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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穿書之豪門男寡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4

分卷閱讀4

    躬身靜立的鐘信,此刻腰彎得更深,臉上卑微的神情未減,倒多添了幾分恭敬。

不用說,這人,自然便是鐘信的大哥,秦懷的老公鐘仁了。

“愣著干嘛?看我要進門還不打簾子,真是越大越?jīng)]規(guī)矩了!”

門外的鐘仁忽然轉(zhuǎn)了話頭,聽那言語,似乎門口還有人在的樣子。

“大爺在門口立著半日不動,又不出聲,雀兒哪知道您是不是要進去,真打了簾子,驚了房里人,怕是還要怪我多事呢!”

秦淮愣了。

原來鐘仁已經(jīng)在門外站了半晌,卻不做聲,不知何意。

而回答鐘仁的是一把清亮尖利的女聲,顯然便是書里提到的、鐘仁的貼身丫頭雀兒。

他在書里面只看到這雀兒在鐘仁面前很有地位,年紀(jì)雖不算大,也沒有被鐘仁收做房里人,卻不知為何,頗有些小姨娘的架勢。牙尖嘴利,掐尖要強、對秦懷這個填房男妻毫無敬重。而秦懷偏又只知賣弄風(fēng)sao,既無才學(xué),又不懂家事,滿滿一肚子草包,在這些丫頭面前,也根本沒有立起當(dāng)家少奶奶的威望來。

秦淮知道這丫頭厲害倒也罷了,哪知道她竟然厲害到動輒就給鐘仁小話聽,真是想不出這里面的緣由。

一只白晰的手將簾子掀在一邊,秦淮側(cè)頭望去,是一個十八九歲的丫頭站在門側(cè)。容長臉面、中等身材,倒也有幾分水秀,只一雙眼睛細(xì)長細(xì)長的,眼角吊得老高,看著就不是溫良之輩。

那雀兒見鐘仁進了房,便摞下門簾跟了進來,連眼角都不往床邊的秦淮看去,只在一邊案上弄了茶碗,為鐘仁倒了茶來。

那鐘仁負(fù)手站在秦淮身前。

鐘家大少的五官其實生得不錯,只是臉頰消瘦無rou,身形亦極瘦,手長腳長,套著一件青綠色織錦的長衫,乍看去便有點像只螳螂的形狀。他此刻一身酒氣,滿面通紅,想是喝大了酒。看著床邊赤足的秦淮,眼露邪光。

“不吃茶,吃什么茶,要吃,也要吃我老婆嘴上的蜜糖,嘿嘿!”

他說話間已經(jīng)解開長衫扔到雀兒手上,兩步便跨坐到紫檀床上,瘦長的手指一勾,已把秦淮的下巴抬了起來。

一邊的雀兒臉上像是抹了層寒霜,吊起的眼角在秦淮的臉上狠狠一掃,手里的長衫被她掐出一排深深的皺紋。

躬身靜立的鐘信朝鐘仁彎下腰去,臉帶笑意。

“大哥回來了,雀兒姑娘也在,不如我先回去,有什么讓老七干的,大哥再召喚我。”

鐘仁在秦淮下巴上捏了捏,斜了一眼躬身請示的鐘信,在看到對方那副窩囊卑恭的樣子時,眼睛里的邪光忽然大盛。

“老七,你先不用回去,現(xiàn)在就有個活計要你做……”

他一邊跟鐘信說話,一邊用力捏著秦淮的下巴,堅硬的手指關(guān)節(jié)摸得秦淮有些痙攣,再加上濃重的酒氣噴在腮邊,讓他胃里一陣泛酸,下意識便向后躲去。鐘仁捏在他下巴上的手指滑脫開來,不由得一怔。

“怎么,老七在這兒,就不讓我摸了?哈哈,從前他也在的時候,怎么沒見你這樣的?大家都是兄弟爺們兒,有什么要緊。”

鐘仁放浪地笑了兩聲,見身后的雀兒正在掛自己的長衫,便笑道,“有老七在這,你不用伺候了,再說我們男人家親密的地方,做丫頭的還不知避嫌嗎?”

