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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穿書之豪門男寡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43

分卷閱讀143

    蘭,也隱約知道二奶奶與六少爺的首尾,這工夫干脆添油加醋,便說外面都傳聞六少爺風流好色,必是睡了哪個仇家的老婆,被人暗中害了,這些日子都尋不得,大概早就見了閻王。

于汀蘭聽了這消息,簡直如晴天霹靂一般,一時竟傻在了當場。

待到她呆兮兮回到房中后,從午時直坐到夜深,才從恍惚中醒轉過來,目光便落在鐘義那睡房的窗子上。

也不知她心里在想些什么,竟然靜靜地梳洗打扮了一番,又從被上面翻出一物,揣在懷里,又噴了些“鐘桂花”在身上。

因為自己噴了這香水后的味道,原是老六最愛聞的。

然后這工夫,她便趁著風急雨大,緊握著懷里那東西,便直摸到鐘義的房中來。

第69章

于汀蘭自聽了那丫頭添油加醋的一番話,近日里本已有些漸漸好轉的情緒,竟又變得混沌起來。

那丫頭說六少爺大約是因為睡了別人老婆,才導致殺身之禍,不過是惡意猜測,但是這話聽在于汀蘭耳朵里,卻剛好合上了拍。

她自打孩子小產后,本就抑郁難當,如癡如狂,偏又在這期間受盡了鐘義的冷眼與折磨,心底里對他的恨意,已不是一般的強烈。

這些日子以來,她之所以在情緒上略恢復了些,最主要的原因便是那日在泊春苑里,終還是老六,在鐘義想要對她動手之際,架住了對方的拳頭。

所以在于汀蘭有些半癡半狂的心里,此刻的鐘智,便如同她潛意識中在這鐘家煎熬的唯一希望。而這工夫,便連這最后的一點希望,也沒有了。

而這斷絕了她希望的人,不用多想,自然便是記恨鐘智給他戴了綠帽,又心思狠毒想要找他尋仇的鐘義。

她此時已經心智如狂,既拿鐘義作了暗中坑害鐘智的兇手,瘋魔的腦子里便只剩了一個念頭,只是要去找他給鐘智報仇。

這會子風雨如注,她卻早已不管不顧,懷揣著一把剪刀,摸進鐘義的睡房,卻見鐘義正背對著自己,坐在桌前的藤椅上打著電話。

于汀蘭身上被雨水澆得精濕,眼睛里卻滿是郁結多日后點燃的怒火,這時候從懷里摸了那剪刀出來,緊咬著牙關,一步步朝鐘義走來。待走到他的身后,隱約便聽到聽筒里傳來鐘秀的甜笑,這笑聲更像是火上澆油一般,讓渾身是火的于汀蘭瞬間舉起剪刀,猛地朝鐘義后心扎去。

鐘義正跟鐘秀在電話里低聲細語,不知對面鐘秀笑著說了什么,他也輕輕笑了兩聲,側過身子去拿一邊的香煙。

正在他側身的當口,于汀蘭的剪刀剛巧刺了過來,便偏離了他的后心,只刺在他的軟肋上。

鐘義吃痛,下意識大叫一聲,手里的話筒也失了手,話筒對面的鐘秀因他忽然間的大叫,便在電話中焦急地叫著他。

鐘義這時候已經忍痛從藤椅中滾到一邊,避開了于汀蘭第二次的攻擊。他一邊叫罵著讓她住手,一邊圍著桌子躲閃著勢若瘋虎的對方。

于汀蘭此刻哪里還停得下,嘴里只罵著鐘義禽獸不如,竟然連自己的親弟弟也要加害,手上便揮舞著剪刀,不停地追趕。

只是于汀蘭終是女人之身,幾番追趕鐘義不成,明顯便減了體力。鐘義雖被她刺了一剪下去,卻不在身上的要害,這會子看準時機,竟猛地反撲過來,撕扯中將那剪刀奪下,更掐住于汀蘭的脖子,使了大力,幾下子便把她掐昏過去,軟倒在地上。

