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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班長總是躲著我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3

分卷閱讀33

    住一宿再說。”

許笙盯著他臉上的傷,知道這人去了賓館也鐵定不帶處理傷口,要是到時候傷口再感染了...他深吸口氣,鼻翼輕輕扇動了一下。

“別去賓館了。”許笙平靜溫和的聲音,道:“你來我家吧。”

.....

莊白書大腦有一瞬間的斷片,他沒反應過來,他懷疑自己聽錯了,許笙這是....邀請他去過夜?那個天天躲著他、對他習慣性避而遠之的班長?

他大腦沒經思考、反射性就問了一句:“我臉上的傷...你爸媽看到也沒事?”

說完他就后悔了,自己他媽說什么呢,讓去就趕緊答應唄,人家都沒顧慮那些他在這兒擔心個屁啊.....莊白書這邊正恨不得吃后悔藥呢,又聽許笙道:

“他們在外地呢,家里就我一個人。”

莊白書喉結不自覺鼓動了一下,感覺有什么在腦中爆炸開來,一股狂喜順著心臟涌上胸腔,他面上波瀾不驚靜如止水,啟口說了句“好”,心里早已翻江倒海狂風呼嘯。

————

等他跟著許笙進了樓棟,墻壁上的油漆味道撲上面鼻,他看著許笙掏鑰匙、開門,莊白書這才有了這事兒在確實發生的真實感。

這種感覺是完全不一樣的,在學校同桌歸同桌,就算待在一起的時間再長,晚上也終究各回各家,總有那么點個人空間莊白書想干預也無從下手。而現在,他就這樣走進這個領域,有可能還是第一個,這種比所有人都更靠近許笙的錯覺,讓他心里有種說不出的異樣。

許笙開燈,屋內的家具布景隨之映入視線,一片通亮,屋里暖氣給的很足,一進屋那股熱氣就直奔面門吹來,身上的寒意一驅而散。

莊白書四周環顧這會兒,許笙拿了雙拖鞋擺在他身前,自己脫了外衣,又隨手接過莊白書的外衣,一齊掛到衣架上。動作自然連貫,就好像這幾個步驟他已經再熟悉不過。

莊白書把書包扔到一邊,穿上拖鞋走進大廳,四處逛了一圈。他停在離著最近的一間臥室,屋內整潔規律,雙人床上的被褥毫無褶皺,整齊地鋪在床面,估計是許笙父母的臥室。

那么,最里頭這間就是許笙的臥室。

里面的燈光像是吸引著他似的,一種無可抑制的興奮感涌上心頭,他幾步走過去,發現許笙在打開的柜子前,正彎腰找著什么。

許笙的被褥被疊得整整齊齊、靠在床頭,旁邊的書桌格調簡約,臺燈擺在桌面的一隅,幾本資料規規矩矩摞在書桌的夾層,一支中性筆躺在桌中央,還未合上筆帽,順眼卻不顯雜亂,跟他想象中的別無二樣。

屋內的光線白晃柔和,許笙沒起身仍在翻找著,貼身的襯衣因為他彎下的動作而露出了一小截后腰,光線覆在上面有種光滑rou澤的視覺感,比他的臉頰還白皙,腰跨的線條一路延伸大腿,勾出一道誘人的弧度。莊白書咽了口口水,竟覺得渴的要命。

第26章

莊白書眼中一片熾熱,他也覺得挺神奇的,自己怎么就喜歡這個人到這種地步,連他無意識的眼神,一個笑容,甚至彎個腰的動作都能讓他移不開視線。

等他腦中漸漸清明,自己已經鬼使神差地走到近前,他下意識地伸手,腦中零零碎碎的念頭集到一處,他想觸碰這個人,想親/吻他,想聞這人身上清爽的令他癡迷的味道.......想讓他眼里心里只有自己。

莊白書的喉結不自覺地吞咽一下,喉管反而愈加干燥,他正要把那些不可言喻的念頭付出實踐,許笙突然起身了。

兩人隨后就撞了個滿懷。

許笙翻著東西根本沒聽到他的腳步聲,一回頭這人就在身后,嚇了一跳,眼看手中的箱子就要掉,被莊白書手疾眼快地扶住,左手也順勢摟上了他心心念念的小蠻腰。

莊白書感覺自己心跳如打鼓一般,一口氣懸到了嗓子眼,他放低了嗓音保持著常態,問:“你拿的什么?”

“醫藥箱。”莊白書手掌炙熱的觸感讓許笙淡定不下來,他臉上有點發燙,不露聲色地退后一步,道:“你的傷口得處理一下,要不容易感染。”

莊白書聽見這話來了精神,他一挑眉:“你幫我?”

“當然,你自己也弄不了。”許笙沖著床邊一抬下巴,道:“你先坐下。”

莊白書迅速挪到床上,不管是來許笙家里過夜,還是與他共處一室,光是能這樣與他毫無阻礙隔閡的相處,這件事本身都帶給他極大的刺激感,更別說現在許笙臉對臉幫他處理傷口。

許笙用沾了酒精的棉花幫他擦凈了傷口周邊的血跡和塵土,隨即換了根新的,擦上破了皮滲著血痕的傷口。

“嘶......”

莊白書毫無防備,那冰涼刺激的酒精抹上血口,刺得臉上火辣辣的燒痛,激得他齜牙咧嘴,又牽動了嘴角的青傷,他悶哼一聲,睫毛不住顫動。

“很疼嗎?”許笙拿著棉簽的手不由得縮了縮,感覺心都揪到一塊兒了,那股心疼勁兒都沒法用言語形容了,他柔聲道:“就一會兒,你再忍忍啊,不消毒傷口容易感染......”

“沒事,”莊白書可不想讓自己在許笙心里邊的形象大打折扣,咬牙道:“接著來。”

許笙快速拿棉簽抹上傷口,那條血口不算深,擦凈血跡后發現也沒看著那么長,許笙松了口氣,估計不能留下疤痕。

許笙動作很輕不拖泥帶水,他快速處理了其他沒那么嚴重的傷口,莊白書沒再吭聲,就那么定定地瞅著他。

他心猿意馬地盯著許笙那一截白皙的鎖骨,脖子上滾動的喉結,他形狀好看的紅潤的嘴唇,好像咬上去也會很軟的樣子.......確實很軟,那一次在班車上他也品嘗過了。

許笙冰涼的指尖貼過來,把處理過的傷口一一包扎好,莊白書眼中閃爍著說不出的情緒,忍不住一把握住他的手,道:“你臉上也有傷。”

許笙一愣,隨即明白了他什么意思,擺手道:“這點傷不用管,過幾天自己就能好。”

“合著就你的傷不處理也不能感染?”莊白書也不聽他這套,把醫藥箱奪過來,手腳不太麻利地傾斜著酒精瓶,蘸上棉簽。

莊大少爺這輩子沒伺候過別人,他笨拙地擦上許笙紅腫的眼尾,不大點兒的棉花上沾滿了酒精,瀝瀝拉拉的還滴下來不少,許笙疼的一縮,眉頭皺緊,但沒說話。

莊白書瞄著許笙的表情,一看給弄疼了又趕緊把棉簽移開,他伸過手把滴下的液體揩去,手指上肌膚的滑膩觸感讓他呼吸不由加重,莊白書把創口貼小心翼翼地覆上去,緊繃的身體才放松下來,像是剛完成了一項浩大的工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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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餓了嗎?”許笙把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