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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穿書之豪門男寡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78

分卷閱讀78

    終是喝得不多,果然先恢復了一些。

他剛要開口和嫂子解釋一下,卻見對方正伸開兩只手,擦拭著滿頭滿臉的水珠。

他烏黑的頭發此刻全部濕透了,被他順手撩了上去,露出了光潔的額頭和清俊的五官。大概是兩只手都伸在頭頂,身上雪白的孝服又被水打透的原故,整個身體的線條已經纖毫畢現,更透出了身上的本色。

這樣濕身后的嫂子又剛巧站在那滿樹的四時錦前,玫紅的花朵襯著通身素白的他,竟有了一種無法形容的獨特味道,倒讓想要開口解釋的鐘信,一時間忘了要說些什么。

雖說他素來便用強大的自制力壓抑著自己青年男子的心性,又何況眼前這男子更不是別人,原是自家剛剛喪夫的親嫂子,無論如何,都有著深如千仞的鴻溝橫亙在二人中間。可是這會子,這眼前活色生香的男人,卻真的有一剎那,讓老七險些忘記了那些素常絕不能有半點逾越的界限,只有一個從身體里自然生成的念頭,瞬間沖到了腦海。

“為什么眼前這男人在混沌中叫的那聲叔叔,竟會那樣的銷魂蝕骨,不知自己有生之年,倒還有機會,再聽得一聲嗎?”

第42章

秦淮剛剛質問了鐘信一句,目光卻留意到了身下的菊生,恍然之間,他腦海里各種零散的片段重新串連在一起,從自己和菊生方才喝下糖水,到靈堂里的煎熬難耐,再到最后自己來到這四時錦下,對著鐘信讓他給花兒澆水的那些場景,都一一回想起來。

所以現下老七對自己當頭澆著冷水,想來自是為了讓自己早點清醒過來吧。

“嫂子,并非老七有意唐突,實是嫂子和菊生方才喝的糖水里,又被人下了藥,只能出此下策。”

鐘信還是對秦淮解釋了一句,雖然他和他的心底,其實都早已明白。

秦淮點了點頭,卻俯下身去,摸了摸菊生的額頭。

“叔叔的用意我自然明白,方才那藥性霸道得很,我便只喝下那么許多,便已覺得有些身不由已,菊生他喝下那么大的量,恐怕光是冷水沖淋,也是不夠,這會子他雖然安靜了些,只這身上,還燒得緊呢。”

鐘信聽他所言,便放下噴壺,道:

“我也正想著煮些醒腦清神的東西給他,內外都兼顧著,估計倒還能好得快上一些。”

他說著便將菊生抱起來,快步回到臥房里,放在自己的床上。

秦淮此刻頭腦清醒了好多,看著自己一身濕透的孝服,想起那日在老七房里跳窗戶爬墻頭的經歷,便下意識看了眼自己還未完全好轉的腳。

這小叔子的房間,自己還真的不能夠進的隨意了。

只是他心里還有一句很重要的話要和鐘信講,于是便慢慢走到鐘信窗前,稍稍提聲道:

“如此便辛苦叔叔好好照顧菊生,我因顧忌著那起小人,就不進去了,免得倒被人背后又造謠生事。只是有一句話,我想著還是要跟叔叔說一聲,再走不遲。”

房間里的鐘信似乎怔了一下,才低聲道:“嫂子請講。”

秦淮深深吸了口氣。

雖說這工夫頭腦已經清醒了一些,可是方才那種在油鍋上煎熬的感覺,卻還是記憶猶新。而這些,不過是自己在鐘家吃下的,尚不能足以致命的藥。可是如果有一天,遇到了致命的呢?

“叔叔,那會子你在路上問我那些話,我雖然說的婉轉,想來你卻必是懂了。四時錦雖然善于機變,卻是屬于內宅女人的花,我原不能和它相提并論。眼前大爺的喪事已辦得差不許多,想我這男寡無后之身,也必將要遵守族規,離開鐘家。”

說到此處,秦淮略頓了頓,耳聽得窗內的鐘信似乎也輕輕“嗯”了一聲。

“只是在行前,我還是想說與叔叔知道,要多謝叔叔這些日子對我的照顧,泊春苑風雨雖大,猶能安然自得。便是寶輪寺那樣的境遇,也是叔叔同我一起熬了過來,我心中都記得真切。想來你我叔嫂一場,也算是我的造化,只是這世上人和人的緣分,有長有短,自是定數。如今只愿叔叔日后能守得云開見月明,終有一場花開富貴在等著叔叔!”

房內的鐘信聽了秦淮這番話后,半晌無語。

秦淮偏趕在這工夫和鐘信說上這些話,倒也不算是貿然行之。

眼見著鐘仁的喪事已到了最后發喪下葬之日,不過三二天的光景。按照鐘氏族規,接下來便要合議他的歸屬。

而在這關口,二房已按捺不住,竟然便要給鐘信和自己導出一場敗倫喪德的大戲,可見自己在這起人心中,不僅已經當成了對手,更變成了對方攻擊老七的一枚棋子。

畢竟鐘信喜歡男人之事,在鐘家已不是秘密。而泊春苑里,孤男寡嫂,瓜田李下的情狀,自然便給了對手各種可乘之機。

所以無論如何,于情于理,為己為人,秦淮終究是不想再留在這污穢的鐘家了。即便是在內心深處,常常會不自禁的閃現出鐘信對自己的種種好處,可是一想到他忠厚面孔后的陰狠毒辣,那些讓他偶爾心動的溫情,便立即風吹云散了。

見鐘信久久未語,秦淮又輕輕道:

“若不日里族中有了說法,大家從此山水分兩地,還望叔叔一定要好好護著菊生這孩子,這深宅大院之中,能有個為朋友兩肋插刀的人,也是不易,便是我,也當真舍不得他。”

房間里傳出鐘信低沉的聲音。

“既舍不得,又說這許多有何用,倒不如一字不說,更來得爽快。”

他這話雖然只有短短一句,倒教秦淮瞬間怔紅了臉,一時之間,竟不知再說些什么。

“嫂子即是要走,現下便請回吧,于我來說,還是眼前為菊生熬藥要緊,終究這世上諸事,都只有先做好眼前再說。日后之事,又如何說得準……你說走,便一定走得了嗎。”

鐘信說到最后一句話之際,聲音已是壓得極低,秦淮便沒有聽得清楚,只是在窗外又站了片刻,搖了搖頭,終還是轉身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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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日時近鐘仁發喪之日,闔家上下,皆甚是忙碌,都等著大少爺棺木下葬入土,便可以輕松些了。

三少爺鐘禮的傷勢經過西洋醫生的處治,恢復得很快,這晚便也特意過來靈堂這邊,說是要給大哥燒紙上香。

這倒真是出了鐘家上下人的意外。

畢竟那日在會客廳中,當雀兒說出當年往事之后,眾人都覺得鐘仁這個大房兄長,實是已經變態到了無恥之極的地步。

欺男霸女、坑害了先前那些房妻妾便也罷了,竟然在yin欲上腦之際,連自己的同房兄弟都不放過,為窺其行yin,竟能親手給鐘禮遞上下了迷藥的解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