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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行……”于是那面善的小姑娘提著砍刀扭過頭,露出一張血盆大口,泛著腥氣。微子清嚇得一個(gè)面色發(fā)白,同手同腳地往拐角里走。這個(gè)大殿里關(guān)著約莫十來人,光線黑暗,誰也看不清誰,只能聽到若隱若現(xiàn)的呼吸聲,微子清扶著墻坐在,打算躺下來歇會,然而他手剛一碰地,又是寒毛豎起。手下觸感溫軟,揉捏起來倒也舒服,但微子清卻沒有感到絲毫人氣,他大著膽子抬起了手,胡亂摸了幾把。黑暗之中,一雙眼睛淬毒般地盯著他,角落里的人迅速抓住微子清那只不安分的手,用力一折。骨頭嘎嘣脆響,微子清愣是沒敢出聲,抱著自己的手顫抖道:“兄,兄弟,我沒得罪過你吧……”角落里的人似乎不想同他說話,便閉目養(yǎng)神,微子清接上了骨頭,敏銳地嗅到了血腥味――雖然這鬼地方處處是血,但這絲味道又不同其他。“你受傷了?”微子清瞇著眼,企圖看清對面人的模樣,他伸出手,摸到一片緊致有力的肌膚,這人的胸前還淌著血,傷的不輕,“那啥,我給你包扎一下,你不會打人吧?”對面人呼出一口氣,他動了動,衣袖中滾出一顆夜明珠,那珠子光澤幽暗,躺在地上,借著這點(diǎn)光,微子清看到了他胸前的傷口,以及那人緊繃的下頜。微子清聽他嗤笑道:“這樣也能包扎?”那人衣衫半解,胸前的傷口倒是不大,只是從傷口周圍往心臟處的方向,有一縷銀色的絲線,隨著他的呼吸,不斷蔓延。微子清堅(jiān)定不移道:“當(dāng)然可以。”那人不再說話,懶散地靠在墻上,歪頭看他。微子清頂著巨壓,扯下自己的衣袖,在那人身上小心翼翼地纏繞著,試圖轉(zhuǎn)移注意力,“那個(gè),我突然意識到我可能是栽進(jìn)狼窩了……”清臣上君還沒有蠢到家,深吸一口氣,道:“這個(gè)地方應(yīng)該是魔界用來懲罰惡徒的,你是犯了事嗎?”“不是。”微子清問:“哪是什么?”“剛打完架,進(jìn)來休息幾天?!蹦侨艘皇?jǐn)n過散發(fā),不咸不淡地回答。微子清嘴角一抽,挑眉問道:“和誰打架呢?”“魔君。”微子清駭然,手下一收緊,硬生生地把自己手腕骨再次玩沒了。處理好了傷口,他便自來熟地坐在那人身側(cè),“你說你是進(jìn)來休息的,那走的時(shí)候能不能帶我一起?”“……”“對了,我還沒問你叫什么名字呢?我叫微子清,上面的?!?/br>暗處人這才屈尊,冷冷淡淡說了句:“鬼御,下面的?!?/br>于是微子清就堂堂正正地抱上了大腿,于一個(gè)夜黑風(fēng)高夜,被人拖出地牢,免去了被屠宰的命。被關(guān)了數(shù)十天,一出來就看到了水潭,微子清大覺鬼御這人體貼,二話沒說,鉆了水,胡亂收拾一通。再皎白的明月,于魔界中看,總是透著一絲血色,微子清從水中躥處,只見那人側(cè)身負(fù)手,他一句‘你要不要也下來洗洗’還壓在喉嚨中,便見鬼御闔目仰頭,他五指輕抬,廣袖玄錦衫披在身上,三千墨發(fā)松散地綁在身后,沐月而立。像是感覺到了微子清的視線,鬼御偏頭,居高臨下地看著他。他的眸子很黑,就如同化不開的墨,如同不點(diǎn)星辰的夜,叫人看不穿。