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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不生?”蕭凌遠被撞得下體火熱,里面都發(fā)麻發(fā)酥了,耳邊又是這種讓人根本無從回答的問題,他羞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又哭又叫的,流著眼淚嗚咽道:“嗚嗚……我,我不知道……”他是真的不知道……雖然,雖然他的弟弟也給安淮生了孩子,可他又沒和別人好過,哪里知道他這怪異的身子是不是能生孩子。不但不知道,他連想都沒有想過。被人把粗大的東西捅進身子里玩弄已經(jīng)夠讓人覺得不知羞恥的了,還要以男人的身子給另外一個男人生孩子,哪個正常人都不會去想的吧……“生一個吧。先生給阿牛哥生個牛孩子,你不是不喜歡咱家的熊孩子麼?我們來生一個。”像是為了增加蕭凌遠受孕的幾率,張阿牛把蕭凌遠的腿豎著舉得老高,高到整個屁股都離開了床鋪,直起身子來,從上到下用力在他體內(nèi)翻攪。“不要……阿牛哥我不要……嗚嗚不要這麼對我……我不要生寶寶……”花心被撞開了,yin水一陣陣從里面潺潺地噴涌而出,蕭凌遠搖著頭,好害怕張阿牛真的會讓他受孕。到時候他肚子大起來還怎麼見人……男人豈容的了他的拒絕,發(fā)現(xiàn)情緒激動之下的蕭凌遠xiaoxue夾得更緊了,爽得一陣激靈,頂住他的花心就往里面內(nèi)射,手還牢牢地托住他的大腿根部不讓他放下,似乎這樣他就能讓先生受孕,就能用孩子留住他。兩人的下體貼得沒有一絲縫隙,強烈的精水柱往身子深處打去,蕭凌遠覺得自己真的要為這男人懷寶寶了,但他無計可施,只能哭著任他在自己體內(nèi)發(fā)泄。身子里一道道的暖流把他的心都暖得化不開了,xiaoxue突如其來,毫無預兆地高潮了,臀部抖得不像話,蕭凌遠忍著全身的酸脹,輕輕地叫了句:“阿牛哥……你……你親親我……”在先生的體內(nèi)射了個干凈,又聽先生提出那麼誘人的要求,張阿牛甚至來不及拔出roubang,把他身子放下就狠狠地吻住了他。魚水歡後的親吻溫馨得兩人都不愿意分開了,蕭凌遠被他親得太過舒服,舒服到蕭凌遠都不想怪他剛才把自己欺負得這麼悲慘。在他的親吻和擁抱下睡了過去,什麼孩子不孩子的,床上的那些話他是想都不想再提了。***比起張阿牛爽足了勁,又因為宿醉第二天爬不起床而言,蕭凌遠可沒那麼好命。天才蒙蒙亮,睜開眼睛,看見男人還牢牢得抱著他像他會消失一般,蕭凌遠的嘴角揚了起來,把他的手挪開,苦命地起了床。他不能跟這壞蛋一起睡懶覺,一來,張大寶一會兒就要起床了,他可不能讓大寶看到他們衣衫不整地抱著睡一塊兒。二來,昨晚花了大功夫拿到的東西,留在身上不是個辦法,必須盡快送到他大哥手上。給在城里待命的手下放了信號,最多中午,手下便會來村口跟他接頭。回到家中,先去了廚房,學著平時張阿牛教他的模樣煮了點稀飯,又蒸了張阿牛在昨夜就發(fā)好的饅頭。不得不說,從前身嬌rou貴的蕭先生在跟張阿牛的這段日子可學了不少,至少這打火,做些簡單主食可是難不倒他了。讓粥和饅頭在灶頭上熱著,蕭凌遠估摸著張阿牛宿醉,一會兒起來要頭疼,又把茶泡上給他解救,都準備完了,才去叫張大寶起床。「唔?先生?」張大寶用他胖乎乎的小手揉了揉眼睛,看到叫他的不是他爹,而是先生,奇怪地問了一句。「你爹昨天累著了,還在睡呢,大寶別吵他,一會兒吃過了飯,就去玩吧。」張大寶點點頭,爬起來洗漱去。蕭凌遠把熱騰騰的早飯都準備好了,才去大屋里叫張阿牛。抬眼望去,男人正好翻了個身,懷里的先生不見了,英氣的眉皺了起來,嘴里嘟囔:「唔,先生,親一個。」蕭凌遠隨手拿了個軟枕塞進了他懷里,滿是柔情地望著這個夢里都叫著他的男人,用手揉開了他的眉心,又調(diào)皮地捏了捏他的鼻子。自己喜歡的人,真是越看越順眼,就連睡成這副口水橫流的模樣,都讓人覺得喜歡。只是他昨晚太過不溫柔了,他現(xiàn)在走路連腿根都是顫抖的,一旦相互摩擦,就灼熱地疼著,後面更像是難受的不行。都怪這混蛋,他都說了輕一點了他都不聽,一副想把人吃干凈的模樣,明明也沒餓到他,真不知他昨晚為何要這麼兇,還說了那麼多讓人聽了耳朵都紅的話語。似乎是想到了昨夜自己被這家夥怎麼欺負了,蕭凌遠重重地捏了一下張阿牛的鼻子,張阿牛喘不過氣來,張嘴呼氣,又被蕭凌遠用另外個手堵住了,整張臉變得奇形怪狀,鼓囊囊的像個氣球,好玩之極。蕭凌遠笑了出來,張阿牛也憋不住了,睜開眼睛沒法睡了。「你,唔,你怎麼起了,這什麼時辰了?」張阿牛就勢拿著他的手放在嘴邊親了一親,也不惱他一大早的就使壞,懶洋洋地望著他。「你不起,我難道同你一塊兒睡麼?成何體統(tǒng)。」蕭凌遠瞥了他一眼道。「嘿嘿,昨晚讓先生受累了,我起了,我來給先生做好吃的。」「等你起,黃花菜都涼了。」蕭凌遠指指桌上的飯菜,張阿牛一看,不得了,今天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還是黃河倒流了,先生竟然為他洗手做羹湯?他沒做夢吧!「還楞著做什麼,不許再賴床了。回頭你兒子有樣學樣,也不知早起了。」嗯,先生瞪他的樣子還是那麼好看,肯定是他娘子沒錯了。張阿牛傻乎乎地爬起來,一開始心里還挺樂呵,畢竟喜歡的人為自己做飯伺候自己,是個男人都會高興的。他的先生不僅僅知書達理,學識淵博,還溫柔賢惠,簡直是所有男人都想娶回家的對象。他正美著呢,洗臉洗到一半,張阿牛突然想到了些別的。以前先生什麼家務都不會做,甚至給自己做個飯都不會,那時自己是他不可或缺的人,他依賴著自己照顧他,當然自己也是甘之如飴的。可先生現(xiàn)在都能做飯喂飽自己了,那他張阿牛還有什麼用?更何況先生如果回家的話,有的是小廝丫鬟伺候他,更沒有非跟著他不可的必要了。哎,早知道,當初是打死也不該教先生點火折子,他這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粥和小菜都在桌上放著,我和大寶先去學堂了。」「爹爹再見。」張阿牛起晚了,蕭凌遠和張大寶便沒等他,吃完飯打算先走,他還想拉住先生說什麼,手舉到一半僵住了,話語卡在嗓子眼說不出來,也不知道該怎麼說。看著他們一大一小,大手牽著小手頭也不回地往學堂方向走去,把洗臉的帕子往水盆里一甩,張阿牛心里的恐慌比起昨晚只有增無減。作家的話:QAQ我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