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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凝和嚴瑯?會是她嗎?無論如何,看來明天他都必須去見見嚴瑯。 然而,明天突然變得太久,心里翻滾地甚至坐不住,在辦公桌前來回走了幾回。如果不知道他還可以一直等下去,如今他卻覺得等不下去了。一把抓起手機找出嚴瑯的電話,手卻停在撥號鍵上怎么按不下去。使盡全力與自己較量,最后顫抖的手差點連手機都握不穩(wěn)。 顧堯咬緊牙深深呼吸著,握住手機的手指一點點泛白,最后整只手臂都在顫抖,像再多使一分力,手機就要爆裂。 作者有話要說: 抱歉,缺席了兩天,今天一起補上吧。 ☆、第 44 章 第二天的晚會,場地設在嚴瑯的私人別墅,顧堯比約定時間要早到很多,想避開人群問清楚就走,去到時卻發(fā)現(xiàn)別墅里已經燈火通明,門口處停著一輛又一輛的豪車。 顧堯沒有參加宴會的準備,一件灰色羊絨西裝,套頭毛衣內搭白色襯衫,并不是正式著裝。只是他的衣著一向講究,這么隨意一穿,也是俊朗挺拔,貴氣不凡。 而由于顧堯一直不熱衷于這些社交宴會,這次更是他這一年多來第一次出現(xiàn)在私人宴會上,所以他的出現(xiàn)立馬引起在場所有人的關注。 顧堯禮貌地與和他問好的人點頭微笑,卻沒有為任何一個人停下腳步,徑直走向站在樓梯旁的嚴瑯。 嚴瑯的穿著顯然要比顧堯正式得多,剪裁貼合的純黑西裝配白襯衫,衣袋上是綢緞手帕的一角,他舉杯與圍著他的人談笑風生,整個人更顯得意氣風發(fā)。 嚴瑯看見顧堯,與周圍的人打聲招呼向他走去。 “顧總,歡迎歡迎,還想著可能等不到你,沒想到你這么早到了。” “嚴總那么難得邀請我一回,想來也是有事情要讓我知道。” 顧堯話中的意思嚴瑯并不意外。 “是的,有個人想介紹給顧總。” “我要單獨見她!”顧堯已經不想和他拐彎抹角。 “這恐怕不行。” “為什……” “瑯。” 一個字,將顧堯所有話語與動作都定住,這個聲音夜夜出現(xiàn)在夢中,環(huán)繞在耳邊,那是無論如何都不會認錯的。 然而,這就是所謂的近之情怯嗎,一直在尋找的人,此刻他竟怎么也抬不起頭來向她望去。 “顧總,好久不見。” 她走到嚴瑯身邊,挽上那人的手臂。 是她,真的是她。 顧堯的目光在她的臉上一寸一寸的移動,她除了頭發(fā)變短了,人瘦了,其他的一點也沒變。她笑起來唇角點點梨渦,她和親近的人說話時會側著頭微微向那人靠近。 是她,真的是她。 顧堯那樣直接與灼熱的目光,讓現(xiàn)場的人包括蔣凝漸漸變得尷尬。 但他不去理會,他只想確認,她是真實的,而不是虛幻的夢。 “顧總,我臉上有東西嗎?” “你去哪里了?” 他問出了這一年里,他一直在問自己問別人的這個問題,她到底去了哪里。 “顧總,我一年前去了巴黎。” 她微笑著,心里卻是滿滿諷刺的疑問。不是你送我去的嗎? “一直在巴黎?” 他在巴黎找了那么久,她一直在巴黎? 向她走近,本能地想牽起她的手將她帶到一個只有兩人的地方,他有太多東西要問她了。將要觸碰她的左手,卻感覺她身形一抖,迅速躲到嚴瑯身后,一只手也隨之擋在他和她之間。 “顧總,即使太久沒見舊朋友了,這樣恐怕也不合適。” 說著手一橫,將蔣凝環(huán)入懷。 “更何況我和小凝半年前已經訂婚了。” “訂婚?”顧堯震驚而質疑地望向嚴瑯,卻見他淡定地望向自己。 目光轉向蔣凝,“半年前?” 她則抬頭望向嚴瑯,微微皺眉,臉上的表情半嬌半羞。 “你怎么說出來了?” “反正遲早要公布的,就提前告知一下朋友。” “你真是的……” 顧堯難以置信得心中一點感覺也沒有,他從心底不相信剛剛聽到的話。只是不知道她到底是故意的還是他們真的就這般親密,她完全忽略自己,她的視線里都是另外一個男人,忘記了他就在旁邊。 “蔣凝?” 她的目光慢慢回到他身上,然而,淡淡的笑,像對宴會上其他人那樣。 “是的,只是我們剛回國,正式的訂婚儀式要遲一點。” 聽后,嚴瑯把她往懷里更摟緊,側頭在她發(fā)上親吻,她在他懷里嬌笑。 沒有抗拒,沒有僵硬。他自然地吻,她甜蜜地笑,一切都那么自然,就像這個動作他們已經做過很多次。 “希望顧總到時候能來喝一杯。” 此時,心底的疼痛終于被喚醒,一股越來越濃烈的劇痛向他侵襲,他以為他終于將她找回,然而卻是永遠的失去,以另一種方式。短短的時間里,顧堯難以置信地痛,又痛得難以置信。 “5分鐘可以嗎?我真的很多事情想問你,就5分鐘。” 顧堯望著蔣凝,這樣懇求的語氣,讓四周一頓訝異。 這是顧堯嗎? 但顧堯已經完全忽略周圍的一切,他只看著她,只看到她。 她與他對視了一會,像在思量著什么,最后抬頭詢問地看向嚴瑯,直到他點頭允許,她才說道。 “顧總,我們去一下休息室吧。” 蔣凝抬步走在前頭,每走一步臉上的笑便落下一分。 從顧堯走進大廳,蔣凝就看見了,她沒有隨嚴瑯到一樓迎接客人,躲在二樓里直到他的出現(xiàn)。有怒有恨有怨有悔,她才發(fā)現(xiàn),這一年懷著這樣的心情,她一直記著這個人,在看到他的那一刻,不可抑制地鼻子發(fā)酸,然后在眼淚涌出前緊緊將眼睛閉上。 5分鐘,他要用5分鐘說什么?蔣凝本想直接回絕,但是,她突然覺得,一場戲的開始應該有個序幕,這也是她讓嚴瑯邀請顧堯來的原因。 走進休息室,身后響起關門的聲音,右手隨之被猛地一拉,身體一旋,她被緊緊擁入一個懷抱里。 這樣的氣息,這樣的力度,這樣的擁抱,這么近那么遠,在蔣凝的腦海里。 他的臉埋在她的頸間,聲音悶悶地傳來。 “你回來了……你終于回來了……” 他手臂的力度越來越大,直到感覺到痛她掙扎著將他推開,他紅著眼盯著她不放。 “顧總,你還想談嗎?” 從再見面,她的冷漠便如此明顯,他想起她失蹤前他們的那通電話。 “這一年我一直在找你,你說你在巴黎,我找了巴黎所有的醫(yī)院,我派人在巴黎找了你一年,但整整一年,沒有你一點點消息。這一年你發(fā)生了什么?你到底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