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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大長成強壯的枝干,然后生出綠葉,最后才會開花。” “那要很久嗎?” “嗯,需要一段時間。”看著顧熠臉上的失望,蔣凝繼續(xù)說道,“但是這是一個不斷變化的過程哦,出芽,長成枝干,冒出綠葉 ,最后開出美麗的花朵,你看到一朵花從種子到開花的全過程,而不只是花開后的那一面,你不覺得這很奇妙嗎?” 顧熠臉上漸漸重燃了興趣, “那我需要每天給它們澆水嗎?” “要啊,給這些種子澆水的任務就交給你了,可以嗎?” “沒問題!” 蔣凝將工具都搬回屋里,顧堯則陪著顧熠盯著那片他給予厚望的土地。 “熠兒,爸爸想和你聊聊可以嗎?” 顧堯看著背對著自己的那一顆點啊點的小腦袋,又是寵溺又是無奈地笑。 “你要背著我和我聊嗎?” “哦,”這他才轉(zhuǎn)過來,面對著顧堯。 將兒子抱到腿上,低頭認真地看著他。 “你喜歡Menie嗎?” “喜歡。”沒有一刻猶豫,還對著他有力地點點頭。 “有多喜歡?” 這個問題卻讓他思考了一會。 “爸爸,我說了你別生氣?” “哦?”會讓他生氣的答案?“好?!?/br> “有時候,會比你更喜歡。” 然而這個答案沒有讓他生氣,只覺得是意料之中。想起這些年來蔣凝為顧熠默默付出的那些,他甚至是希望熠兒能更偏向她。 “那紀安然阿姨呢?” 他想知道,他的喜歡是哪種喜歡。 “爸爸,她們兩個不一樣?!?/br> 這個答案讓顧堯一愣,隨之撫上那和他一點也不像的柔軟細發(fā),微笑。 不一樣,的確不一樣。 原來這個答案,連顧熠也知道。 冬漸濃,當?shù)谝粓鲅┙德湓赟市,蔣凝抬頭看著滿天飄灑的白色,才想起,原來已經(jīng)到了下雪的季節(jié),或許是近段時間的暖樂,讓她失了對寒冷的感覺。 電話響起,蔣凝看著上面的名字微微一笑。 “凝?!?/br> “嗯?!?/br> “我今晚不回去吃飯。” 想起他明早的飛機。 “你別太晚了。” “嗯?!?/br> 每次都是這么簡短的對話,只是這個號碼比以往來得頻繁,已經(jīng)是她心情好的原因。 買了明早為他做早餐的材料,雖然明早7點的飛機,4點她便要起床為他準備了,但想到他那不好的胃,這樣做總是好的。 回到家,打開鞋柜,里面并排放著一大一小兩對黑色軟皮拖鞋,穿上小號的,將大的拿出來放在門邊。買的東西放回廚房,為自己倒了一杯水。 捧在手中的瑩藍光芒,讓她貪玩地輕觸桌上的另一只杯子,杯子隨即也發(fā)出淡藍的熒光。上次在ST展會上她甚是喜愛的杯子,有一天突然出現(xiàn)在家里的餐桌上,她驚喜地看向他,他卻像無事人那樣低頭看書。只是自從有了這一對杯子,他總要喝她泡的花茶。 當她洗完澡出來,便看見顧堯推門進來,抬頭看看墻上的鐘,10點。 “吃過了嗎?” “嗯。” 黑色的軟皮拖鞋走近,他將手上的西裝外套放在椅背上,拿起她搭在肩上的毛巾蓋在她頭上。 “又想明天頭痛?” 偶然一次被他發(fā)現(xiàn),她頭發(fā)不干睡覺第二天會頭痛后,他每次見她夜里洗頭總愛說上一句。 她卻發(fā)現(xiàn),自己總是有意為之,或許是喜歡聽他念叨自己。 