微子清在深潭里打了個(gè)哆嗦,半晌才找回自己的思緒,心中誹謗:娘的,我這是救了個(gè)什么妖孽出來。察覺那人就要離去,微子清迅速整理了儀態(tài),跟在他身側(cè),喋喋不休道:“你之前說你和魔君打架受了傷,是為了什么?非禮他后宮佳麗了?”鬼御嘴角輕抿,不耐煩地翻了個(gè)白眼,腳下步子邁大,微子清不慌不忙地跟上,諂媚道:“據(jù)我所知,當(dāng)今魔君的修為不亞于天帝,你能跟他打也算個(gè)人物,不如這樣,隨我回了仙界,既能逃脫魔界追捕,也能混口飯吃,多自在?!?/br>鬼御止步,奇怪地看著他,問道:“我像是要混口飯吃的人?”“你不像?!蔽⒆忧逍Σ[瞇看著他,道:“你就是。”鬼御忍住了一巴掌拍死他的欲望,轉(zhuǎn)身之間,人已經(jīng)消失不見了。然而他實(shí)在是低估了微子清其人不要臉的追蹤能力,身為仙界上君,卻渾像地痞流氓般,整日待在魔界,三天兩頭地能堵到他。荒郊野外,陰風(fēng)含霜。鬼御懷揣著雙手,坐在枝椏間,看著下方忙碌地人,“我說,天界與冥界素來交好,你要查什么生死簿,和上面說說就行,這么偷偷摸摸地,不知道的還以為干什么壞事呢?”下面翻書的微子清仰頭豎起了手指,示意他不要說話,而后傳音道:你當(dāng)生死簿是你家的?我要是和天帝說我要查我嬌嬌的輪回轉(zhuǎn)世,他非得打斷我狗腿不可!嬌嬌,是微子清在人界的一位紅顏知己,鬼御曾被微子清拉到那勞什子樂坊見過一面,是個(gè)麗人,但是他不感興趣。鬼御撓頭想了想,心中無語:合著微子清這喪心病狂的浪子覺得禍害人家一世還不夠,得要去作賤那小姑娘第二世嗎?就在鬼御神游太虛時(shí),下面微子清突然拍案而起,手舞足蹈地,“找到了!找到了!”他抽著那一卷生死簿,對著鬼御指道:“是要投個(gè)將相之女,哈哈,我就說嘛,嬌嬌她隨我。”微子清一時(shí)得意忘了形,輕身躍向鬼御所在的樹枝間,然而不知他近來是否心事重重,本該飄飄的人,卻一下將樹壓垮了。“微子清!”鬼御甩下藤蔓,剛一纏繞住他的手,還未用力,自個(gè)也被帶了下去。下方的洞就像一個(gè)貪得無厭的野獸,什么東西都敢往肚子里吞。兩人再次出來時(shí),是經(jīng)由冥王之手,恭恭敬敬送往九重天,分處關(guān)押的。長生猛然清醒,將若閉著眼,伸手將他撈入懷中,手指捏著他的后背,迷糊道:“做噩夢了?”“嗯?!遍L生眉頭皺起,極為不舒服地往被子里縮了縮,伸出左手,拍了拍將若的面頰,“哎,你同我說說那凡塵往事,是個(gè)什么狀況?”將若睜開眼,吻過他鼻尖,親昵道:“我的神君大人,您今晚是又不打算睡了嗎?”長生手掌摁著他的胸膛,翻身披著外袍,端端正正地靠坐在榻,“再糊弄我,立馬滾回你的魅城去?!?/br>將若低笑出聲,他沒起身,而后枕在長生大腿根上,環(huán)著他腰際,“前段時(shí)間不是還嫌棄我給你的記憶是騙人的嗎?今個(gè)怎么又問我要了?”長生按了他一巴掌,心想我為什么嫌棄你心里還沒點(diǎn)數(shù)嗎?他道:“就是感覺你藏著掖著,讓我覺得很恐慌?!?/br>將若仰躺在他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