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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你說一句實話,究竟要不要我。若不是心甘情愿的……”秦攸抱緊了他,有些傷心道,“我便回山上去,再不回來……討你的嫌。”阮雪臣伏在他懷里,身子被頂?shù)靡宦栆宦枺魂囈魂噾?zhàn)栗,漸漸弄不清自己前頭正汩汩淌出的是什么,摟住秦攸的背,不肯說話。秦攸皺著眉,潮濕的眼睛盯住他道:“哥哥快到了,對不對?”雪臣只是艱難地搖頭否認(rèn)。秦攸現(xiàn)出一個溫柔的笑,道:“別閉著眼。看著我,看著我。”蕭圖沉默著弄了一會兒,喘息道:“這點便受不了了,還買那種東西……硬得跟石頭似的,把人捅壞了,誰賠給我?”阮雪臣氣道:“……閉嘴……快點兒……”蕭圖本也到了最后關(guān)頭,依言閉嘴,專心大動了一番。秦攸抱著雪臣,將他口邊毫無知覺流到下巴的清涎舔去了,最后在他唇上輕輕嘬了一口。阮雪臣忽然半睜開眼望著他,一聲未出,惟有兩股一陣顫抖,軟倒下去。秦攸熬不住閉眼喘了一口,只覺得還留在雪臣體內(nèi)的部分像是被灼傷了。蕭圖緩了一會兒,向秦攸使了個眼色。兩人默默抱住阮雪臣,將他稍稍抬起。阮雪臣咬著唇,勉強忍住異物離開體內(nèi)的怪異感覺,一大股黏稠的液體從他閉合不攏的地方流出來,全弄到那兩人的毛發(fā)上。一想到可能是對方的東西,秦蕭二人不免有些嫌棄,對看了一眼,各尋布巾來擦拭。秦攸看看蜷成一團的雪臣,心虛不已,爬過去小聲道:“肚子又疼了?”雪臣閉著眼道:“你出去。”蕭圖正找水喝,聽了這話,回頭冷笑道:“你又這樣,你老這樣。有什么話,不能敞開了說么?”阮雪臣冷聲道:“你也出去!滾出去!”蕭圖氣極反笑,慢慢走回床前,蹲下`身瞅著他,道:“你這張犟嘴,真能寒了人的心。”阮雪臣睜開眼,一面微微喘息,一面盯著他,隔了好一會兒,道:“那你呢。”蕭圖怔了一怔,想說“我怎么了?”喉中動了一動,到底沒說出什么來。起身去了桌邊,倒了一大盅茶,慢吞吞地漱著口。阮雪臣在他背后低聲道:“你那些混賬話,我都不與你計較。你也別逼我。”蕭圖放了茶盅,自顧自低笑了一回,道:“我是真不明白了。你這探花郎的腦袋,究竟是怎么長的?我說過拿你當(dāng)結(jié)發(fā)看,你不當(dāng)真,我說過陪你蓄須到老,你不當(dāng)真。你都拿些什么當(dāng)真了?”轉(zhuǎn)過身來,便見阮雪臣呆呆的只是出神。秦攸抱著他不撒手,他也不拍開。蕭圖不免不平地苦笑一聲:“呵,你道這小子就是好人么?他什么時候吃過虧了。”秦攸挑了挑眉,不屑回嘴,徑自用手心去暖雪臣的肚子。慶兒一手撐著把青布傘,頗有些吃力地抬下了大門的門栓,就見一個人立在門口,厚厚的蓑衣襯得身形胖大,簡直像是兩個人并肩立著,唬了他一跳。“咦張大人您怎么又來了?”張達摘了斗笠一抖,落了一地的冰珠子。阮雪臣起不了身,終究還是睡著了。那兩個抱著染污的衣被,輕悄悄出了房門。秦攸忍不住壓低了聲音道:“姓蕭的,你適可而止一點。”“說得好像你沒欺負過他似的。”“我哪有你那么過分。雪臣哥哥就算哭著求你,你什么時候停過手?”蕭圖嗤笑道:“所以我說,你還嫩得很呢,整天雪臣哥哥雪臣哥哥叫得好聽。你根本就不懂他。”秦攸冷冷道:“你懂。你就懂得欺負他。”蕭圖待要還擊,就聽見廊上傳來一陣小跑,慶兒的聲音遠遠道:“王爺,張大人在門外,請您快回府去呢。”蕭圖接過那道沉甸甸的鐵契,讀罷,笑了一笑:“還是這個么,兒子三年前便知道了。蕭家后嗣,沒有便沒有,有什么要緊。”蕭鳳渡臉色微變,道:“逆子……你再說一遍。”蕭圖將那塊鐵牌向桌上一丟,沉著臉道:“爹,兒子早就說過,等你我都不在了,姓蕭的便是趙家人的眼中刺,留下多少也沒有用。依我,有一日快活,便享一日快活,身后事,那也只能由他去;您看皇姑父一世英雄,一旦撒了手,如今還管得了什么?”“好,好,只求快活,好有出息,你就甘心讓那個傻子捏圓搓扁么?”“趙珋再傻,可也是我的表弟,您的外甥。”蕭鳳渡厲聲道:“他是趙德璋的兒子,不是我外甥。”蕭圖冷冷道:“哦……您同皇姑父斗了一輩子,到底斗不過他,就來逼我斗他的兒子?”蕭鳳渡頓了一頓,忽然慘森森一笑,道:“是,我斗不過趙德璋,可是他死了。他死了,我到底活得比他長。九泉之下,等他知道今日之變,也只能哭給我看!”蕭圖望著他一瞬間沉入臆想中的臉,慢慢道:“怎么,您還真想殺了趙珋?”蕭鳳渡悚然回神,側(cè)過臉去,道:“我并未叫你殺他。”“呵,不殺,廢帝還能有什么更好的下場?”蕭鳳渡不耐煩道:“如何不能有?太祖皇帝善待鄭王,天下皆知。”蕭圖笑了兩聲,道:“好一個善待。爹,您在說什么笑話?”那張比他柔和許多的臉白了一白,終于道:“圖兒,你從小便聽話,如今大事將成,卻來犯什么傻?”蕭圖搖頭道:“爹錯了。從十二歲到如今,兒子做的事,都只是因為想做,不是因為聽您的話。所以,您要我去搶那張龍椅,我不想,也不干。何況,您真覺得當(dāng)皇帝有多好么?您想想如今宮里那個……”蕭鳳渡打斷他道:“那是他無能。若是你登大位,大權(quán)在握,江山盡攬,自然與他不同。”蕭圖沉默了一剎,道:“大權(quán)在握,江山盡攬。好,那您想想皇姑父。你們斗了一輩子,恨了一輩子,算計了一輩子,可曾做過一件真想做的事,說過半句真想說的話?爹,您就非逼兒子受那種苦楚不可么!”阮雪臣朦朧醒來,窗紙上已是一片漆黑,也不知是何時辰。他略一轉(zhuǎn)側(cè),下`身被折磨許久的地方猶自發(fā)麻。秦攸在一邊端端正正打坐,睜眼道:“吃點東西再睡。”雪臣見他跟前擺了一個長長的匣子,很有些眼熟,仔細看了兩眼,立刻轉(zhuǎn)臉道:“那個,拿出去丟了。”秦攸笑微微道:“這個?不扔。我洗干凈了。”“……做什么。”秦攸認(rèn)真道:“留著。總要讓你知道,我比這個好。”55.窗紙上已全白了。秦攸難得一覺睡到這時辰,嫌亮拿手臂擋著眼睛,漸漸有些醒轉(zhuǎn)來。朦朧中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