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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致我不親愛的孟先生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83

分卷閱讀83

    我扯這些,你是不是背著我談了?那個關庭,是不是?”

“哎,媽,都跟你說了多少回了,我跟關庭不是你想得那樣。而且人家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男朋友了,我跟她只是玩得來而已。”

“喲,還只是‘玩得來而已’?我告訴你,男的跟女的就沒有朋友這一說。我聽你爸說她家生意前兩年垮了,又賣房又賣車,還欠了一屁股債。你別跟她走太近,借錢絕對不準,聽見沒有?外面的社會復雜得很,你馬上要畢業(yè)了,出來要多長個心眼兒……”

她絮絮叨叨地說了好一會兒,直到我爸回家,才掛了電話。

還沒放下手機,就又響起來,我還以為是她話沒說完,一看,結果是孟先生。

我翻了個身,趴在床上:“干嘛?”

“你跟誰打電話,一直占線。”

“我媽。怎么了?”

“沒什么,剛吃完飯,這會兒在回家路上,想著給你打個電話。”

“這么晚才吃飯。又加班?”

“同事請客,喝了點酒。”他清了清喉嚨,“我過兩天準備回來住一陣。”

“為什么?回來住你上班多不方便。我去文津國際比你近一半都嫌遠。”

“要改論文,方便跟導師聊。最近也沒那么忙,不怎么加班。”

“那好啊。”我高興得翻起肚皮,“我們可以在家里吃飯。下班回來的路上就在商業(yè)街那邊的小菜市把菜買好。附近的館子我都吃膩了,不好吃還貴,瞎折騰錢。”

孟先生直笑:“你一個人都沒開火?”

“一個人的飯?zhí)y做了,頓頓都吃剩菜剩飯,不新鮮。”

“你倒是越來越會過日子了。”

“要不然只有餓死了。”我突然想起來,“對了,剛我媽打個電話,說我表妹帶男朋友見家長,又問我是不是跟關庭在談戀愛,我真服了她了。”

孟先生也笑:“你怎么說的?”

“我就說不是唄,我媽老愛疑神疑鬼。”

“你媽是不是想給你介紹對象?”

我一愣:“我不知道……應該不會吧。”

我們不約而同地沉默下來,一時間電話里只剩下他那頭傳來的汽車喇叭聲。孟先生忽然“喂”了一聲,我連忙答應,他問:“你怎么突然沒聲兒了?”

我含混道:“想事情。”

“別想那么多有的沒的。”他笑著說,“我馬上下車了。”

我嗯了兩聲:“你掛吧。”

他剛說完“晚安”,我忽然又叫了他一聲。

“還有事兒?”他問。

“如果……我是說如果,你爸要給你介紹對象,你會怎么辦?”

他誠實道:“我還沒想過。”

我竟然為這個答案暗自松了口氣。

他問:“那你呢?”

我的心又提了起來,正在抓耳撓腮,就聽他說:“說實話,別哄我。”

這話莫名引得我想笑,在床上打了個滾,才說:“我不知道。真不知道。”

他像是笑了笑,說:“我也是。”

瞿男父母找到我的時候,我剛從食堂出完飯出來。他們一左一右地攔住我的去路,不顧四周學生投來的好奇目光,質(zhì)問我他們女兒是不是精神有問題。

“你們學校老師說她腦子有毛病,不可能!她一直正常得很,不可能是瘋子!”

“瞿師姐確實確診了抑郁癥和應激性精神障礙,但是那是她被查朋義性侵之后——”

“什么,你在說什么!”她母親厲聲打斷了我,“你在亂說什么,我女兒清白得很!”

“我告訴你,你少在這兒污我閨女的清白!”她父親漲紅了臉,上前搡了我一把,我毫無防備,連退了兩步,“她每次都準時打電話和寄錢回來,從來沒說過這些!你別他媽在這兒造謠,信不信老子叫警察把你抓起來!”

他一邊說著,一邊挽起袖子,文學院的院長領著保安不知道從哪里躥出來,攔在我們中間,然而瞿男父親的拳頭已經(jīng)揮了過來,院長扶住眼鏡,靈活地左騰右挪,嚴肅道:“冷靜!瞿先生,請你冷靜一點!不允許動手,我們到會議室坐下來談!”

瞿男母親捂著臉嚎哭起來:“哎喲,我的女哦——”瞿男的父親則隔著兩個人高馬大的保安指向我:“你放屁,我閨女乖得很,清清白白的,你敢亂說,我弄死你!”

“你怎么了?”

我回過神,耳邊嗡嗡的人聲頓時一收,孟先生舀了一勺蝦仁到我碗里,問:“你下午一回來就不吭聲,不順利嗎?警察那邊怎么說?”

“那個筆記本有些內(nèi)容被撕掉了。”我說,“大概是瞿男最后那幾天精神狀態(tài)不好,很多頁都被涂掉,雖然還能認出來,但是有幾頁被她自己撕掉了,也許剛好是最關鍵的證據(jù)。”

他皺起了眉頭:“現(xiàn)在的證據(jù)不夠?”

“嗯,好像是這樣。筆記本里的內(nèi)容據(jù)說只能證明查朋義苛刻要求她的論文,有撫摸和親吻她的情節(jié),但是不構成性侵。最可笑的是他們說無法證明查朋義和瞿男的死亡有直接的因果關系,因為瞿男有精神病,但是校方、老師和她當時的同學都不知情,所以不負責任。”

“瞿男的手機呢?”

我搖了搖頭:“一直都找不到,警方說可能丟失了。怎么可能?那天晚上她還給我打過電話。”我放下筷子,揉了揉刺痛的太陽xue,“我最近總是夢到自己接電話,半夜驚醒的時候一身都是汗。要是那天我沒喝醉,接到她的電話了呢?那天晚上她為什么在政大,是不是查朋義又威脅她去,做了什么禽獸不如的事,她一直給我打電話,但是我都沒接到……”

孟先生握住我的手,安慰道:“不怪你,不是你的錯。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最大限度地在幫她了。她父母怎么說?”

“我現(xiàn)在真覺得查朋義最后可能沒有一點影響。”空乏的倦意從四肢百骸涌上心頭,面前的米飯在眼前糊成一團慘淡的白影,“他以前幫瞿男還過一些貸款,這件事那一屆的學生和瞿男爸媽都知道,而且瞿男的其他同學,包括她那個室友都說查朋義只是有時會做出親密動作,就是本子上說的撩頭發(fā),摟摟抱抱之類,沒有其他的任何證據(jù)。而且瞿男爸媽……我真沒想到。他們覺得瞿男死在學校里,所以學校要負責,但他們不相信瞿男被性侵過,也不相信她有精神病和嚴重的自殘傾向。”

“有些老一輩思想保守,確實會很難承認精神病。”他摸了摸我的額頭,“那現(xiàn)在怎么辦?”

“我不知道。也許會移交檢察院,繼續(xù)舉證。”眼睛干澀得厲害,疼得我皺緊了眉毛,“今天有個老師跟我說,也許是瞿男精神病產(chǎn)生了幻覺,以為自己遭到了性侵,其實根本不存在。她還跟我說早點跟查朋義道歉,不要鬧大了,我擔不起責任,真他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