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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法是,嫌犯利用攝像頭拍到了受害者的隱私,以此為要挾與受害者發(fā)生關(guān)系。”羅家楠點點頭。“所以周皓不肯張嘴,被人強迫是一回事,被別人知道自己在宿舍里偷摸干點什么可太丟臉了。”除了苗紅和上官蕓菲以及祈銘,在場的男性都贊同地點點頭。祈銘揪了下羅家楠的衣角,等對方低下頭后小聲問:“你偷摸在宿舍里干過什么?”羅家楠臉上一繃。“閑話散會說。”“證據(jù)鏈現(xiàn)在已經(jīng)完整了,嫌犯分析你們有什么想法。”陳飛問。“百分之百是個變態(tài)。”許杰信誓旦旦地說。“說點兒我不知道的。”陳飛白了他一眼。上官蕓菲說:“如果是放在以前,嫌犯肯定需要一個獨立的空間來看視頻,但現(xiàn)在手機上也可以看,所以……”“半夜一直盯著手機不睡覺會被室友會發(fā)現(xiàn),相信我,只要不是一個人在屋里,男生宿舍沒有任何隱私可言。”呂袁橋說,“所以嫌犯還是需要相對獨立的空間。”“本科生是四人間,研究生是兩人間。”苗紅翻了下筆錄,“等等,那宿舍樓里還有位留校任教的教師是住單間……嗯……就是拿牙刷捅了自己的那個。”羅家楠一拍大腿。“哎呀!怎么把這哥們給忘了!”第63章被自己拿牙刷捅了的那個叫佟宇,還在醫(yī)院里住著。現(xiàn)在倒是能說話了,就是有點恍惚,羅家楠問著問著就看他眼神不知道飄哪去了。“佟宇?”他用筆在佟宇面前晃晃。“啊?哦……抱歉,您剛問什么?”佟宇捂著腮幫上的紗布,一直眉頭緊皺。“我問你,你為什么不去水房洗漱而是站在樓門口刷牙?”“我正要去水房,樓管打電話到我屋里,說有封信頭天晚上忘了拿給我了,叫我下去取。”佟宇一說話就臉疼,說會歇會,“我拿完信,在樓門口邊看邊刷牙,誰知道……嚇?biāo)牢伊恕?/br>“那你當(dāng)時注意到蔣鑫是從哪一層摔下來的么?”根據(jù)痕檢那邊的結(jié)論,蔣鑫很有可能不是從天臺墜落的,而是從五樓,也就是案發(fā)的那一層。他們推斷是嫌犯將蔣鑫的尸體藏于隔間,等到六點開始有人起床可以做自殺目擊者,才把人從廁所窗戶推出去。“我低頭看信呢,啪的就拍我跟前了,嚇都嚇傻了哪有閑心——哎呦——”佟宇疼得皺眉歪歪臉,“我當(dāng)時都不知道自己被牙刷捅了,根本感覺不到疼,一屁股就坐地上了,有幾個學(xué)生沖出來把我從……從尸體旁邊拖開……”“你當(dāng)時就認出死者了?”“我哪敢看啊,是后來樓管出來喊了一聲‘蔣同學(xué)’,我才知道是蔣鑫。”“等一下。”羅家楠翻翻之前的筆錄,“樓管說,是他先出來的,然后才有學(xué)生出來。”佟宇悶頭想了想,說:“我也……記不清到底誰先出來的,現(xiàn)場太混亂,救護車都來了我才發(fā)現(xiàn)牙刷給捅臉上了……”“閉上眼好好想想。”祈銘說,“回憶下當(dāng)時的每一個細節(jié),其他的人表情,以及,說過的話。”佟宇立刻驚恐地擺手。“我現(xiàn)在一閉眼就看見蔣鑫那張死不瞑目的臉!”看著他眼瞼下方的黑眼圈,羅家楠倒是相信他最近幾天應(yīng)該都沒怎么睡過覺。和祈銘對視一眼,羅家楠又問:“那你知不知道周皓這個人?”“知道啊,他是我?guī)煹埽谛旖淌谀钱?dāng)助教。”佟宇點點頭,“去年他從十一月開始就不回宿舍,跑外面租房子住去了。”“他沒和你說過是因為什么?”“說宿舍里鬧老鼠,嫌臟。我跟他住一層,為這事還特意讓樓管給撒了鼠藥。”“五層鬧老鼠?”“可能順著排水管爬上來的?反正我沒瞧見。”佟宇說到這,突然壓低聲音,“我覺得,周皓是找個借口,搬出去方便會情郎。”“嗯?”羅家楠挑眉。有八卦。“你們見過周皓吧,長得多好看,那真是潘安再世。”要不是臉疼,佟宇這嘴還能再撇大點,“研一的時候就是我們學(xué)院的院草,追他的女的多了去了,可人家一個都看不上。到研二的時候他開始給徐教授做助教,后來有些風(fēng)言風(fēng)語,說他和徐教授是……那種關(guān)系。”“確定?”“反正那會徐教授經(jīng)常去他宿舍。”“徐教授全名?”“徐滄海,聽名字就是個浪子。”佟宇捂著臉最大幅度地挑起眉毛,“他結(jié)婚了,有老婆但是沒孩子。”羅家楠拿出張名片遞給他。“行了,你好好休息,想起什么再給我打電話。”————————從醫(yī)院里出來,祈銘看羅家楠開的方向不是回局里,便問:“你這要上哪?”“去趟學(xué)校,找那個徐教授談?wù)劇!绷_家楠叼上根煙,按下車窗往出散煙霧,“他興許能知道周皓被誰脅迫了。”“你覺得他會當(dāng)面承認和周皓的關(guān)系?”祈銘搖搖頭,“他既然有婚姻,那肯定是要隱藏自己的性取向。”“都死了個人了,我他媽才不管他想隱藏什么東西。”祈銘沉默了一會問:“羅家楠,你是不是覺得,和我在一起對你來說絲毫沒有影響?”羅家楠笑著呼出口煙霧:“我不管別人怎么說,日子是自己過的,你瞧人陳隊趙隊,不也挺好?”眼瞧著羅家楠那副心比臭氧空洞還大的德行,祈銘無奈地笑笑。“你爸肯定看出來咱倆的事了,那天從你們家出來,我看他不太高興。”羅家楠嘴上的煙抖了抖,心虛地說:“看就看出來了,大不了抽我一頓,還能怎么著。”“說的這么大義凜然,那你哆嗦什么?”“我沒哆嗦,是路顛。”“別擔(dān)心,我擅長創(chuàng)傷外科,打斷你哪根骨頭都能接上。”“……”羅家楠心說萬一第三條腿被打斷你要咋接?————————徐滄海一聽到周皓的名字,臉色立刻沉了下來。他把辦公室里的助教都支了出去,然后和羅家楠他們在沙發(fā)上坐定。“我跟周皓差不多一年沒聯(lián)系過了。”徐滄海的嗓音十分低沉,富有磁性,面相方正一身儒雅之氣,也才四十出頭的年紀,正是男人最有魅力的時候,“外面是有一些傳聞,但我跟他是清白的,我有家室,那些毀我名譽的人都是因為嫉妒我能拿到科研項目經(jīng)費。”羅家楠抬手示意他別在這睜著眼說瞎話:“徐教授,我們不是來調(diào)查你和周皓的事情,現(xiàn)在有一個學(xué)生死了,并且我們有理由相信,當(dāng)初對周皓造成人身侵害的人,就是此案的嫌疑人。”“你說什么?”徐滄海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