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
書迷正在閱讀:穿越之農(nóng)婦妝娘、職業(yè)男配 上、迎風招展的小觸菊(H)、千萬歲傻白甜、重生之農(nóng)家寶貝、約定婚姻(高H)、愛江山更愛美男、九重天,驚艷曲、夢想寵物店、穿到古代研究學術(shù)
毛上方。是個典型的拉丁帥哥。哦,那是跟我一個公司的同事。云嘉樹也湊過來跟他一起看,頭發(fā)絲貼在段奕頸側(cè)跟耳下,有著酥酥麻麻涼絲絲的微癢。他干脆靠床頭坐著,把小男模給圈在懷里,看著那個拉丁帥哥牽著云嘉樹的手,兩個人都穿著先鋒品牌的風衣,一起走在北極光照耀的街道上,精致得像流動的油畫。明知道是拍戲,段奕還是忍不住酸了一下,側(cè)頭咬著戀人的耳朵,你都跟別人結(jié)婚了。云嘉樹抬起手,在他腦袋上不輕不重敲一下,胡說什么呢,那是公益廣告。段奕表示不滿,可你對他笑得多甜哪,明明答應(yīng)我不這么看著別人的。云嘉樹揉額頭,那是拍廣告再說那時候還不認識你。老子就是不爽了!二爺終于開始了胡攪蠻纏,扔了手機把云嘉樹壓在被窩里,扣緊他后腦又是一通深吻。云嘉樹只好任他胡搞瞎搞,過了好一會兒才松開。兩個人又安靜地擁抱著,夜深不知道幾點了,四周靜謐,連汽車聲都聽不見。仿佛與世隔絕,全世界只剩彼此一樣。過了一會兒,云嘉樹突然說:段奕,如果到時候記得告訴我,我會主動消失的。段奕沒反應(yīng)過來:啥?云嘉樹好像也覺得現(xiàn)在說這個太不合時宜,主動湊近吻他顴骨,接著笑起來,沒什么,對了,黃錦這電影,我打算去演個角色。當初不是怎么都不愿意嗎,怎么突然就改主意了?再說你都忙成這樣了干嘛還段奕抱怨了一半,看見云嘉樹臉色不對,突然心有靈犀地懂了,趕忙討好把戀人摟住,老婆大人說怎么辦就怎么辦!我一定無條件支持。云嘉樹這才滿意地點點頭,往旁邊一躺,睡覺。段奕也跟著躺下,通身舒暢。雖然戀人要更忙了讓他覺得很虐,但一想到云嘉樹居然吃這么厲害的醋,段二爺還是嘗到了又心虛又甜蜜的滋味,連睡著的時候,嘴角都是翹的。云總監(jiān)的行動力相當出色,很快就跟黃錦協(xié)商好了修改劇本的事。所以等楊肅得知他的魔教教主重頭戲全部被刪減,最后成了個打醬油的小角色的時候,這一切已經(jīng)成了板上釘釘?shù)氖铝恕?/br>他本來就是新人,沒有參與討論的權(quán)利,也做好了被穿小鞋的準備,但還是萬萬沒想到那個冰山男神居然就這么赤裸裸地針對他。劇本中新加的角色由云嘉樹親自扮演,是男主角同父異母的哥哥,魔教教主的戲份基本上都轉(zhuǎn)給了這個角色。楊肅頓時覺得這些日子都白忙活了。臺詞背了,角色揣摩了,到頭來竹籃打水一場空。就算那段二爺技術(shù)高超一夜銷魂也彌補不了楊肅失落的心情,雖然很想去找云嘉樹大鬧,但理智告訴他這么做一點都不理智,于是最后只剩下借酒澆愁一條途徑。京城說大也大,說小也小,沒想到他們很快碰上了。下一個周末,云嘉樹終于有了休假,段奕心想著也該正式介紹戀人跟損友見面,就約了龍驍。誰知道龍驍強烈要求把會面地點定在那家叫凜的俱樂部里。二爺頓時就黑了臉。云嘉樹知道了,很是無所謂,那就去吧,我也想看看是個什么樣的地方。所以說人真是不能犯錯,一失足成千古恨,再回頭已百年身。