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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無自覺地扭動起腰肢。蕭圖同他臉頰貼著臉頰,尋找著最能讓他快活的那一點。阮雪臣難耐地嗚咽了幾聲,依舊低低道:“住,住手……”在房門被推開的時候,阮雪臣連腳背都繃直了,只有腰身開始顫抖。秦攸握著劍,呆若木雞地站在門口。蕭圖抬起了上身,帶著難以言說的笑意,從濕潤的睫毛下瞟了秦攸一眼。阮雪臣察覺了身上人的異樣,茫然地看看蕭圖,又看看門口。他的腦中依然一片空白,身體先于神志,劇烈地哆嗦起來。就好像很久以前的夢魘,他明明在搖著頭尖叫,卻沒有辦法發(fā)出一個音。秦攸的劍尖顫顫悠悠地指著蕭圖。“你,你……你下來!”蕭圖輕笑一聲:“我現(xiàn)在下來,不是要了他的命么?你問問你雪臣哥哥,愿不愿意放我出來?”說到最后幾個字,又挺腰頂了一下阮雪臣。雪臣被他頂?shù)玫偷袜ㄆ艘宦暎骸扒刎鋈ァ?/br>秦攸臉色慘白,胸口起伏不平,又晃了晃劍,搖頭道:“雪臣哥哥,我聽見你叫他住手的。你不情愿,是不是?”阮雪臣這時雙腿正緊緊纏著蕭圖的腰,下`身饑渴地吞吐,連停都停不下來,哪里還有面目說不情愿,捂著臉哭道:“秦攸出去,出去……”秦攸紅了眼圈,看看阮雪臣,又看看蕭圖,喃喃道:“你們,你們……”蕭圖眼神陰暗地瞅著秦攸的臉色,火上澆油道:“我們在說,該給你娶個媳婦,叫你住出去了。”說著,竟有幾分咬牙切齒的意思,狠狠往深處頂動。秦攸喘了幾口氣,咬著牙道:“雪臣哥哥?”阮雪臣劇烈掙扎著去推蕭圖,泣不成聲道:“蕭圖你……你……別你胡說,我沒有……”“是是,侍郎大人絕對沒有。也沒有在我身下整夜浪叫,沒有一邊哭著求饒,一邊丟得滿床都是,自然也沒有拼命夾著我的腰,被我干到不,省,人,事。”他手中阮雪臣的性`器在這一剎那完全挺立了起來。雪臣感覺到那兩人的目光瞬時都落在了那個部位,混亂地吞著口水,渾身發(fā)抖道:“別說,別說了!別看,別看……出去,秦攸。”秦攸紅著眼盯著二人連接的部分,抿緊的嘴唇在顫抖。剪水劍的劍尖,慢慢垂到地上。阮雪臣閉著眼,淚水滑落到滿枕散亂的青絲里,哀求道:“別看了……轉(zhuǎn)過頭去……”蕭圖低頭細細端詳著阮雪臣,指甲在手心里挖出幾道半月形的紅印。忽然轉(zhuǎn)過頭,冷笑著看了一眼秦攸,托住了阮雪臣的下巴,低聲哄他抬起頭來。“阮大人你看,你看啊,你那個便宜弟弟……他居然硬了。”34.阮雪臣聞言,只來得及“嗚”的一聲慘叫,眼前轟然炸開團團煙霞,隨后就是一黑,覺得前頭一股股熱液止不住地噴涌,直如連魂魄都從腔子里綿綿不絕地噴了出去。這情形,竟像是失禁了。蕭圖經(jīng)了他體內(nèi)這一番要人命的痙攣吮`吸,眼底神色忽然有了幾分恐怖,死死按住他。秦攸就見蕭圖的腰桿在阮雪臣上方僵住了,虎嘯一般閉著眼仰起脖子來,全身凝滯了半晌,卻只輕輕發(fā)出一聲悶哼。阮雪臣又是一陣抽搐,卻再也射不出什么,睫毛都被淚水糊住了,同蕭圖一樣,張著口喘息。