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脂玉般白皙的肌膚映在大紅的錦被上真是春色撩人!凌瓏雙眸楓紅氤氳,滑膩細致的一雙小手帶著魔力的烈焰輕輕撫上他的身子,將那個溫雅如春風(fēng)的人兒撩撥得如夏日流火般燃燒起來……“瓏……瓏兒……我……我愛……你……”凌方竹劇烈喘息,顫抖著呢喃,他雖然比凌瓏年長,但畢竟未經(jīng)人事,被排山倒海般席卷而來的強烈欲望震撼了神經(jīng),吞沒了理智,不顧一切地扣住凌瓏使壞的雙手,用力一帶,便將她整個拉倒懷中,肌膚相貼,更是欲念如狂,凌瓏給了他一個鼓勵的熱吻,然后小心地撐起嬌軀,對準(zhǔn)了他蓬勃憤漲的欲望中心……“嗯……”隨著兩人一聲無法自制的呻吟,堅硬火燙的昂揚一舉挺進了花心深處,凌瓏渾身戰(zhàn)栗,更將身子緊緊貼住了凌方竹,全心全意地包容著他,情深款款地迎合他,激情在血液和靈魂中熱烈彭湃,凌方竹無法再按耐,抱緊凌瓏,狂熱而不失溫柔地律動了起來……洞房外,冰天雪地,冬意nongnong,洞房內(nèi),卻旖旎溫馨,春意融融……大婚之后的一連三天,凌瓏都沒有去早朝,她與凌方竹窩在西宮閉門不出,耳鬢廝磨,不分日夜地纏綿悱惻,仿佛是要把堆積在彼此心中十多年的刻骨愛戀,都在這幾天當(dāng)中一股腦地盡情發(fā)泄出來!沒有人敢去打攪他倆,宮門外,只有忠心守護的柳影,日夜徘徊!卷二小桃皇宮外,城西攝政王府。濃冬的夜,連月亮也凍地躲進了云層里,天空中孤清地懸掛著幾顆星星,可憐巴巴地閃著一些微弱的光芒。門,無聲無息地開了,一個面帶刀疤的中年男人輕手輕腳地走進來,寒風(fēng)從他身后刮進屋里,吹得案前燈火明滅。埋首書中的人抬起頭來,堪稱艷美的臉龐上毫無表情,“慶瀾,你可終于回來了?事情辦得怎樣了?”慶瀾恭敬行禮,臉上刀疤抽搐一會,才道:“回王爺,于大人她,死活不肯離京。”“砰”地一聲巨響,董千纖拍案怒道:“她到底在搞什么鬼?”慶瀾嚇地“咕咚”跪下,“王爺息怒,于大人說,她想看于公子最后一眼才走?!?/br>“真是個瘋婆子!”董千纖忍不住柳眉倒豎,“女皇已經(jīng)著令戶部調(diào)查發(fā)配苦役之人,很顯然已經(jīng)懷疑到她頭上了,枉我苦心安排,她竟還賴著不走,難道想被捉么?”慶瀾大氣也不敢出地聽董千纖罵完了,才又小心翼翼道:“于大人說,此一走恐怕再無回京之日,所以……所以希望王爺能再幫她這個忙!”“做夢!”董千纖再度拍案,“皇宮現(xiàn)在連我都不能自由進出,我憑什么要為她冒這個險?”慶瀾囁嚅道:“于……于大人說,王爺跟魔教的聯(lián)系,還要靠她呢。”“呵……?”董千纖鳳眸中射出危險的光芒,“她真是活地不耐煩了,竟敢威脅本王?”“可是……魔教那教主狡猾地緊,只肯相信于大人,王爺如果要利用魔教,恐怕還真的要留于大人一命。”“哼,留她一命容易,但要我?guī)退妰鹤??沒門!你回去告訴她,要她自己想辦法,別想拖累本王。”董千纖冷笑,“她上次沒有殺死女皇,已經(jīng)打草驚蛇,皇宮如今戒備深嚴,想要混進去比登天還難!”董千纖咬牙切齒,恨聲道:“沒想到那個臭丫頭的命那么大,居然還能活著回來,而且城府漸深,越來越不好掌控,早知如此,我一開始就不該指望那個蠢女人!棋差一著,真是氣死人!”眼看董千纖愈說火氣愈大,慶瀾不想再留下當(dāng)炮灰,連忙道:“屬……屬下這就去找于大人傳達王爺?shù)脑挘 闭f著低頭便想開溜。“回來!”董千纖一聲厲喝!“是,王爺!”慶瀾嚇了一跳,急忙折回。“不能讓她進宮,她如果被抓住會連累本王,你要她馬上滾出京城去,別再做傻事,否則本王不擔(dān)保她的寶貝兒子能夠長命百歲!”“是,是,屬下曉得,一定不會讓王爺失望……”慶瀾抹著額頭冷汗連聲應(yīng),忽然,他整個跳起彈向門口。“什么人?”毛臂一伸,已經(jīng)捉住一個掙扎不休的少女。“蘭兒,怎么在外頭偷聽?!”董纖芊皺了眉,吩咐道:“慶瀾,放開她?!?/br>董若蘭得了自由,馬上躍門而入,一臉尷尬又帶些狡燴道:“母王,我只是進來拿點書看,你們繼續(xù)商量,不用管我?!?/br>董纖芊眉頭皺得更深,“別裝了,你一天到晚就知道四處胡鬧闖禍,什么時候見你乖乖讀書了,快回去,我和慶瀾還有話說?!?/br>“母王,你讓我聽聽也無妨嘛,女兒長大了,想幫母王分擔(dān)一點憂愁?!?/br>“唷,太陽從西邊出來了?”董千纖驚奇地笑,搖頭無奈道:“如果你少點出去惹禍,已經(jīng)是幫了母王最大的忙了。”董若蘭嘟起嘴,撲進董千纖懷中撒嬌道:“只要母王答應(yīng)我娶梨園世子進門,我保證從此以后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每天乖乖地在書齋讀書,做個母王引以為傲的好女兒!”“又來了!”董纖芊頭痛地呻吟,這已經(jīng)不知道是董若蘭第一百零幾次的糾纏,想也不想地吆喝道:“上回你要強娶霓紅天布紡的二公子時也是這么說,現(xiàn)在對這個厭倦了,又想打梨園世子的主意?你趁早死了這條心罷!你身邊的侍郎已經(jīng)夠多的了,色字頭上一把刀,母王如今的勢力不比從前,你少給我添麻煩。”“嗯……不行啊,女兒自從見到世子,這一年多來根本沒法忘記他,女兒幾乎都要相思成疾了!”董若蘭使出扭糖的功夫,硬是要逼董千纖答應(yīng),“母王……好嘛!好……嘛……女兒都這樣求你了!”“你休想!聽聞那梨園世子風(fēng)流yin賤,早就不是清白之身,這樣的男人豈能入我家門?”董千纖冷著一張臉不為所動。“母王當(dāng)年還不是流連過勾欄,不是處子有什么要緊?”董若蘭性子一起,索性豁出去,叫道:“母王若不答應(yīng),我就將你偷梁換柱救了于湄,跟江湖邪教勾結(jié)的事情抖出去!”“你敢——?!”董千纖氣得跳起來,一個巴掌就扇了過去,生了這個草包女兒真是家門不幸!“啊——”董若蘭撫著臉,反正也被打慣了,竟甩發(fā)撒潑道:“我不管!就要梨園世子,我就要他!府里那些侍郎都及不上他十分之一的美貌,如果能得到世子,我寧可把府里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