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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孫媛,無論怎么說,這個女人他曾經都愛過,孫媛被抓的時候非常平靜,似乎像松了口氣一樣。兩天后,案子在法院開庭,她承認了所有的罪行。王彬和羅志遠作為證人來到法院,當法官問道孫媛為什么要這么做的時候,孫媛笑了,原因非常簡單,她恨那些當官的,她的父親原本是個正直有為的商人,在官宦勾結下,不但破產,還死于非命,那些人沖到她家里告訴她和病中的母親,父親的一個腎在黑市賣了二十萬,母親沒多久就瘋了。在親戚的幫助下,她讀完大學,進入市醫(yī)院,她原本想淡忘這些事情,但看到當官的能住進豪華病房,窮人卻因支付不起醫(yī)藥費被趕出醫(yī)院時,內心沸騰了,瘋狂的想要報復,報復所有當官的人。于是,在那個時候,她遇到了洪銳。孫媛被判了死刑,緩期兩年,審判結束后,警務人員帶著她走出大門,路過王彬的時候,一滴淚水從她眼角落了下來,你知道我為什么會喜歡你嗎?王彬看著她,惋惜的嘆了口氣。因為你正直。就和當初的父親一樣。羅志遠緊緊握住他的手,將自己的溫度傳遞給他,不要再想了。謝謝你。我們兩個有什么好謝的。第三十章年底了,已是清晨,羅志遠把自己往棉被深處鉆了鉆,一把抱住身邊溫暖的男人,昨晚激烈運動后,他幫他簡單清洗后,累的衣服都沒穿,就直接睡了,撫摸著愛人光滑溫熱的肌膚,羅志遠舒服的哼了兩聲,不安分的手爬到了他胸前的紅梅,指尖輕輕的刺了一下。王彬睡的正香,動了動身體,像是驅趕蒼蠅一樣,揮了揮手,再次陷入沉睡。羅志遠不愿被他忽略,用長了胡渣的下巴蹭著他光潤的脖頸,在他鍥而不舍的努力之下,王美人悠悠轉醒,掀開薄薄的眼簾,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大早上,鬧什么?我這不是無聊嗎?羅志遠摟緊他的腰部,大手來到愛人豐潤結實的臀部,不客氣的揉搓起來。啊別。昨晚上才被蹂躪過的xiaoxue分外敏感,禁不起他一點點刺激,王彬推開他,坐直身體,看著地上凌亂的衣服,這些都不能穿了,去,幫我從柜子里拿兩件衣服。不穿多好,想摸就摸。呸,我還想吃就吃呢。王彬沒好氣的白了兩眼,當他是出來賣的,可以認人隨意上下其手的MB嗎?羅志遠壞笑的抱緊他,狠狠親了兩口,才光著身子從床上跳下來。屋里的空調扇葉不大好使,發(fā)出吱吱的,像是小老鼠啄米的聲音。羅志遠穿好衣服,選了幾件王彬常穿的,走到床邊,不顧他的掙扎,硬是幫他套上,其中過程,自然揩油無數,樂趣無窮也。在羅志遠告白之前,羅盛輝大年三十都會騰出半天陪著這個自己一手帶大的孩子,一起看春晚,一起守夜,然后大年初一再回族里和弟弟,父母以及族里老人碰個頭,聚個會,走個流程。但今年不同,年三十那天他要出席一個規(guī)模較大長達一周的慈善拍賣會,而且羅志遠已經有愛人了,不再是只屬于自己的孩子,他有他自己的生活,所以羅盛輝撥了個電話給他,說他今年不過去了,不要準備什么。羅志遠知道了,失落了一段時間,最后決定和王彬回他家看看。蘇啟云走了之后,他加入了龍旗幫,凱旋的生意就由鄧雷主管。鄧雷的愛人,蕭洲蕭大帥并不喜歡鄧雷在休閑中心干活,他認為那是一個骯臟的地方,什么交易都有,說到底,是怕鄧雷在外面瞎搞。為了和羅志遠成功合作,鄧雷當初就差跪洗衣板發(fā)誓自己絕對不會偷吃了。之后聽他說這事時,羅志遠仰頭大笑,一點都看不出來,平時冷淡的那人,醋勁居然大的驚人。過年休閑中心作為服務行業(yè),并不停業(yè),一半多的員工領了年底獎金,已經打包,準備回家過年,還有一小半照除了支付加班工資外,還另外還會封個紅包。羅志遠看了鄧雷呈上來的年底賬本,一個季度,除去日常開銷,員工工資和前期投資花費,純利潤大約有兩千萬多萬,這大多歸功于蘇啟云留下的智囊團。今天是陰歷二十五號,羅志遠作為凱旋的大老板,要在下午的員工大會上做個簡要報告,無非是說一些表彰性質的話語,以及凱旋未來的走向,并祝大家新年愉快。稿子策劃部已經擬好了,羅志遠掃了兩遍,想到等會要在上百號員工面前發(fā)言,就覺得分外別扭,領帶西服在出門前對著鏡子整了又整。羅志遠來到凱旋,鄧雷看到他,笑瞇瞇的打了個招呼,一邊說,一邊用眼睛看著沙發(fā)一角,志遠,你來的還真早。不是你說早點來的嗎?羅志遠笑著道,順著他視線望去,只見蕭洲坐在收銀臺對面的沙發(fā)上啜著茶水。蕭帥聽到動靜,站起身,走到兩人身邊,和羅志遠握了下手,羅老板,好久沒見。蕭帥好。羅志遠回禮,三人走到里面的包廂,鄧雷拿出一沓公文,都是需要羅志遠親自簽字蓋章的。你也跟著他們起哄。聽羅志遠叫自己蕭帥,蕭洲頗無奈的道。蕭帥這個綽號是鄧雷幾個哥們起的,他們見鄧雷在家被蕭洲吃的死死的,大氣都不敢喘一聲,便起了逗他玩,后來這般叫著叫著就傳開了。鄧雷也不覺得丟臉,怕媳婦兒怎么了,用他的話說,世界上不惦記你錢包的人除了父母,就只有親親媳婦兒。蕭洲管他,說明他愛他,自己高興還來不及呢。羅志遠拿著筆,刷刷刷的簽字,再砰砰砰的蓋章,一副拼命三郎的模樣,蕭洲見了直搖頭,你都不看一眼嗎?沒那個必要。羅志遠笑了笑,鄧雷給我簽的東西肯定都是經過深思熟慮的,我沒有管理細胞,以后還要他繼續(xù)擔待擔待。對了,志遠,我要和說個事。鄧雷突然想到什么,抓了抓后腦勺。說啊。蘇少回來了。鄧雷說話,臉上露出一抹幸災樂禍的笑容,嗯哼,誰讓羅志遠平時什么都不干,大堆工作壓的他陪愛人的時間都少了一半。什么。羅志遠大叫一聲,伸手撫摸額頭,他沒聽錯吧,他怎么來了?今天員工大會,所有股東都收到了邀請函,蘇少持有的股份僅次于你,按道理他也該到場。我呸,EL那么多分公司,他怎么都不用去了。話雖如此,羅志遠臉上還是浮現(xiàn)了一抹笑意,他對蘇啟云的愛意不是那么容易就被遏制的。我怎么知道。鄧雷聳了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