他歇了一歇,微微抬起頭去看自己下腹,只流了一小灘清稀的白液;然而疏淡的體毛已經(jīng)被蕭圖弄得一塌糊涂,后面腫脹不堪的地方也顯然是濕黏一片。他知道原來并沒有當著秦攸的面失禁,這算是眼下惟一僥幸的事。雪臣放下心來,唇邊居然微微一笑,人便頹然軟了下去。劍當啷一聲落地。秦攸再難忍受,身形晃了幾晃,忽然悲愴地哀吼一聲,轉(zhuǎn)身就踉踉蹌蹌地往外沖。蕭圖正從方才那一場淋漓快意中緩過來。他上身猶是衣冠楚楚,抬手就是一枚袖箭。“篤”地砸在門框上。房門在秦攸眼前重重闔上了。“你逃出這扇門,你這哥哥,可就徹底是我的了。”蕭圖的聲音比前多了兩分饜足的慵懶,聽在秦攸耳中,直叫他將牙根咬得發(fā)疼。“從今以后,日日夜夜的……本王向來是不懂得憐香惜玉的。”雪臣還在余韻中癱軟著,昏昏然聽他胡扯,隱約猜出些意思來,頓時心驚rou跳,打疊起最后幾分精神道:“你還要干什么……秦攸是好孩子,還要娶妻生子的……你,你別想……”“拖他下水”四個字還未出口,蕭圖一臉嘲弄地打斷道:“小子,他還說你是好孩子……你敢不敢轉(zhuǎn)過來,給他看看你是不是?”秦攸原就在顫抖,這時候身軀一震,扶著門框咬牙不語。蕭圖冷笑一聲:“小鬼,別死撐了。”俯身輕點著雪臣的唇,道:“你舍不得我,又想要他,非要我替你說出口么?……搖什么頭?他一進來,你就激動成那樣,恨不得把我整個人都吃進去……我一說他硬了,你就瘋了似地亂丟一氣……你敢說不是么?”阮雪臣淌著淚微弱地搖頭,卻開不了口否認。蕭圖摸著他的下巴,將那些淚水吻去了。抬起頭來時,已是一臉鐵青,伸手將床帳一把扯下拋了出去。秦攸正下盤發(fā)虛,被那股大力挾裹住,一下便被拽到了床邊。“秦攸……攸兒……”秦攸跪在床頭,埋著臉不肯抬起來。阮雪臣望著他通紅的耳朵和脖頸,顫著唇說不出話來,淚眼朦朧地抬手摸了摸他的頭發(fā)。秦攸的肩抖了一下,抬起臉,含淚搖頭道:“對不起。”“好生情意綿綿。那還不快些把事辦了,本王最見不得磨磨蹭蹭。”蕭圖冷言冷語說罷,道聲“小鬼學著點兒。”阮雪臣就聽見蕭圖的東西“啵”的一聲拔了出去。他痛苦地閉了閉眼,曉得那兩人都在盯著他腿間看,卻連將大張的雙腿合攏的力氣都沒有。秦攸只見他長腿無力地敞著,也許是方才纏蕭圖的腰纏得太過使勁,大腿內(nèi)側(cè)的肌rou還在輕輕跳動;濕淋淋的草叢間,是自己也有的器官,粉`嫩可憐地垂在一邊;臀間幽暗處的小口已經(jīng)紅腫,跟他的腿一般合不攏;蕭圖拔出的性`器上猶拖著一絲yin液,在兩人的身體之間晃晃悠悠地拉得老長。秦攸呆愣了好一會兒,見那黏液驟然一斷,啪的一聲落在席上,成了一灘;他腦中一熱,淚痕未干,兩道鼻血就先淌了下來。蕭圖將癡癡噩噩的秦攸拽上床去,冷哼一聲,見他不知反抗,就用扯下的床帳將他草草捆了兩道,推到阮雪臣身上,忽然垂頭低笑了一聲:“今日這一番成全,你們也不會記得我的苦心。”秦攸望著身下人的臉,喃喃道:“雪臣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