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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梓恬來了。 她今天也細心打扮過了,臉上已經(jīng)沒有半點昨晚宿醉的狼狽,看上去神采奕奕:“哎呀我遲到了,對不起對不起,今天我們部門聚餐,我好不容易準假溜出來一會兒,等會還要過去?!?/br> “什么呀,”俞俏俏不干了,嗲嗲地晃了晃唐梓恬的衣袖,“不許去,咱們先約好的。”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我要吃飯要工作,哪像你們,都是一個個天生的小姐命,得老天眷顧,小阮,對吧?”唐梓恬笑著道。 這話里能聽出那么幾分味道來。 辛阮定定地看著唐梓恬,心頭酸澀。 她做不到像唐梓恬那樣能說會道地裝若無其事,舉起杯來道:“對不起,梓恬,俏妹兒,我結(jié)婚了沒告訴你們,是我不對,先自罰一杯?!?/br> 把飲料一飲而盡,耳邊便傳來了俞俏俏的驚呼聲:“我的個老天爺啊,我的耳朵壞掉了嗎?真的假的?你結(jié)婚了?誰?什么時候?” 唐梓恬沒接腔,悶頭夾了兩筷菜,維持著嘴角的笑容。 “沒告訴你們,是我自己的小心思,一來我剛離婚就結(jié)婚,覺得挺沒臉的,”辛阮自嘲地笑了笑,“二來這段婚姻能持續(xù)多久,我自己也不知道,說不定明天就又離了,我就索性自欺欺人,能瞞多久是多久。” 俞俏俏心疼地抱了抱她:“誰說的?一定否極泰來,哪能回回都這么倒霉?” “新婚快樂,”唐梓恬舉杯來在辛阮的酒杯上碰了一下,“以后還要靠你老公多多提攜,以前的事情就不提了?!?/br> 俞俏俏吃了一驚,狐疑地看了她們倆一眼:“到底是誰啊?” 唐梓恬站了起來,笑著拍了拍她的肩:“裴釗陽,以后你要做節(jié)目,請這個大佬多幫幫你,一定一片坦途。好了,我先走一步了,以后再約?!?/br> 俞俏俏剛喝了一口飲料,“撲”的一聲噴了出來,連連咳嗽,眼睜睜地看著唐梓恬的身影消失在了隔斷邊。 旋即,她一拍腦門倒在了椅子上,氣若游絲地道:“我……明白了……我的金龜婿目標啊……又少了一個了……” 饒是辛阮心事重重,也被她逗得笑了起來:“成天聽你嚷嚷釣金龜婿,也沒見你有什么行動?!?/br> “你不知道我就是嘴皮子厲害嘛,”俞俏俏也樂了,“不像梓恬,那是行動派的,現(xiàn)在我明白了她昨晚為什么這么失態(tài)了。” 辛阮有些尷尬,又有些納悶:“你怎么知道的?” 俞俏俏嘆了一口氣,回想著從前的蛛絲馬跡分析著:“慈善年會的時候我就看出來了,梓恬看裴釗陽的眼神不太一樣,那和她以前那種專業(yè)素養(yǎng)有差別,太熱烈了。這種事情你別太在意了,她和裴釗陽又沒談,你也不是挖了她的墻角,也沒什么對不起她的。梓恬這個人的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太要強好勝,一時接受不了,等她慢慢想通了就好?!?/br> 話雖如此,辛阮卻懷疑還有沒有這么一天。 照唐梓恬今晚這個樣子,兩個人可能再也回不到從前了。 俞俏俏仔細詢問了辛阮和裴釗陽的事情,一忽兒喜,一忽兒憂。 顯而易見,這樁婚姻十分不對等,且不提兩個人在經(jīng)濟實力上的差距,單說辛阮二婚、裴釗陽頭婚,這在普通大眾人的眼中就是高攀得不能再高攀了。 