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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里維深深嘆了一口氣又說:「我不懂你為何這么做?」「那你為何非要找我?」韓逐轉(zhuǎn)頭看著里維說。「我有按照程序。」「任何問題都可以討論,不是嗎?這樣做難道不是不負(fù)責(zé)任?你不是這樣的人?!」說著,里維火氣跑了上來。「呵!是嗎?」韓逐輕笑了幾聲又瞬間噤聲,臉上悲憤莫名。里維看不懂現(xiàn)在的韓逐,這樣的表情、反應(yīng)他偶爾在一瞬間,會出現(xiàn),但是從沒有在他眼前赤裸裸地表現(xiàn)。「我累了,里維。」韓逐緩緩而壓抑的說著。「已經(jīng)沒有辦法了。」「什么意思?」「我已經(jīng)沒有辦法,在你身邊。」「我身邊?我做了什么嗎?為什么沒有辦法?」「不是你,是我。」說著,韓逐又冷冷的輕笑出聲。「我從來,沒有把你當(dāng)做是朋友,里維。」聞言,里維不禁愣了。只見韓逐又說:「所以我受夠了。」里維沉默地看著韓逐不發(fā)一語,韓逐也是坐著與他對視良久。直到里維離開,兩人都沒有對話。二.臆測那天之后,里維時常陷入回憶,那些與韓逐的時光與記憶。他不想去相信那天韓逐對他說的話,也無法相信。正當(dāng)里維呆坐在書房中時,一女子開門進(jìn)來。「里維。」里維看她坐到自己的面前。「怎么了,安佟?」安佟看著眼前的男人,象是在猶豫而抿唇不語。「安佟?」「最近荷利斯無精打采的,我知道他想他叔叔」安佟低垂著眼簾緩緩陳述。「嗯,畢竟他是韓逐帶大的」「但是,你呢?里維,你這一陣子呢?比荷利斯還要難以捉摸。」「我」「我曾經(jīng)去見過鄺潔,里維。」安佟抬眼看向里維。「鄺潔!安佟你為什么要找她?」里維無法理解安佟的行為。「我想知道你們?yōu)楹坞x婚分手,很奇怪嗎?我只是想看看她,想看看她會說什么。」「你可以問韓逐,他什么都知道,為什么非要找鄺潔?」「是,可以找韓逐,沒錯問題不正是韓逐嗎?」安佟不禁冷笑。「什么意思?我跟鄺潔之間怎么問題會是韓逐?」「你知道那次我去找鄺潔,她說什么嗎?那時我把她說的當(dāng)作耳邊風(fēng),以為鄺潔說的是笑話而不予理會」安佟皺下眉,移開眼看向窗外,又說:「鄺潔當(dāng)時對我說,你的問題正出在韓逐身上,你比你以為的,還要依賴韓逐。」說著,安佟又看向里維,男人一臉受到打擊,安佟不由得一笑說:「就像荷利斯,你們父子根本離不開韓逐。」里維沉默不語,象是生氣又象是在回想,又象是想要反駁卻啞口無言。「我本來也不相信,但是很可惜的是:我現(xiàn)在懂了。」安佟眼中含淚,又說:「只是,我發(fā)覺不只是你依賴韓逐的問題,里維無論是我還是鄺潔,你真正在乎過誰?甚至像你在乎韓逐一樣?連荷利斯都沒有比韓逐重要吧?」「安佟?!」「被我說出來,很傷自尊嗎?里維?」安佟笑著流下眼淚。「不過,我很慶幸我現(xiàn)在清醒了,如果像鄺潔一樣,我想我會更痛苦。」「你」「里維,你是個很好的男人、很好的Alpha,只是有點自私、太大男人,不過我想我能找到更好的。」「安佟你這是要分手的意思?」里維不可置信的問。「是的,里維,我很遺憾。」安佟抹去眼淚說著。「我想過,你對我是愛嗎?還是因為我是Omega的緣故,我們受到性別的吸引才會在一起?只是里維你在乎過嗎?我們之間是愛嗎?」里維答不出來,他不知道該說什么。「我想我該走了。」說著,安佟起身要離開,走到門邊時象是想起什么,又說:「里維。」「?」「有一件事,我想我該告訴你。」安佟轉(zhuǎn)身看著里維。「關(guān)于韓逐,那次見鄺潔,她說韓逐可能對你」「對我?」「他愛你,里維,超越友誼的愛。」安佟肯定的說,擲地有聲。「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安佟?」里維顯然對安佟的說法不屑一顧,彷佛在安佟提出分手的那刻,他對她的情感就消失無蹤。「當(dāng)時我跟你一樣,里維,可是」安佟苦笑了出來。「你還記得上一次韓逐消失,是什么時候嗎?」「你想說什么?」里維被安佟問著有些不耐。「我查過了,他雖然是休假三個月,可是時間點卻是在你和鄺潔訂婚后,而且他當(dāng)時也想去職或是請調(diào)到別的區(qū)域,是被你阻止的不是嗎?這次離開是在我們訂婚前」安佟說著,似乎有些慨然。「不覺得,韓逐對你是不同的嗎?」里維不可置信安佟所說的一切。「就算時間點很敏感,也不能就這般解釋。」「那韓逐為什么要離開呢?」安佟笑問。「我如果是以前,我也會這樣覺得吧?可是越認(rèn)識你,越認(rèn)識韓逐韓逐所做的一切,已經(jīng)超過了一個好朋友的身分了吧?」安佟看著里維一臉不相信的模樣,只能笑說:「說到底這也只是猜測,只是你為什么不想讓韓逐走呢,里維?」說著安佟就留下這句話離開。最后安佟的疑問,讓里維陷入長久的苦思。他很少這樣,這么煩惱一件事、一個人,當(dāng)初與鄺潔離婚也沒有這么惱人,安佟說的那些韓逐的事,象是夢魘一樣糾纏著他。過去,他都是找韓逐討論解決事情,詢問他的意見,可是現(xiàn)在無法與韓逐說這些事情,問他的想法。韓逐不在他的身邊,他才意識到這個人在他生命中的理所當(dāng)然,同時,那樣的關(guān)系又是如此的脆弱。就在里維再度陷入煩憂時,一通通訊打斷了他的思維。一個男子出現(xiàn)在視訊中。「里維。」「什么事?」只見里維神情不耐。「母后問你,怎么還沒發(fā)帖子?時間不是快到了?」男子似乎也很不滿里維態(tài)度。一聽,里維沉默了好一會,男子見里維不開口才要說話,里維就說:「你現(xiàn)在方便嗎,波西?我?guī)Ш衫惯^去和你家小子玩。」波西聞言覺得有些不對勁,直說:「安佟呢?」看里維一陣沉默,波西就改口:「過來吧,瑞亞會照顧他。」把荷利斯帶到了波西那邊,就見一個女人和老人向前迎接。「好久不見了,里維,小荷利斯。」女人蹲下身子微笑摸摸荷利斯的頭。只見荷利斯有些怯懦的喊人:「瑞亞,好久不見。」「小荷利斯,可愛的孩子,我?guī)闳フ屹M迦玩好不好?」瑞亞拉著荷利斯的小手問著,荷利斯抬頭看向里維,里維對他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