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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蕭凌遠剛想問為什麼,心思回轉了一下,冰雪聰明如他,心下馬上明白了一二,便應承了下來。兄弟兩又說了些宮里的近況,蕭凌遠太久沒和二哥親近了,好像有著說都說不完的話,後來還是被張阿牛以“你能聊天,你二哥那身子不需要休息嗎?”為由,硬要把他拉走。「我和二哥那麼些年沒見了,有許多話要說也是人之常情嘛。」知道張阿牛說得對,蕭凌遠還是忍不住抗議了下。「好了小遠,二哥確實有些乏了。你記著二哥跟你說的話。」蕭凌遠點點頭,不情不愿地被張阿牛牽著手帶回屋里,腦海里卻回想著蕭凌帆對他說的話。二哥究竟在躲避什麼人,才如此避諱被他人知曉自己已經回到了京城?就連自家的小弟也要瞞著。「阿牛哥,你說我二哥孩子的父親會是什麼人?」「嗯?」張阿牛聽他的先生這麼一問,楞了一下,撓撓頭道:「我可不知道,你二哥那麼英氣,就是大著肚子都感覺得到他當將軍的人的氣勢,一般人可壓不住吧。」「什麼意思?我不英氣了?不是男人了嗎?」蕭凌遠美眸一瞪,張阿牛骨頭一酥,忙笑著哄道:「你最男人了,我的好先生,不管你二哥的那位是什麼人,總之不能是個好人。」「為何?」「那還用得著說麼?哪個好男人能讓自己心愛的人大著肚子一個人逃回家的。這從邊城到京城,你二哥整整走了五個月,路上一個不小心孩子就保不住,還得防著別人懷疑他有身孕,」張阿牛越想越覺得二哥的男人太不是個東西了,鄭重其事地握著蕭凌遠的肩膀:「反正我是不會讓你受一丁點委屈的。」「你若是敢,我才不給你生孩子。」92其實,蕭凌遠哪里不知道,二哥要防的,定是皇上,這才連小弟也不愿告訴的,他本能地有些猜到,事情一定跟二哥孩子的父親有關,可二哥守口如瓶,他們也不想惹二哥不高興,具體發(fā)生了些什麼,就只有等二哥愿意告訴他們了。睡了個午覺,蕭凌遠覺得身子十分爽利,害喜的反應也好了許多,便同張阿牛說,想進宮去探望一下小弟。宮里頭,張阿牛是進不去的,他不放心,直到把蕭凌遠送到了宮門前,又囑咐他走路要小心著千萬別摔了碰了,一談完就出來,自己在門口等著他,才依依不舍地目送蕭凌遠進了宮。蕭凌遠一邊覺得張阿牛婆婆mama小題大做,一邊又忍不住有些甜,由太監(jiān)帶著去了皇上所在的書房──正陽殿門口,等著太監(jiān)進去通傳。果不其然,皇上在哪兒,他的小弟必然在哪兒,二人焦不離孟的,每日除了上朝,小弟幾乎沒有一點私人的時間。“三哥!你總算愿意來見我了。”蕭家的小七蕭凌凈見到他三哥喜悅之情溢於言表,親自出來把蕭凌遠迎了進去。那頭皇上正在他的龍椅上批閱奏折,蕭凌遠向皇上行了個禮,便對蕭凌凈說:“瞧你說的,三哥難道還有不想來見自家弟弟的道理麼?”他的小弟今年才剛滿十六,這樣的年齡,卻不像一般少年一樣無憂無慮,常年住在深宮,伴隨著太子經歷了許多生死關頭,再多的童真也都被磨卻,只有在見到親人時,才會露出些這個年齡該有的稚氣。他有些內向,只是看著蕭凌遠靦腆地笑,也不知該說些什麼。下人奉上茶水,蕭凌凈便親自端來了送到蕭凌遠手上,道:“這茶是剛進貢的,知道三哥愛好茶,回頭三哥帶回去些。”說完,不等蕭凌遠答應,又皺起了清秀的眉頭:“不知三哥現(xiàn)在的身子,是不是能飲茶?聽太醫(yī)說,懷孕的人都不能飲濃茶,對寶寶不太好……”皇上還在一邊聽著呢!弟弟就這般直白地說自己懷孕的事,蕭凌遠怎麼聽得下去,忙瞪他一眼,道:“那麼久沒見三哥,一見到就取笑我是吧?”蕭凌凈搖了搖頭,大大的眼睛閃了閃,又笑了:“我是關心我的小侄兒嘛。”「對了三哥,你等一下,我有東西給你。」蕭凌凈突然想起什麼似的,對伺候的宮女吩咐道:「你把我放在床頭的東西速速取來。」「什麼東西?」「三哥見到就知道了。」見他神神秘秘的,蕭凌遠倒是真好奇起來了。他這小弟從小就在深宮呆著,按理說多少好東西都見怪不怪了,怎麼還因為有東西要送他如此興奮。宮女取了東西,小心地快步走來,把東西交到蕭凌凈手上,兩手大小的模樣,由紫色的絲綢包著,只見蕭凌凈慢慢打開,竟人是兩件小娃娃穿的肚兜。「昨日剛完工的,我手藝不太好,你可別笑我。」他靦腆地把東西交到蕭凌遠手上,蕭凌遠愣住了,那兩個小肚兜,一個紅色,一個藍色,料子都是在宮里頭也算得上極好的,藍色那塊,繡了兩條金色的鯉魚,而紅色那塊,則是一個漂亮的娃娃。做工雖說還有些粗糙,但看得出,繡這肚兜的人,是花了極大心思的。「我這消息才傳出來十來天,你怎麼就做了兩件肚兜?」「嗯,在宮里頭也沒別的事做,就為我未來的侄兒或者侄女親手盡點心意,三哥不用放心上,這手藝好的宮女兩三天就能繡完一件,我繡了十來天,并不累的。」蕭凌遠把兩件肚兜包好了放桌上,把弟弟的手拿起來看,蕭凌凈想掙扎沒掙開,這白嫩的跟青蔥似的手指頭被蕭凌遠捉了觀察,果然看見幾個指頭上都有些紅紅的印子,不禁心疼了起來,湊他耳邊輕聲問:「你這般傷自己的身子,皇上知道了還不大發(fā)雷霆?」蕭凌凈抽回手,低下頭來,又搖了搖頭,輕聲回道:「皇上忙著選秀,我這點小傷他又怎麼會注意到。」又看著蕭凌遠,故作輕松道:「再說了,我想到我的小侄兒能穿上我做的肚兜,這點小傷算得了什麼。」知道最近皇上已經抵抗不住大臣的壓力,同意選秀,蕭凌遠為自己弟弟擔心,又不知從何安慰起好,只能轉移話題道:「說起來,我的孩子,未必是第一個穿上小七做的衣裳的人呢。」「嗯?家里還有別的孩子麼?」本來是說來調節(jié)氣氛的,被弟弟一問,蕭凌遠才想起來,二哥的事是不能說出來的。他怔在那里,看著小弟好奇的目光,支支吾吾道:「不是,就是……就是……你四哥的孩子,難道小七沒有做肚兜送他麼?」「那當然……」蕭凌凈還想說什麼,突然就聽到太監(jiān)總管匆匆進了大殿,對皇上說,兵部尚書求見。皇上宣了他覲見,蕭凌遠覺得他不該繼續(xù)留著,剛想開口告退,就見兵部尚書籍無庸跪地,情緒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