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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纏,用力吸吮著彼此的甘美,在呼吸將要殆盡的一刻,感受著對方存在的氣息…… 不知道過了多久,兩人氣喘吁吁地分開,辛阮的臉頰因為缺氧而泛起了潮紅。 “快躺下休息,”裴釗陽戀戀不舍地道,“你有點發燒,身體也很虛弱,別嚴重了?!?/br> 辛阮乖巧地點了點頭,剛要躺下去,手指尖碰觸到了什么,她怔了一下,快速地擼起了裴釗陽的衣袖頓時呆住了:手臂上是一道道的傷口,只是用碘酒稍稍處理了一下,此刻剛剛凝住了血跡。 “這……這是怎么了……”她顫聲問。 裴釗陽身上也有其他傷口,應該是打斗時受的傷,可這幾道傷口整齊地排列在手臂上,顯然是刻意劃下的。 裴釗陽不自然地想把手臂抽出來:“沒什么,一點刀傷而已。” 辛阮抬起淚眼,固執地看著他,不肯撒手。 裴釗陽沒招了,只好解釋道:“那個卜莎巴太狡詐了,一環扣著一環,我顧忌著你沒辦法,吸入了一種特制的……迷香,當時又急著來找你,就只好先用這種方法抵抗一下藥性……” 太無恥了。 辛阮把臉貼在了那些傷疤上,guntang的淚水滴落,灼燒著裴釗陽的心。 “都好了,真的,全好了。”裴釗陽慌忙拍了拍胸膛,以表示他此刻的身康體健。他的用力很猛,辛阮甚至聽到了“哐哐”的回響聲。 她破涕為笑,索性把裴釗陽一只手也抓住了放在了臉下蹭了蹭。 “嗯,都好了,以后再也不會有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了?!彼氐?,像是在祈禱,又像是在堅信。 護士推門進來了,替辛阮量了體溫。她從昨天開始就發燒了,現在溫度還是徘徊在三十九度上下。其他一些傷口實際上都是擦傷,并沒什么大礙,唯有脖子上被何哱羅捏出了烏青和瘀血,看上去有點嚇人。 雖然身體還很不舒服,可心情卻不可同日而語,辛阮已經徹底放松了下來,吃了藥躺在了床上。 “和我說說卜莎巴是怎么死的?你又是怎么找到我的?”她不舍得閉眼,只是拉著裴釗陽的手不肯松開,強撐著和他說話。 裴釗陽挑了些輕松一點的片段,當做故事一樣地說給她聽。 “我派人查了這大半年來卜莎巴的行程,發現她在半年前去過X國,就把把目標鎖定在了幾個X國出境前往Y國的可疑分子身上,那些人中其中有三個曾經在昭南市購買過牡丹X6,我們通過牡丹X6內置系統用序列號定位到了手機位置,發現了最為可疑的何哱羅。” “這么厲害?”辛阮有些驚嘆,牡丹X6這可算是不負她的厚望了。 “是,肖昱行定位了之后發了暗號,潛伏在我左右的費鮑就開啟了信號屏蔽系統,截斷了卜莎巴在你身側放的□□,發信號給我,我才得以擺脫她的鉗制發難。” 這簡直和拍電影大片一樣了,聽起來就覺得驚險無比。 “解決了卜莎巴之后,我乘直升飛機飛過來的,緊趕慢趕到了那幾棟竹樓,卻發現你已經不在了,那會兒何哱羅可能發現了不對勁,把手機都丟了,我們只好人工摸進山里去搜索,最后在附近聽到了你的尖叫聲……。” 一想到最后一刻的驚魂,雖然已經隔了這么久,裴釗陽依然心有余悸。 “肖昱行和費鮑都一起過來幫忙了?那可真要謝謝他們了。” “是,時間太緊迫了,多虧了他們,要不然我一個人真的捉襟見肘,”裴釗陽對兩位摯友的感激之情無以言表,“俞俏俏和寧白也在附近,他們倆內疚得很,說要不是他們倆攛掇你出來玩,也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辛阮可憐巴巴地看著他,有點垂頭喪氣:“你是不是應該罵我一頓,要是我……” “不,”裴釗陽正色道,“你不用有這樣的念頭,卜莎巴對我志在必得,早在六年前就開始針對我的弱點設下了種種計謀,更是謀劃這場綁架有半年之久,不管你在哪里,都躲不開的。” 辛阮心里這才稍微好受了些。 高燒和緊張帶來的后遺癥來勢洶洶,兩個人說了一會兒話,辛阮就有些支撐不住了,眼皮打著架,不一會兒就睡著了。她睡得不是很安穩,身體時而會抽搐一下,呼吸也會莫名急促起來,還伴隨著短促驚恐的囈語,顯然是夢見了什么不太好的事情。 裴釗陽只好持續地輕拍著她的胸口,又湊在她耳邊哄著說些甜言蜜語,最后連搖籃曲都被逼著唱了幾句,終于,辛阮從淺眠陷入了深睡,呼吸平穩綿長了起來。 裴釗陽將她的被子掖好,癡癡地盯著她的臉龐看了一會兒。那原本白皙水潤的肌膚因為這兩天的磨難而沒了光澤,臉頰上有發燒引起的不正常的潮紅,雙唇因為高溫而顯得有些干燥。 他小心翼翼地用棉簽沾了水,一點點地濕潤著那有些龜裂的嘴唇。 不管發生了什么,在他的眼里,辛阮永遠是世界上最美最好的女人,他希望能永遠這樣靜靜地守在她的身旁,永不離分。 手機震動了起來,裴釗陽趕緊到了門外,一看,是這里醫院的電話號碼,一個護士打來的?!笆桥嵯壬鷨??病患徐立方的情緒不太穩定,反復說要見一位名叫辛阮的女士,我們安撫不了,您能不能過來看看?” “我知道了?!迸後撽柕拿碱^緊皺了起來。 他在辛阮的額頭上戀戀不舍地親了一下,這才躡手躡腳地推門出去,門外守著的兩名特護聞聲立刻站了起來,她們原本是應該貼身照顧病人的,可這次的生意倒好,病人家屬請了她們卻自己貼身陪護,倒沒她們什么事。 “我有事要出去一會兒,你們倆……” “好的好的,沒問題?!?/br> “裴先生你放心去吧,我們照顧病人比你順手多了,放心?!?/br> 特護忙不迭地說著。 病房外還有保鏢守著,照理說應該是固若金湯,可裴釗陽卻還是不放心,正好,秦特助過來送文件,裴釗陽索性讓他守在門外,萬一有什么事情就給他打電話。 徐立方的病房在醫院的另外一棟大樓,裴釗陽三步并作兩步,幾分鐘后到了那里。 門被推開了,徐立方半躺在病床上,旁邊的監測儀器亮著燈,他的手上扎著針掛著水。 獲救以后,他一起被送往了這家醫院,裴釗陽替他請了兩名特護,其余的事項交代了秦特助安排。相比辛阮,他傷得很重,除了幾乎扎穿肩膀的傷口,心口和小腹被踢的幾腳傷到了內臟,需要監測靜養。 特護正手足無措地站在床前勸說:“徐先生你現在還不能出去,哎哎哎你別拔針頭,你不要命了嗎……” “篤篤”兩下,裴釗陽敲了敲門。 特護一回頭,如釋重負:“裴先生你來了,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