就算云嘉樹什么都不說,段奕也覺得心虛心慌,恨不得找個時光機倒帶重來。由此可見二爺其實還是個有良知的好人。云嘉樹正坐在客廳地板上打機器人大戰(zhàn),看著他一臉糾結(jié),突然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段奕頓時一臉血地看著他,怎么搞得好像就他一個人計較,這小子到底在乎他啊還是不在乎他???在乎的話,怎么現(xiàn)在一副云淡風輕的樣子,不在乎的話,那晚上的眼淚又算什么,而且還遷怒到楊肅身上。都說女人心海底針,男人心也是海底針啊云嘉樹勾住一臉不愉快的戀人脖子,把他整個圈在懷里,在臉蛋上左親一下右親一下,還是笑得雙眼都跟著閃閃發(fā)光,俊美的笑顏讓空氣里也像是隨之生出了許多金燦燦的粉末似的。這就是自帶背景的男人啊。段奕感慨著,盤腿坐下來,把他回摟懷里,忍不住又鼻尖貼著蹭蹭,笑啥?口氣還是兇惡的。云嘉樹仍然笑,兩個人好像經(jīng)歷那一次矛盾之后,感情更好了,能牽手絕不滿足于并肩,能擁抱絕不滿足于牽手,簡直有變成連體嬰的趨勢。小楊他們跟我說了不少你的事,各種喬治娜凱瑟琳大和撫子之類的,還有約會專用APP之類的。他說,干脆暫停了游戲,一本正經(jīng)地看著段奕。后者更心虛了,眉頭一皺,那倆臭小子居然說老子壞話!等他們回來了看我不狠狠收拾!云嘉樹瞥了一眼,按住戀人肩膀坐到沙發(fā)上,自然而然就透出一股威嚴氣勢,你該謝謝他們至少有了心理準備他突然又心臟一疼,半個字也說不出來。段奕看見戀人臉色突然變白,起身單膝壓在沙發(fā)里,把他摟在懷中,聲音柔和低沉得跟魅魔勾魂一樣,APP早刪了,我現(xiàn)在有你就夠了那事是我不對,別想了寶貝。云嘉樹埋頭在他懷抱中,疼痛慢慢平復,帶著橄欖香氣和煙草氣味的熱度透過襯衣傳遞過來,心跳聲有點急,胸膛卻很厚實。這是,屬于他的,獨一無二的,段奕。要是可以永遠屬于他就好了。青年重新笑了起來,嗯,不想了,以后都不想了。他抬起頭,拿刮得干凈的下巴貼在段奕胸骨上磨蹭了下,突然轉(zhuǎn)換了口氣,話說你要不要坐上來一次?段二爺如今不只一臉血,簡直是血如瀑布,臉色鐵青地看著那臭小子。你腦袋瓜里在想啥?云嘉樹仍然一臉殷勤,熱心推薦,坐上面很爽啊。段奕若有所思撫摸他臉頰,原來你喜歡坐著啊,我記住了。云嘉樹臉色有點泛紅,卻還是痛快承認了,喜歡啊。所以你也試試吧。不試。段奕拒絕得干脆利落,看看時間差不多了,從沙發(fā)上站起來,往更衣間走去,一邊走還一邊警告著,我告訴你啊臭小子,別想得寸進尺。過了一會兒云嘉樹才跟著進了更衣間,兩個人穿的都是Ikaros的風衣,是段奕從老媽那兒搜刮來的,一件黑一件白,白的自然讓云嘉樹穿了,配了塊金色的領(lǐng)巾,居然半點不見惡俗,反而襯出幾分典雅貴氣來。段奕不由得感嘆,這小子天生就是貴族啊。天生貴族整理好外套和頭發(fā),突然有感而發(fā),你沒發(fā)現(xiàn)得寸進尺這個詞很色嗎?昨天晚上我對你做的事就是得寸進尺吧?話說我那玩意兒有沒有一尺?段奕默默掩面。前言撤回。哪個混蛋把這家伙教得越來越猥瑣了??不諳世事的,高塔里那個王子去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