訓(xùn),但是被吳新甫那樣一叫,他才猛然反應(yīng)過來,自己已經(jīng)把他收為徒弟了,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