這工夫外面狂風暴雨,又是深夜,所以他二人一番撕打,竟無一人知曉。

鐘義喘著粗氣站在那里,看著腳下于汀蘭昏迷的臉,心中憤恨,忍不住便在她身上踢了兩腳,不料卻扯到了肋下的傷口,痛得齜牙咧嘴起來。

便在這時,門口人影一閃,竟是一身濕透的鐘秀,急匆匆進了門來。

原來她在話筒中聽見鐘義一聲大叫,緊接著便是一陣混亂的叫罵,大約便聽出是二嫂子于汀蘭在和鐘義撕打。她心思敏銳,僅從鐘義起始那聲慘叫,便猜得他必是遭了暗算,因此情急之下,便匆匆趕了過來。

這工夫見于汀蘭昏迷在地上,而二哥的左側軟肋還在淌著血水,她便趕緊沖上去,在睡房里尋了藥箱出來,開始為鐘義止血。

鐘義見她渾身上下濕得不成體統,直打哆嗦,倒心疼得緊,嘴里只讓她快點尋了自己的衣物去換一換,免得著了涼。

這兄妹二人在這邊一個給對方止血上藥,一個不顧自己疼痛關心著meimei,卻不意地上的于汀蘭已經不知不覺醒轉過來,把他二人的言行都看在了眼內。

這工夫,她咬牙從地上爬起來,一時間有些手腳發軟,便扶著桌子,尖聲冷笑道:

“好看呀好看,真真這一出兄妹情深的戲可是太好看了!鐘老二,我今兒算是落了實證,嫁了你這數年,像這般郎情妾意柔情似水的樣子,你便連一次都未曾予我,卻原來都是留著給你親生妹子身上。好,很好,鐘家有你們這兩個不要人倫的下流胚子,實是夠光宗耀祖了,等日后你們倆再生出來幾個沒屁眼的孽種,那才要把你們鐘家老祖宗都從祖墳地里笑醒了呢!”

鐘義聽她忽然罵出這樣惡毒骯臟的話語出來,不禁勃然大怒,便要起身去往死揍那賤人一頓。不料他這一動,卻牽扯到了剛剛包扎的傷口,登時一股鮮血噴出來,穿透了雪白的紗布,倒把鐘秀的一雙手都沾滿了血污。

鐘秀此時正沉著面孔,眼睛里閃著一道羞惱交加的寒光,胸口激烈地起伏著,顯然被于汀蘭的話語氣得不輕。這當口兒,又忽見一股股的鮮血從哥哥身上噴出來,濺滿了自己柔嫩的雙手。也不知是不是被這眼前的血腥刺激到了,她忽然直起身,兩步便沖到了于汀蘭的面前,沾滿鮮血的手指猛地伸過去,立時便掐住了于汀蘭的脖子。

于汀蘭剛剛從昏迷中蘇醒,本就虛弱無力,正扶著桌子大罵這對狗兄妹,卻不料素常溫柔如水的鐘秀,卻像只利箭般轉瞬而至,根本沒給她反應的機會,那雙滿是血污的手便已經將她掐得喘不了氣,雙手亂抓亂撓,卻只一會工夫,便翻了白眼,伸出半截舌頭出來。

鐘秀的手上臉上都被于汀蘭的指甲抓破,卻始終咬著牙根不松手,眼見她在自己的手中越來越沒了力氣,直如一灘爛泥般倒下去,才慢慢松開手,伸手在她鼻子下面試了試,方直起身來,長長地出了一口氣后,竟忽然笑了笑,幽幽地道:

“從你嫁了鐘家以來,我原以為你有多厲害霸氣,頗是忍了你些日子,看起來,竟也不過如此,現下我忍夠了,你便也該…上路了。”

一旁的鐘義眼見這雷霆般的巨變,便是他這樣的心腸,待看見于汀蘭的兩顆眼珠在鐘秀的手下慢慢凸出來時,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