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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軒和劉袁青這幾個大臣扔在御書房,腳步急促的向地宮里奔去。那從身邊快速閃過的夜明珠足以證明景欒的速度達到了駭人的程度,直到他到了那扇厚重的石門。景欒將自己的情緒收拾好,他希望明昊看到自己最好的一面,但是當那石門慢慢打開,他的眼珠逐漸被暗紅侵占,像是在流血。啊!景欒發出的聲音在這間石室內回蕩,那個人,自己最重要的寶貝,那個早上還在和自己說話的人,已經不見了蹤影,只留一截斷掉的鎖鏈在床上訴說這什么。55、莫測對于景欒來說,就算世界毀滅了都沒有關系,只要明昊還在自己身邊,那么他就可以安然的面對一切。而現在那個人已經不再自己身邊,這禁錮了明昊的大床上已經沒有了他的體溫,之留下那一節鎖鏈似在嘲諷似在悲泣。他再次弄丟了他!讓那個人有了逃開他的機會。景欒的哀鳴帶著一種泣血的悲哀,那雙原本黑曜石般的眼睛已經被暗紫色占據,隱隱有一種爆發的前兆,他不再壓抑自己的嗜血和瘋狂,沒有了明昊的世界還留著干什么!沒有他的這里還有什么存在的必要!景欒現在的理智已經不知還留下多少,他的每一個細胞都在對自己叫囂著要毀掉這一切,要毀掉這個國家,毀掉這片大陸甚至于毀掉他自己。那暴戾的氣息讓整個地宮一瞬間陷入了冰天雪地,在景欒周圍慢慢聚集的氣旋讓地面都開始震顫。他身上強勢的氣息讓靠近的生物都有一種極具的恐懼。啞奴聽到聲音,快速的從石室的門口用掠過來,眼見這個一直穩重強勢的帝王接近瘋狂的樣子,在瞄了一眼明黃色已經空無一人的大床,哪能不知發生了什么,立刻他的冷汗從額角留下來,他知道出大事了。跪在這個氣息暴戾,暴亂的氣流將地面都弄出一個大坑的帝王腳下,啞奴遲遲不敢直起身子,腦袋深深地埋下,他很清楚自己每天服侍的那個被困在這里的青年對于這個帝王是多么重要,而現在他竟然沒有守住那個人,他愧對帝王的救命之恩。帝王看著腳下的這只螻蟻,就是他將自己的寶貝弄丟了,讓自己再一次失去了自己最珍貴的東西。他現在恨不能將這只螻蟻碾成碎片,但是他在付諸行動的時候猶豫了一下,明昊平時對這個啞奴很好,一直也是這個啞奴伺候明昊,要是他真的將這只螻蟻碾死,他怕明昊回來會生氣。帝王揮了揮手,那啞奴便被揮出幾米遠,連爬都爬不起來,只能在地上微弱的喘息,鮮紅的血在地上流淌,瞬間便染紅了地面。景欒上前一腳踏在那人的臉上,將原本就毀了容的臉踩的扭曲。你該死!景欒的聲音帶著刻骨的寒冷,找不到一絲人的感覺,現在的他更像從地底爬上來的惡魔但是我現在不殺你,等寡人找到寡人的寶貝,你會繼續伺候他,但是如果寶貝有了絲毫差錯,你一定會死的很好看景欒說罷便甩袖離去,只剩還在冰冷氣息中掙扎的啞奴和已經失去了溫馨氣息的石室在這里哀鳴。正踩在地宮玉石地面的景欒整個人都似乎被黑暗吞沒,他看著地面上映照出來的自己一個人的影子,越來越壓抑不住的嗜血和狂躁讓他想用全世界的血撫平自己的躁動,他的嘴角帶著一抹冷笑不管是誰將哥哥從自己手中奪走,他都會讓那個不知死活的人付出代價,他會讓景國的鐵騎踏平神隱大陸的每一個角落,就算將這個世界攪得以團亂,他也要將自己的寶貝找回來。你知道嗎,明昊名鈺用兩根手指掐起這顆珠子,放在明昊眼前,端詳著這顆珠子內斂的光華這四顆靈珠并不是普通的寶貝,還是上任魔界帝君留下來的,不管是誰湊齊了這四顆靈珠,都會成為魔界共主名鈺已經得到了魔界最大的權力,所以對這里面蘊含的權力也沒有多少狂熱,只是扯起嘴角,沖著明昊笑的瘆人只是,更重要的是,湊齊了這幾顆靈珠就能得到里面的力量,那可是上古時代就被存留下來的巨大力量。明昊掛在腰間的口袋里已經感受到金耀靈珠存在的其余兩顆珠子開始散發著光華,明昊和名鈺都被這光華所吸引。原來在這里呢!名鈺的語氣中滿是興奮,骨節分明的手向著那掛在明昊腰間的口袋伸去。77、決戰(二)景欒現在在一片白茫茫的地方走著,分不清時間也弄不清空間,有的只是無盡的寂寞。他知道這里不過是名鈺的一個陣法,但不得不說這確實是讓他想起了在小時候的那段歲月,沒有明昊陪伴的那段歲月。那片白色的世界在慢慢變化,荒草萋萋,陽光亮的刺眼,但是在景欒的眼中卻還不如黑暗中來的真實。沒有一個人,黑暗的屋子里點著一點燭光,甚至連自己渺小的世界都不能點亮。景欒閉上了眼睛,這確實就是他最害怕面對的事,一個人,沒有任何人知道他,就算他死在哪個角落都不會有人知道。黑暗的世界,好像世界的盡頭傳來的聲音在景欒的耳邊幽幽傳來沒有人會愛你,不詳的人,害死自己兄弟和親父的罪人,沒有人會在意你,你永遠都是一個人一遍一遍,就在耳邊響著,甚至于已經在景欒的心上扎著根。景欒反駁著,他的腦海中出現一個人的影子,青色的衣袍,淡然的氣質和溫暖的感覺。他對自己說不!他說的不對,還有一個人會關心自己,會愛自己,甚至他已經是自己的!可是那聲音還是不斷在耳邊,在腦海,在每一個角落重復著。景欒捂住自己的耳朵,不知是過了百年還是一個世紀,腦海中的影子慢慢淡了,慢慢模糊,知道景欒好像并不記得那人的樣子,只是心中還是有一個信念,有一個人在等自己。景欒握住手里的刀,銹紅色的刀閃著妖異的光芒,它在渴望,渴望著痛飲敵人的血。景欒眼中是濃的化不開的暗紫,他要找到那個心里的人!陣法之外,名鈺一步一步踩在青石地面上,他的后面是被兩個魔族挾持的明昊。陣法之內,是默默坐在一塊石頭上的景欒,他比兩天之前顯得憔悴的多,紅腫的眼睛和眼底下的青黑能夠清楚的證明這個人已經很久沒睡了。景欒的身上散發著強烈的煞氣,銹紅色的長刀如正在火上煅燒的名器。明昊看著寂寞的似乎被全世界遺棄的景欒,眼中慢慢的落下兩行清澈的淚,不知心里有什么感受,只感覺它是冷的,以它為中心,整個身體都是冷的。明昊向景欒的方向沖過去,卻被旁邊的高大的魔族拉住手臂,這一刻的明昊失去了一切的優雅,也不顧了自己努力維持的淡定。在陣法中的景欒低著頭,卻好像感知到了什么,暗紫色的瞳孔直直的向著明昊撞過來,明明陣法外的一切他并不能看到卻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