而且兩人結(jié)婚一個多月了,以裴釗陽這樣一個在財經(jīng)界跺一跺腳就能引發(fā)地震的人物,居然都沒爆出已婚的消息,這是不是意味著裴釗陽和裴家并沒有把這樁婚姻當回事,辛阮的處境并不十分美妙。 “別想啦,我不在意的,”辛阮安慰她,“沒人知道最好,我也不用去應(yīng)付他的家人?!?/br> “你呀,”俞俏俏戳了一下她的腦門,恨鐵不成鋼,“千萬不能再和上一回一樣了,就算你不愛裴釗陽,那也得過問一下他的財務(wù)和行蹤,女人嘛,能把錢捏在手心那才心里有底,懂嗎?” 辛阮搖了搖頭,反問道:“你覺得裴釗陽是那種能讓人捏在手心的人嗎?” 俞俏俏想了想,猛然打了個哆嗦,迅速地放棄了:“你說的對,算了別捏了,性命要緊,每個月給我打生活費就行?!?/br> 兩個人一邊聊著天一邊吃完了飯,末了俞俏俏忽然想了起來:“對了,我一個同事來問我認不認識耳元,她從微博互關(guān)中找到了我。我想了半天才想起來耳元是你,我把她的通訊方式推送給你啊。” “你同事找我干嗎?”辛阮有點納悶了,她不認識云旗視頻的人啊。 “總公司的,她對你微博上的表情包感興趣,”俞俏俏點開了自己的通訊錄,“記得報個狠點的價格,我們公司別的沒有,就是有錢?!?/br> 辛阮收到推送一看,那個球球號很眼熟,六位數(shù),尾號四個六。 這不就是在微博私信她,她以為是騙子拉黑的那個粉絲嗎? 居然真的是云旗通訊的。 辛阮汗顏了。 云旗通訊的項目負責人姓劉,第二天就和辛阮聯(lián)絡(luò)上了,不過她好像在開一個重要的會議,一直等到周末晚上才有空和辛阮在電話里聊了具體的事項。 到底是大公司,小劉說起話來一套一套的,底氣很足。 “咱們可以簽合同,聘請你成為我們的專業(yè)表情包設(shè)計師,比如每個月給你底薪,然后按照你設(shè)計的圖稿多少給提成,那個糖渣渣的表情包也就歸公司所有,”小劉提出了幾個方案,“你還可以簽約成為我們獨家代理的畫手,再不行你也可以單獨出售這一套表情包,當然,這樣就拿不到多少錢了。” 辛阮聽得云里霧里,咬著手指不知道該怎么選擇。 她沒想到,自己投的那些簡歷還沒有什么消息,而聊做消遣的技能卻帶來了工作的機會。 如果不是自小對畫畫的陰影,還有家人對畫畫的極力反對,她可能就會毫不猶豫地簽下這個工作機會了。 “單獨出售表情包的話,價格是多少?”她猶豫了一下問道。 她很喜歡糖渣渣,有點舍不得把它賣掉,可是,現(xiàn)在她缺錢。 在沙發(fā)上看電視的裴釗陽看了過來,用力地捕捉著她的聲線。 “全版權(quán)買斷價八千塊?我也不知道……我能考慮一下嗎?”辛阮怕吵到裴釗陽,往陽臺那里走了幾步。 耳朵旁一暖,裴釗陽湊了過來,兩人臉貼著臉,姿勢有點奇怪。 辛阮的心臟漏跳了一拍,臉有點燒,剛想后退,裴釗陽攬住了她的腰,把食指豎在唇邊示意了一下,凝神聽著聽筒里的話。 “這個價格已經(jīng)非常優(yōu)惠了,很多表情包我們都是免費使用的,你知道,我們公司的流量驚人,一旦入選就意味著你的表情包能出名,會給你帶來大量的后續(xù)收益?!毙⑴τ握f著。 裴釗陽笑了笑,接過了手機淡淡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