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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蕭凌遠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突然覺得這個男人有些可愛。原來被人在意,被人關(guān)注著每一個動作表情,還被人酸溜溜地惦記是這般讓人高興的滋味,蕭凌遠柔柔地看他一眼,難得好聲好氣地解釋道:“你不要亂想,安淮是我的家人。當(dāng)親弟弟的那種?!?/br>他不能跟張阿牛說自己家里的事,也不能告訴他袁安淮是他雙生親弟的男人,唯有這般解釋,讓他不要胡亂的猜忌。“哦……”張阿牛撓撓頭,心中暗想,先生溫柔起來,真是美得跟一幅畫兒似的,他吞咽了一口口水,喉結(jié)滑動了幾下,道:“那我,我去做點早飯,你等著我,吃完了再送你回去。”“等一等……”蕭凌遠叫住了他,臉色有些發(fā)燙,問道:“你,你有沒有什麼衣裳,我這衣裳實在不能見人了……”褲子尚且還不怎麼明顯,可是身上的衣裳是怎麼都沒辦法捋平的了,身子還黏黏,跟衣裳粘在一塊兒,感覺很不舒服。他真應(yīng)該趁著天還沒亮就往家里趕的,現(xiàn)在這樣,萬一遇到了人,他可怎麼解釋自己這一身顯然是去做了不正經(jīng)事的打扮?“有有!不過我怕我的衣裳太粗了,磨傷你的皮膚呢?!睆埌⑴Cθヒ鹿窭镎伊思约鹤钯F的一件衣裳,沒有大事都不會舍得穿上??擅律训牧献?,又覺得還是先生的皮膚更嬌嫩些,他有些懊惱,自己怎麼就沒個拿得出手的配得上先生的東西呢?“沒事,將就著穿下,回去我也是要換下的?!笔捔柽h接過衣裳放在膝上,見那張阿牛癡癡望著自己沒有動彈的意思,瞪了他一下道:“你難道還想看我換衣裳麼?做飯去。”天地良心,張阿牛只是習(xí)慣性的看到蕭先生就走不動道,哪有看他換衣裳的意思?被這麼一說,他憨笑了下,想著先生一定是餓了,雖然看不到先生換衣裳有些可惜,還是從善如流地去廚房煮粥去了。男人一離開,蕭凌遠便微微地松了一口氣。他把衣裳舉到鼻子前,輕輕地聞了聞,衣裳上有張阿牛的味道,不明顯,更多的是被好好地漿洗過後,清清爽爽的陽光味兒。他知道這個男人很愛干凈,做得一手好菜,把家里收拾得井井有條,是個里里外外都一把罩的好男人,在月前,自己生病被他照顧的時候就知道了。當(dāng)時自己心里有些說不出的羨慕,羨慕那個能夠堂而皇之接受他照顧的女子。為了掩藏這樣見不得人的羨慕,他把張阿牛貶低得一無是處,處處和他作對,好像讓他不高興了,自己就能高興點,少羨慕點似的??墒乾F(xiàn)在他不用再懷揣著陰暗的心理羨慕他人了,這個男人說了會把他當(dāng)娘子一般疼愛,不嫌棄他的身子,為了他,就算是昭告天下他也是愿意的。心里止不住地一絲絲泛著甜味,蕭凌遠鼓足勇氣,顫抖著手換上了男人的衣服,比起他纖瘦的身材,要大上許多,掛在身上看上去蓬蓬松松的,一點都不合身。蕭凌遠站起身來擺弄張阿牛的衣裳,怎麼看都感覺怪異的很,不但長度和寬度不適合自己,還有種熱熱的感覺,仿佛穿著男人的衣裳就像被男人隨時碰觸一般讓人不好意思。作家的話:最喜歡小受穿著小攻大大的衣服了,就跟愛愛後穿著小攻的襯衫去尿尿一樣可愛?。