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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正抬起準備環上她,然后在發現的一瞬手頓住,接著輕拍她的后背說道:“蔣凝,你喝醉了。” 蔣凝就像真的醉了一樣低喃著:“嗯,我醉了。”她就是想醉了,她需要醉了這個借口,她需要醉了這份勇氣。 一直以來,她都要求自己強忍著,再忍著,讓這份總是在涌動的情感壓到最底處。到底什么時候喜歡上,是懷孕期間的脆弱,還是在產房出來時他將她和顧熠攏在懷里的溫暖,想了三百多天,蔣凝得到的答案是,更早之前。 明天的離開,讓今晚變成了一個臨界點,這份感情的臨界點,明天過后她便好好的收起。所以今晚她想他,盡情地想他,想到必須貼近他才能緩解,想到必須要留下點什么做以后的回憶。 在顧堯想將她扶直時,蔣凝松開環在他腰上的手。他正要抽離,她的手一伸環上他的脖子,手一拉腳一蹬,她吻住了他。 顧堯顯然愣住了,她濕潤的唇帶著誘人的酒香,引誘著他品嘗這到底是什么酒,所以在顧堯反應過來時他已經伸出舌頭在她唇上一舔。這一舔讓兩個人的身體都顫抖了一下,顧堯無聲地輕嘆一聲后松開拿著行李的手,大手在她亂發上一按,閉眼加深了這個吻。 既然亂了就亂了吧。 他親吻著那個充滿酒香的地方,舌頭探取著里面芳香,顧堯想,這是他喝過的最醇香的酒,也是他嘗過的最醉人的酒。蔣凝癱軟地倚在他身上,任由他予取予求,任由他帶給她窒息與顫栗。 當他用力的拉開她,她在他眼中看到分明的欲望,但是他的話語還是那么的冰涼。 “酒醒了嗎?”不知道是酒的原因還是剛剛的吻,蔣凝的臉上帶上了紅暈,還有她水汪汪的眼睛,像有千言萬語地看著他,顧堯覺得他也醉了。 借著大腦缺氧的一片空白,蔣凝直白又真實的說道:“顧堯,我想要你。” 蔣凝看到顧堯眼中的欲望瞬間參入了困惑和冰冷。 “我明天就走了,今晚是最后一晚。” 說完蔣凝急急地再一次主動吻上他,她怕他眼中的冰冷,這次她學著他那樣將舌頭伸入他的唇中,蔣凝分明感受到顧堯微顫了一下,但他卻還是輕輕推開她。 蔣凝無措了,這是她唯一想到的手段,沒有下一步了。 然后,顧堯一個低身,手在她的腰上和大腿上一環,出乎意料地,他將她整個橫抱起來。她能感受到他胸膛起伏得有些急促,他抱著她走過她的房間,沒有停下來,他一直走到他房門前,蔣凝伸手幫他把房門打開。蔣凝感覺到他看了她一眼,但是她也不再多想,她不想他將她放下,她只是怕,怕他放下了就會冷靜地將她推開。她今晚不想要他冷靜,因為她已經不冷靜了。 一直走到床前,顧堯將她放在床上。他坐在床邊曲起手臂撐在她頭側,他們是如此的靠近,以致他的呼吸都灑在她的臉上。 “蔣凝,你沒有醉。”醉了的人永遠不會說自己醉了。 蔣凝想,她醉不醉他怎么看不出來,她只是想給彼此一個這樣的借口。 然而這個借口,他顯然不接受了。他不想再借酒糊涂,他要她說清楚。 “顧堯,你就允許我放肆一次吧,好嗎?” 在這里的300多個日夜,我每一天都循規蹈矩,嚴格遵守著你定下的規則,不敢去逾越一分一毫,恪盡職守地保持著距離。 在這最后一天,你讓我犯一次錯吧,行嗎? 在顧堯眼中,蔣凝冷靜而獨立,她不會撒嬌也不會依賴,因此他以為她本性是一個堅硬的人。如今她卻這么軟弱地躺在自己身下,盈滿眼眶的淚水沿著她的眼角滑落,整個人怯懦易碎。 顧堯心中有一片地方融化了,碎裂了。 低頭吻去她落下的淚水,也不知道是在回答還只是他無意識的一個語氣詞,蔣凝聽到他在她耳邊低喃,嗯。 然后,一切都溫柔地鋪開。 今晚的他溫柔得不像他,他的吻比那清淺的記憶還要輕柔,他的每一個動作都像是編排過的一樣,不急切也不慌亂。 就像他做這一切只是為了安慰她。 心突然一凄,她輕輕地喊他的名字。 他從她身上抬起頭來,直到看見他眼中的迷亂,蔣凝才喘過一口氣,雙手環上他的脖子一拉。 拋開一切地親吻著他渴望著他,直到他沒有遲疑地回應她。 他們像愛著對方那樣緊緊擁抱著,熱烈地回應著彼此。聽著彼此的喘息和低吟,他們之間沒有其他的語言,只有蔣凝一遍遍低喊顧堯的名字。 蔣凝以為她都不記得了,然而初夜時的朦朧記憶,在他一次次的吻中被喚醒。 他指尖摩擦她皮膚上的觸覺,他唇的溫度和力度,他身體的輪廓,還有他最后一刻時的眼神。 蔣凝想,她以后都不會忘記了。 夜深,失控的一夜,失控的兩人,等一切震蕩緩緩平靜下來,蔣凝精疲力盡地昏昏欲睡。但她還要硬撐著,她要等到最后一刻。如果他起身離開,她則也回到自己的房間,她不想一個人躺著這張床上。 當蔣凝等得下一秒便要睡過去時,身旁的人動了。瞬間清醒,敏銳地感覺到床的那邊安靜地塌陷著,他坐了起來,就那么一會,然后他離開了床。 眼眶里晃蕩著的淚滑出眼角,即使只是一晚,一晚在她身邊,他也不愿意。 然而,突如其來地,床的那一邊又塌陷下去,身上一暖。他撿起掉在床邊的被子蓋在兩人身上,然后他平躺在床的另一側。 將眼淚印在枕頭上,能有這樣完整的一夜,她就知足了。 就像睡前對自己說好的那樣,天還沒亮,蔣凝醒了過來。然而他們的姿勢不知道什么時候發生了改變,蔣凝枕在了他的手臂上,面前是他廣闊的胸膛,他的另一只手臂環繞在她腰背。 這是一個溫暖的懷抱,溫暖地引誘著讓人不想醒來,不愿抽離。 然而,她真的知足了,輕輕拿起他的手,起身套上睡裙,在誰也不知道的黎明前,回到自己的房間。 回到房間,蔣凝沖洗掉身上他的味道,然后像一切都沒發生過一樣,再次睡過去。當陽光來到床邊,迷蒙間,蔣凝突然驚醒。 這個家沒有任何計生用品,昨晚顧堯在她身體里失控過一次。上一次她可以告訴他不知道可以吃避孕藥,這次可不行了。 連忙起來翻箱倒柜地找,記得在前不久出去采購時,有人在路上推廣時在她手中放過這么一顆藥,她也不知道當初為什么沒有扔掉,而此刻又藏在哪里。 拉開抽屜的最下一層,那么小的一顆,它卻顯眼地躺在那里。 來到廚房,這個時候李媽正在二樓給顧熠喂奶,不怕她看見了會詢問。蔣凝端著水杯出來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