雀兒狠狠地剜了他一眼,抿起嘴角,下巴一抬,將長辮往后用力一甩。

“大爺說的是什么話?我是鐘家的家生子,是老太太派過來專門伺候大爺?shù)模毯么鬆斁褪俏业谋痉帧0凑赵蹅兗业囊?guī)矩,伺候大爺洗澡和行房,都是貼身丫頭的份內(nèi)之事。再說,他們叔嫂私處一室,您都毫不在意,我又有什么好避嫌的。大少爺真要嫌我礙事,就直說!”

秦淮真沒有想到這個雀兒竟會說出這樣一番夾槍帶棒、火氣十足的話來。

要知道他看的那部分內(nèi)容里,鐘仁作為當(dāng)家的大少,行事蠻橫霸道,鐘宅上下,對他都很是打怵。

所以現(xiàn)在這丫頭放炮仗一樣扔出這串硬話,實在讓秦淮感覺匪夷所思。

他假意低下頭整理衣衫,看慣了宅斗文的大腦里卻跳出一個疑問。

這個叫雀兒的丫頭,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背后,不會是抓著這位鐘家大少什么把柄吧?

鐘仁瘦長的眼睛一瞇,面上閃過一線兇光,卻又很快壓了下去。

“你這個丫頭,真是讓老太太給慣壞了,跟我都敢犯渾了不是!好吧,你愛待便在這里待著,正好幫老七打打下手。老七,大哥問你,你說你嫂子這雙腳,是不是比娘們兒的rou皮還要白?”

第3章

“老七,大哥問你,你說你嫂子這雙腳,是不是比娘們兒的rou皮還要白?”

面對大哥這句帶著些香艷味道的問詢,鐘信沒有接言,只是唯喏地“嗯嗯”兩聲,腰越發(fā)彎下去,遮住了大半臉色。

秦淮此刻心里有如小鹿亂撞,按在大紅錦褥上的雙手,已不自禁地滲出汗來。

他剛剛經(jīng)歷了出人意料的‘穿書’,雖然還不至于被嚇到魂飛天外、驚慌失措。可是時間短促,還沒來得急調(diào)整好心緒,便已經(jīng)被迫進入到角色當(dāng)中,內(nèi)心未免惶恐。

關(guān)鍵是,在看書的時候,他便對鐘仁的所作所為一頭霧水。

說鐘家大少風(fēng)流成性吧,娶了男妻卻不行房。

明明一直對鐘信視為草芥,非打即罵吧,卻又忽然一改做派,和對方變得很是親近。

對于沒有看到下文的秦淮來說,實在不知道他這葫蘆里賣的是什么藥。

只是不管賣的是什么藥,一個當(dāng)家老大,拿自己妻子的腳和小叔子逗趣,似乎已經(jīng)不僅僅是酒后放蕩,簡直有些隱隱的變態(tài)了。

鐘仁依舊yin邪地看著秦淮雪白的腳掌,被酒精燒紅的瞳孔里似乎有一股火焰越來越烈,呼吸也變得粗重起來。他伸手從里懷里掏出一個鼻煙壺,下巴朝雀兒一抬。

雀兒看在眼里,抿了抿嘴角,有些悻悻地走過來將鼻煙壺擰開,放在鐘仁鼻孔下。

鐘仁用力吸了幾口鼻煙,喉結(jié)上下滑動了兩下,忽然又朝鐘信開了口。

“老七,今天怎么這樣沒有眼色?你嫂子方才不是說身上不舒服嗎,這洗腳水都快涼了,你這做小叔子的,也不是外人,幫他洗洗腳又如何了?”

“大哥說的是,是老七沒有想到,我這就幫嫂子洗。”

秦淮感覺自己的臉肯定在瞬間漲紅了。

有那么一瞬,他甚至以為自己穿進的,是一本描寫兄弟叔嫂共違人倫的禁忌文了。

他沒有想到,他在里看到的人物故事,不過是冰山露出水面的一角。等他真的融身到書里,才發(fā)現(xiàn)水面下的故事已經(jīng)不是普通的狗血,簡直可以用瘋狗的血來形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