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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飯吃完。 第二天,當顧堯下來吃早餐,看見蔣凝拿著報紙臉上居然略帶點得意和自嘲笑容,他拿起報紙一看,上面竟是他和孩子在游樂場的新聞,幸好顧熠的照片并沒拍到正臉。細讀了起來,是對他的正面報道,寫他和孩子感情很好,他很疼愛孩子,還不忘帶了保姆照顧孩子。 保姆,他才想起她昨天所做的一切,她是知道的,故意的。抬頭,發現她已經像往常一樣在吃早餐。 殊不知寫了這篇報道的記者自認討好了顧堯,卻在不久后被辭退了。 保姆,她從來不是。 “等一下你吃完早餐你去一下我書房,我有事情和你說。” 不解地看他一眼,點點頭。 “你看是否能安排一下司機,談完就送我離開,還是我叫計程車比較方便?” “司機我已經安排好了。” 和顧熠談了好一會,等李媽來了,蔣凝將行李推到他書房門前,輕叩兩聲。 “進來。” 推門,一個高大的身影正背對著門口立在窗前,他的影子被陽光拉長正好落在蔣凝腳邊,他沒有回過身來。蔣凝以關門聲為提醒,背靠在門上等他。 他旋過身來,即使不回頭卻準確望向她,身倚在窗戶邊,隔著一個房間的距離,他們正凝視著對方。 沒有任何開場白,沒有任何鋪墊,顧堯直接開口。 “你可以留下來,你想要的我都可以給你,”中間停頓了那么一下,再次開口:“包括我。” 蔣凝震驚于他說的話,心中有霎那的狂喜,抬頭卻看見顧堯他眼中的閃爍,她低下頭思索了一會,笑了。 “你這次準備讓我以什么身份留下來?” 他沒有回答,她就知道的。 “你所說的包括你,是讓你從我的雇主變為我的包養者嗎?” 他沉默著,她突然想看清楚他的表情。緩緩地向他走去,一直走一直走,已經走到他面前卻還是看不清楚,于是便不再停下,再往前一步,讓自己貼近他,抬手將他抱住。 顧堯的身體頓時僵硬,這是她第一次主動抱他。 伸手將她環住,她這是同意了嗎? 然而望向她的雙眼,直視著他的那雙美麗眼睛,一點點匯滿了晶瑩。 低頭,蔣凝將滿溢的淚印在他的襯衣。 地上的陰影,他們是多么親密的姿態,然而,心卻離得這么遠。 “我們認識以來,我經歷過怎樣的痛你都看見的,你都知道的。” 初夜那晚的眼淚,在產房里死去活來的哭喊,從一個女孩到一個女人,再從一個女人變為一名mama,即使她說她無怨無悔,即使他認為那是理所當然。 但,誰又敢說不痛呢,那是身心都受到傷害的疼痛。 “你覺得我是為了什么?” 在你眼中,我是不是和眾多帶著功利接近你的女人一樣,還是你也覺得我有那么一點和她們不一樣呢? “除了愛你們,你覺得我還為了什么?” 這份愛到底什么時候而起,又因為什么而起,她不知道,她也想知道,如果知道了,是否她就能在那一刻前拼盡全力將一切制止,制止自己對這一段明知沒有結果的愛的開始。 “顧堯,我愛你,其實你是知道的吧,你總是能將人看穿,你只是假裝不知道,因為說破了很多事情就不一樣了。” “只是你既然知道,你怎么還可以這么說?” “你要我以那樣的身份站在黑暗中,看著你抱著另外一個女人,看著顧熠喊別人mama,讓別人痛罵我是破壞你們家庭的第三者,你怎么就可以這么殘忍?” 緊抓他后背的衣服,隱忍的淚水化為放聲痛哭,任由自己在他懷里哭。她不想再遷讓他包容他了,她有多難受,有多痛,有多恨,她要一聲一聲哭給他聽。 直到哭到喉嚨沙啞,眼淚干涸,直到所有情緒都發泄完畢。 “你的建議我不接受,我們把該斷的,斷干凈吧。” 輕輕放開他,轉頭離開,沒再看他。 顧堯站在原地看著蔣凝離開,他竟然呆愣著不知道該怎么做。 他答應把自己也給予她,那是他思慮了許許多多個夜晚的結果,當他說出這句話時,他還莫名緊張著,他是第一次對別人說這些。 然而,不想卻換來了她的眼淚。 我愛你,他從不覺這三個字讓他如此震撼。 或許她從不開口,或許他以為她這輩子都不會開口,或許是她說這句話時的絕望,或許,除了震驚還有他胸口一陣陌生的痛。 她沒有罵他一句,只是她一聲聲的哭喊,卻是對他最深的責怪,每一聲都捶打在他的心上,一下下地痛。 突然,就像冰蓋上最薄弱的地方被用力一擊,轟隆隆地,什么在四分五裂,什么在浮出水面。 然后在蔣凝打開門的前一刻,他快步走到她的身后,一手抵著門,將門再次合上。蔣凝一愣,一雙長而有力的手臂將她包圍,她整個人陷入了他的懷里。 顧堯輕輕呼了一口氣,剛剛的害怕和疼痛在將她摟入懷里的一刻得以減緩,像快速有效的鎮痛藥。 “蔣凝,我們試試吧。” 試著平等地去愛彼此,或許我還很笨拙,但,我們試試吧。 ☆、第 34 章 “師兄,你今天有時間嗎?” 嚴瑯眼中驚喜,這是蔣凝第一次主動約他,她是已經準備好要給他答復了? “有。” “那今晚我們再去一次墨湖吧。” 其實墨湖并不叫墨湖,只是那晚后,它就被他們這么命名了。 “好,晚飯我定位置。” 看著他拿起手機離去的背影,他含笑的側臉,他在公司里鮮少笑的,蔣凝低頭抽離視線。 嚴瑯今晚顯得有些迫不及待,晚餐很快就結束了,太陽剛下山不久他們就到墨湖邊。今晚沒有明月,墨湖成為了名副其實的墨湖,墨色一片什么也看不見,失了那晚的景致,也讓嚴瑯沒看清蔣凝臉上的表情。 “今晚顯得有些陰森啊。” “對啊,我還想這里能像上次那樣。” 像治愈我那樣一樣能治愈你。 “沒事,只要和你一起看,什么景色都別有一番味道。” “師兄,我和你說一個我小時候的故事吧。” 車停在堤岸上,秋夜的山風已經變得冷冽,他們沒有下車。 蔣凝不敢面對嚴瑯,只能直望向那片湖。 “你不知道吧,我是在兒童福利院里長大的。” 駕駛位上呼吸一頓,隨即蔣凝手上一暖,然而她要的不是他的憐惜。 手輕輕抽離,忽略他目光的異樣,繼續說道。 “我沒有覺得難過,福利院沒有電視劇里演得那么慘,相反,我們小朋友間是互相關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