手指輕點他輕皺的眉,“你總皺眉,又不怕老得快?” “老又怎么了?” 掃一遍他的臉,也是,這張臉,老了也會很賞心悅目。 拿過他手中的毛巾, “我自己來,你快去洗澡吧,衣服幫你放在床上了?!?/br> “我出來前你把頭發(fā)吹干了?!?/br> “知道了?!?/br> 坐在沙發(fā)上閑閑吹著頭發(fā),目光無意識掃視屋里的物品,茶幾上有幾本財經(jīng)雜志,陽臺上飄蕩著白色T恤和灰色棉褲,雙口充電插座上一左一右兩部手機。這樣不知不覺他們已經(jīng)在一起月余,她又恢復了一下班就去照顧熠兒,相比以往,甚至是每一天都會過去。一周前,熠兒幼兒園組織小朋友去國外參觀,兩周后才回來。然后在熠兒出國第二天顧堯來到她家,一住就住到現(xiàn)在。相比她一開始的緊張,他卻是自然地仿佛在自己家,想想,這生活其實和他們在美國同住時無異,只是他夜里進了她的臥室,分她一半的床。 暖風源源不斷吹送,里里外外的暖,吹得頭腦發(fā)熱時把風機關(guān)掉。窩在沙發(fā)刷刷微博,想來現(xiàn)在玩微博的人越來越少了,偶爾新奇有意思的內(nèi)容會被來來回回的轉(zhuǎn)發(fā),而今天被轉(zhuǎn)發(fā)最多的一條內(nèi)容是,男人以下幾個特征最能引起女人的欲望:穿衣時高冷禁欲,脫衣時肌rou賁張,平日里紳士有禮,床笫間邪惡挑逗。 一些畫面自然地隨著文字浮現(xiàn),那是完全沒了平時模樣的他,熱得似火,卻每一次都將她一起燃燒起來。 ☆、第 37 章 越看,浴室里傳來的嘩嘩水聲越發(fā)清晰響亮。 蔣凝突然感到唇焦口燥,將電腦一放,赤著腳去廚房里給自己倒杯水。喝了幾口涼水才將那悶熱壓下,拿著水杯出來,腳步卻一頓。 那個剛剛還在浴室里的人,現(xiàn)在竟裸著上半身走了出來。 連忙將視線定在他的臉上。 “你的上衣呢?” 他毫無感知地低頭擦著發(fā)。 “在臥室忘了拿?!?/br> 看向她,目光一轉(zhuǎn)落在她的腳。 “你的鞋子呢?” 快步將拖鞋套上,轉(zhuǎn)身去了臥室。 連顧熠都有了,說沒見過他的裸體那是不可能的,尤其這個把月里,那事更是進行得……但之前的親密都是在昏暗的房間里,這還是第一次在明亮燈光下那么清楚地看他□□的身體。雖然沒到賁張的程度,但他身上緊實的肌rou線條,蔣凝感覺到那剛被冰水冷卻下去的體溫又要升高了。 在臥室里磨蹭著等自己平靜下來,突然想起被自己擱在茶幾上的電腦,連忙出去,卻發(fā)現(xiàn)電腦已經(jīng)被合上放在一旁,瞥了一眼正在吹頭發(fā)的那人,除了他頭頂那吹得凌亂的發(fā),什么也看不見。 “過來?!?/br> 關(guān)了吹風機,他一邊撥著自己的頭發(fā),一邊對她說。 蔣凝自覺地坐在他身旁,背對著把頭發(fā)面向他,然后他修長的指穿過長發(fā),在她后腦勺各處穿梭。 意料之中,他再次啟動吹風機在她頭上細細吹了一遍。她曾和他說過,女生吹頭發(fā)都只吹八成干的,但他卻像容不得她頭上半點潮意。 吹著吹著卻發(fā)現(xiàn),他今晚吹頭發(fā)的手法似乎有些不同,以前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