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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對我提一個要求,只要是我能力范圍,我都會答應你。但是有一點我希望你明白,我不會和你在一起或是結婚。” 在顧堯的人生規劃里,婚姻是他建立和鞏固他事業王國的一個步驟,不求有愛,只要有利。顯然,她不符合條件。 “我沒想過和你在一起。” 她淡淡的語氣,又恢復了兩人最初見時的模樣,她不會像在為他準備好食物時那樣溫暖的微笑,也不會像看到天空之城時渾身的喜悅。淡淡的,反而讓顧堯覺得是他在找她麻煩。 他眼中的探究和遲疑,蔣凝再淡淡開口,“昨晚的事情,不是你一個人造成的,我也有一部分原因,你可以選擇忘記,又或者當做記憶中的一部分,僅此而已吧。” 昨晚的零碎片段里,她知道,她沒有被侵犯的恐懼與屈辱,她似乎有掙扎過,但是她最后妥協了,是因為酒精,還是因為溫暖,抑或其他,她不知道,只是他并沒有強迫她,一切都是在酒精催化下的你請我愿,僅此而已吧。 作者有話要說: 沒有了,存稿全都出來了,看官們先看著吧。PS:其實我想問,你們覺得顧堯是渣男嗎? ☆、第12章 回到學校一個星期,蔣凝沒有任何過渡,連時差也沒倒,第二天便又過上了圖書館、課室和宿舍三點一線的校園生活。 一如既往地,忙碌而充實。 圖書館里,沉浸在托福的題海中,手機“叮”的一聲,是短信的鈴聲。蔣凝沒有理會,直到最后一題答完才拿起手機。 點開短信,是銀行發來的匯款信息,蔣凝卻看了很久才把手機放下。 雖然說過僅此而已,他還是做了補償,想互不虧欠。 沒有任何過渡,一如既往,忙碌而充實著,這都是真的,只是偶爾,她會像現在這樣,呆呆地望著窗外,腦海里浮現那幾天所經歷的一點一滴,有時候是一個雨天,有時候是一個背影,有時候是一把聲音。然后畫面一遍遍過去,看了幾天,如今竟把它看成了電影,一部讓她記憶深刻,卻不真實的電影。 現在,一條短信又將電影轉化為了現實。 蔣凝將手機放回背包里,沒有糾結,安然地收著,反正又是一個你情我愿。 想,生活從此刻起,便會像早已計劃的那樣發展下去。 只是,她和他都不知道,有一個變化正在悄悄發生,一個改變他們人生的變化。 而當蔣凝發現這個變化,已經是一個月以后,一向準時的例假,這個月沒有按時報到。 一天,兩天,蔣凝并沒有察覺什么。 直到一個星期后,她突然在夢中驚醒,后怕地想起那天所發生的一切,后怕地想起,兩人都沒有做任何措施。 一早,蔣凝選擇了一輛陌生的公交車,看到車上都是陌生的面孔,車上指示的都是陌生的站名。她坐到了座位的最后一排,看著車開到一個足夠遠的地方后,按鈴下車。 藥店遍布城市每個角落,所以隨意找一下,很快就找到了。藥店老板娘很自然地遞給蔣凝驗孕棒,甚至沒有多看蔣凝一眼就把錢收了,這讓蔣凝很慶幸。 然后在某個商場的某個女廁所的某個間隔,蔣凝終于發現了這個變化。 然后,從商場到長和的一段距離,蔣凝腦中只剩一片空白,也不知怎么地,她坐在了顧堯面前。 顧堯已經安靜地看著她足足一分鐘,蔣凝在這一分鐘里斟酌了無數種開場白,最后, “我……我懷孕了。” 顧堯頓時皺起了眉,繼而瞇起眼打量著蔣凝。她沒有回避地直視著自己,只是她一向清澈的眼中起了漣漪。 “我不知道可以吃事后藥,我把這件事忘了,回國后我一直忙著學校的事情。”這是他們這么多次對話里蔣凝最沒有邏輯的一次,說不知道可以吃事后藥,那是中學生都知道的常識,她這個謊編得太可笑了。而且他給了那筆錢,她就應該足夠聰明地知道該怎么做,而不是現在坐在他面前說這一句話。 從她出現在他辦公室開始,蔣凝就看到了他眼中的抗拒。而在她說她懷孕了的霎那,他眼中閃過驚訝隨即則是質疑與憤怒,沒有任何喜悅。 蔣凝才頓時明白了過來。 初為人母,她是慌張的,慌張到腦袋一片空白,所有的理智和感知都在第一時間被自己腹肚中的生命所占據了,她第一次縷不清思路,她第一次沒有理性地去考慮,這個孩子對她對他有什么影響,而是本能地來找這個和她一起擁有這個生命的人。 而他眼中的抗拒,讓她頓悟。這個世界上,最不希望這個生命到來的應該就是自己面前這個人了。最不想和她討論的,也是這個人。 一剎間,就像被人用力的拉扯了一下,混亂的思緒瞬間被拉直。 “我想說的是,我也很意外,我想你是孩子的爸爸,你有權利知道,他的去留我們一起決定吧。” 他眼中的質疑還閃過鄙夷,哦,蔣凝也看明白了。 “如果你認為孩子不是你的,你可以抽羊水去檢驗。” 剛講完這句話,蔣凝心中突然一陣濃烈的酸澀,酸澀得讓她犯惡心,掩著嘴巴差點沒有吐出來。 從小到大,即使知道自己是無父無母的孤兒,即使知道自己是沒有任何依靠獨立地活在這個世上,蔣凝也從來不覺得自己是卑微的,她一步步地努力,得到了她想要的。那些高枝那些遙遠的世界,她從來不幻想也不渴望,對于未來,曾經的構想最多是有一個互相愛著的人,平凡地結婚生子。而今天的質疑與鄙夷就像被人強行灌下烈酒般,讓人嗆得難受。 “你要多少錢?” “那要看你覺得一個生命值得多少錢。”看來是無法進行任何感性的交流了,忍下沖上喉嚨的酸液,下意識地撫摸肚子,孩子,你還是去一個歡迎你的家中吧,這樣你會更幸福的。 蔣凝站了起來,錢這個問題就沒有什么好談的了。 “錢你就打到上次那個帳號,如果你還需要簽什么保密協議,你再通知我。” 在玻利維亞一段短暫的相處,讓蔣凝覺得,他雖冰涼也是翩翩有禮的,卻一下的,被今天的一個眼神一句話全推翻了。 走到門口,蔣凝突然想起,在來到這里前,在知道這個孩子存在的那一刻她想到的第一件事,轉過身,直直凝著顧堯。 “顧堯,其實我過來只是想和你說,這是我第一次當mama,這是你的第一次嗎?” 一向自律與理性的顧堯,玻利維亞的那碗酒是他至今為止唯一的失策,所以孩子他從來沒有也還不想有。 蔣凝的問題就像帶上自動回放功能,直到她離開久久,卻一直在房間里回蕩著。 是啊,孩子,這是他的第一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