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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初把我撈出來,不然我現在哪能抱上大胖兒子?滿月酒您可一定要來喝??!”“生了?這么快?是你的么?”羅家楠剛說完就覺得小腿被踢了一腳,他回頭看著祈銘,而對方則是一臉“會不會說人話”的表情。他瞪了祈銘一眼,轉身拿出錢包抽出二百塊錢往老B手里一塞?!皾M月酒我就不去了,省得讓熟人看見說閑話?!?/br>“呦呦呦,楠哥,這可不行,哪能收你的錢?”老B趕緊把錢往回推,“怎么著也該是我孝敬您?!?/br>“滾蛋!我他媽缺你那仨瓜倆棗?”甩開手,羅家楠招呼祈銘離開這油煙嗆人的地方。“現在去哪?”祈銘問。羅家楠撩開外套,沖對方展示了一下別在腰間的手銬。“抓那個非法買賣管制槍械的去?!?/br>作者有話要說: 這章大修了一把~第4章在車上羅家楠打了個幾個電話,問出外號黑虎的嫌犯所在地。祈銘聽他一句接一句可自己卻聽不懂多少便好奇地問:“你從哪學的這些黑話?”“呵,臥底三年,學了門外語?!绷_家楠設置好導航,“嘖”了一聲,“這孫子住他媽墳地里?!?/br>祈銘偏頭看了一眼,目的地顯示的地址名為“龍山墓園”。現在凌晨一點,這個時候去墓地可真夠酸爽的。羅家楠的表情顯示他正在進行激烈的心理斗爭,這讓祈銘略感可笑?!芭铝??”他問。“怕?”羅家楠的語調有些古怪,“老子的字典里就沒這個字。”一聽這語氣,祈銘更加肯定羅家楠怕鬼。當然他不會因為這個而嘲笑對方——恐懼未知事物是人的本能,但他也不打算就此放過羅家楠?!澳俏医o你講個事,我念書時候的經歷?!彼呎f邊看了眼羅家楠的側臉,發現對方腮幫上的肌rou明顯繃了繃。“上解剖課之前,學生要去停尸房領尸體。我們這組分配到的是一具女尸,縊死,你知道的,那種尸體的舌頭伸出來都有這么——長?!?/br>祈銘偏頭吐著舌頭給羅家楠做演示,搞得羅家楠手一抖差點開到逆行線上去。打正車輪,他沖祈銘暴躁地吼道:“講故事就講故事!你比劃個什么勁???”“省得你開夜車犯困?!逼磴懓底孕πΑ_實提神,他都被羅家楠這一嗓門吼精神了,“解剖課是上午第一堂課,八點,我們這組排的是五點半去領尸體,我記得特別清楚,那會是冬天,天亮的很晚,停尸房的走廊燈還壞了,一閃一閃的?!?/br>羅家楠不由自主地咽了口唾沫。面對尸體他從未感到過恐懼,但在這種黑漆漆的氛圍下講鬼故事?三伏天都會起寒栗的好吧!祈銘只當沒看見,繼續說:“組里四個人,只有我一個男的,其他三個都是女孩子,所以我就自己去。管停尸房的老師簽完字就去吃早飯了,我按著編號去拉抽屜,結果——”他頓了頓,“拉不開。”“卡住了唄!”羅家楠急促地接了一句。“我剛開始也這么認為,順手拉了下旁邊的抽屜,沒問題。”祈銘幽幽地說,“而且不是卡住的感覺,就好像……有人在里面用力拽著那樣?!?/br>“一定嚇死你了吧,哈哈?!备砂桶偷匦α藘陕?,羅家楠盯著路面的同時,用余光注意著祈銘。這家伙就是故意嚇他,絕不能讓對方得逞。“我是無神論者,所以沒多想。”祈銘挑眼看向后視鏡,發現羅家楠正在看自己,“我又使勁拽了兩下,突然——”他猛地頓住,“確定還要繼續往下聽?”盡管已經開始腦補抽屜里的尸體睜眼瞪著祈銘的畫面,羅家楠還是咬牙切齒地說:“繼續?!?/br>“抽屜把手掉了?!?/br>羅家楠猛地一腳踩死剎車,害祈銘結結實實被安全帶勒了一下。轉過頭,羅家楠一臉恨不得撕人的表情沖祈銘吼道:“這他媽什么狗屁轉折!能不能好好的講個鬼故事?!”說的好像你敢聽一樣。祈銘搓著被安全帶勒痛的胸口,挑釁地回瞪羅家楠的眼睛。“專心開車,不然咱倆都得進停尸房?!?/br>揣著一肚子火,羅家楠把油門一腳踩到底。龍山墓園坐落在龍山腳下,據說這座山是龍脈,在當今這種沒死就要先買墓xue的風氣下,有眼光的商人在周圍陸續建起了五個墓園,龍山墓園是其中最大的一個。這地方溫度比市區低,冷風刮過杉木的瑟瑟聲更是給夜深人靜的墓地里增加了詭異的氣氛。下了車,羅家楠心里揣著的火被風一吹就散了。他遠遠望見一排平房,只有一間幽幽地從窗戶里透出黯淡的燈光。祈銘跟在他后面下了車,往周圍環顧一圈,借著月光看到一些待刻的墓碑和一座干涸的噴泉,再往前就是一排接一排的墓xue。是個干非法勾當的好地方,祈銘想,大家都忌諱墓地,誰也不會沒事就往這跑。往平房那邊走著,羅家楠問祈銘:“你多高?”“一米八?!逼磴懻f。“穿鞋量的吧?”“你到底會不會說人話?”祈銘轉身往回走。羅家楠趕緊一把拽住對方的胳膊,笑著說:“開個玩笑,周圍陰森森的活躍下氣氛。說正事,等下你去敲門,就說警方查案,我去窗戶那守著,萬一嫌犯要跑我好給他摁住?!?/br>“那和我身高有什么關系?”鏡片后的眼睛里含著怒氣。“那你講個抽屜把手掉了的故事嚇唬我干嘛?”剛才一路上羅家楠都沒說話,原來是在憋這個——祈銘不免覺得羅家楠有些小氣。氣氛陰森森的怎么了?他又不害怕。但心里不爽歸心里不爽,案子是重點,醫院里躺著的那個還要面對各種并發癥,隨便一個都能要了他的命。甩開羅家楠的手,祈銘大步走到亮燈的屋子前,待羅家楠就位后抬手叩響房門。這個鐘點兒聽見敲門聲又是在墓園里,羅家楠透過窗簾的縫隙看到里面的人警覺地轉過頭。那人的左臉上有塊疤,正是他要找的黑虎。據說這家伙以前是個當兵的,執行任務時炸傷左臉破了相,退伍回來沒女人肯跟他工作也不好找,就在這地方做了守墓人。老B說這孫子除了毒品什么都賣,只要有錢賺。“誰?”黑虎沉聲問道。“派出所的?!逼磴懯孪葴蕚浜昧艘惶渍f辭,“剛接到報警說墓園里有人盜竊,過來看看?!?/br>“上這偷紙錢啊?”黑虎起身走到窗邊,撩開窗簾觀察著站在門口的祈銘——沒穿警服,還只有一個人。羅家楠貼在窗戶邊上避開對方的視線,同時看到黑虎手里拎了把□□。他蹲下身在黑暗中摸索到一塊石頭,趁黑虎觀察祈銘的空當猛地敲碎窗玻璃。黑虎一驚,轉身沖著羅家楠就舉起了槍。羅家楠迅速從破碎的窗戶里伸手進去握住槍筒,一把將槍抽出窗外。祈銘一看動槍了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