ㄎ鼓鞘巧耨R……今天又累成了一只狗,好多天沒有乖乖存稿了,明天開始要奮起??!麼麼噠~(13鮮幣)35張阿牛端著熱好的稀飯饅頭進屋,看到蕭凌遠擺弄自己衣裳的模樣,眼睛都看得直愣愣的,連手中的東西都忘了放下了。其實若說張阿牛這衣裳,真真算不上什麼華貴的衣料,顏色也是極其普通的米色罷了,可這麼件最多算不上破爛的麻布衣裳,穿在蕭凌遠身上,大大的衣擺幾乎把他整個人包裹了起來,顯得他嬌小可人不說,更是襯得他身姿極為曼妙,細腰翹臀簡直一覽無遺,隱隱的,比那貼身衣物還要逗人情欲,更何況襟口一大片春光根本遮不住,誰若是離他近一點,有心一點,那肯定一低頭便能看到他那兩顆小紅豆了,還有鎖骨處,脖子上那一個又一個由自己親自制造出來的吻痕。張阿??谏嘤珠_始干燥起來,鼻血有往外竄的架勢,傻傻看著蕭凌遠,話都不敢說。蕭凌遠卻以為他穿著張阿牛的衣裳不好看,他低頭瞧瞧自己,紅了臉,怨道:「也不知道你這人怎麼長的,衣裳都穿那麼大號的,不合身,當(dāng)然好看不了?!?/br>「好看,誰說不好看了!」張阿牛急忙搖頭否認(rèn),就怕他不喜歡,其實這蕭先生人生得好,穿什麼都是極漂亮的,當(dāng)然,不穿比穿更漂亮。“哦……”被人夸總是讓人高興的一件事,蕭凌遠低下頭來把玩著張阿牛衣裳上的繩結(jié),沒說話。張阿牛則陷入了天人交戰(zhàn),他太滿意先生穿著他的衣裳了,可又覺得這衣裳太過暴露,這般走出去,要是給別人看見了先生身上的吻痕,他肯定會憤怒地把那人的眼睛給挖出來。等蕭凌遠坐在桌邊吃完了他做的熱粥和饅頭,打算要走了,張阿??偹阆氤隽藗€不是辦法的辦法。只見他迅速走到床邊,把兩人睡得皺皺巴巴,還尚且來不及鋪好的枕布給一把扯了下來,趁著蕭凌遠目瞪口呆不知道他要干什麼的時候,往他脖子上牢牢地一圍,重重地呼出一口氣道:“這樣好多了。”蕭凌遠脖子被圍得密不透風(fēng)的,當(dāng)然不依了,伸手要去扯,嘴里叫道:“張阿牛你有病吧,拿這東西勒著我作甚?”本來就已經(jīng)穿著別人的衣裳了,再弄條枕布圍在脖子上,被人看到肯定得以為他害了臆癥,神志不清了。“別別,就這樣圍著,不然你一出去,別人都知道我把你被我給睡了。你脖子上都是我給親的印子呢?!睆埌⑴@∷氖植蛔屗麃y動,哄人的話都聽著不三不四的,卻對蕭凌遠極為有效。蕭凌遠先是一怔,許是想到了自己的脖子可能真的是不能見人的,果然不扯了,紅著臉憤憤地掐了張阿牛一下道:“都是你不好!我現(xiàn)在怎麼辦?這麼出門,被人看到我了怎麼說?”“嘿嘿,沒事兒,就說你嗓子不舒服,怕風(fēng)唄?!?/br>蕭凌遠嗓子還真有些不舒服,說話的聲音比平時要低啞一些,聽在張阿牛的耳朵里是特別特別好聽,性感撩人得過分。他說著,一點都不在意自己被掐了,反正他皮糙rou厚先生想怎麼掐都成,逮著他的小嘴兒又親了一下,道:“吃完了我送你回去,趁著現(xiàn)在下地的下地,干活的都干活去了,人少?!?/br>這人刀槍不入水火不侵,從前覺得他老實本分,現(xiàn)在發(fā)現(xiàn)他吹氣牛撒起謊來簡直一個接一個。他拿張阿牛沒了辦法,心里又有些氣他把自己的身子弄壞了,瞪了他一眼,別扭道:“那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