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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x厭惡自己,卻還偏要湊過去,還伸手捏了捏Alex的臉頰。 感受到Alex恐懼地哆嗦了一下,彭嘉洛才滿意地站起身放過了他。 但就在姜嫻和Alex都松了口氣時,彭嘉洛卻突然閃電般地在Alex肩膀后一敲,Alex立即兩眼一翻昏了過去。 “你干什么!”姜嫻簡直要被急瘋,怒吼的聲音都變了調。 她拼命掙扎著想去看Alex的情況,但手腕腳踝都磨出了血仍舊無法移動分毫。 彭嘉洛聳聳肩,用qiang指著姜嫻幽幽道,“這個小子太聰明了。若他還醒著,實在是麻煩得很。姜嫻,你得感謝我。如果不打暈他,就要用麻醉qiang對付他了,你覺得哪個好?” 姜嫻死死盯著黑洞洞的qiang口,緊張得渾身僵硬,冷汗順著額頭緩緩滴下。 “冷靜下來了嗎?很好,這才是聰明的做法。” 彭嘉洛理了理領口,在沙發(fā)上坐下來,說道,“剛才沒有聊完,現(xiàn)在我們繼續(xù)聊。哦對了,我給你講個故事好了。你別這么瞪著眼睛,很累的。” “其實我小時候還是個蠻正常的小孩子。教會我這些的,是我媽和我爸。有趣吧?讓我變成這樣的,竟然是我的親生父母。我媽長得美極了,性格也溫柔高貴,但其實啊……用我爺爺?shù)脑拋碚f,我媽就是傳說中的海妖塞壬,被她盯上的人一定會必死無疑。” “其實我倒是更喜歡‘富江’這個名字,畢竟她們倆都是我心愛的女人。她啊,表面上是個高貴優(yōu)雅的大小姐,其實愛慕虛榮又自私,就像一只美麗的寄生蟲。我爸被她迷住后瘋瘋癲癲的,有時候對她極好,有時候卻被氣的發(fā)狂差點打死她。” “我爸為了避免自己真的殺了我媽,將屋里所有的尖銳之物和硬物都收了起來,但還是幾次將我媽打的軟組織挫傷。但即便如此,兩人卻從未想過分開,直到我媽出軌被嫉妒心爆炸的我爸掐死……” “當時我就在衣柜里躲著,我媽臨死的時候從柜子的縫隙里看到我了。她的表情那么猙獰,但我卻感覺她在笑。” 彭嘉洛突然俯下身,跟姜嫻鼻尖相觸,呼吸交纏,“我知道我媽為什么在笑嗎?因為她完完全全地掌控了我爸,讓他生便生,讓他死便死,讓他完全失去了自我,成為她的奴隸。” “真是太有趣了不是嗎?” 姜嫻聽得渾身冰冷,如墮冰窖,身體止不住地顫抖。 “你在害怕?” “……是。”姜嫻沉默半晌,竟誠實地承認了。 “但是我跟我媽比起來……實在是小巫見大巫。我媽從來不懂什么‘tiao教’,只是如實地展現(xiàn)她自己。她的虛榮,她的卑劣,她的殘忍,她的美麗,她的性感,她的魔力,就可以將獵物從身到心徹底摧毀。她被最后一個獵物殺死了,她這一生……沒有過失敗。而我,卻遇到了你,姜嫻。” “你的存在昭示我的失敗,我無法容忍這種事情。所以,我需要你臣服于我,不管是身體,還是心靈。” “你他媽的能不能別大放厥詞了?我真的惡心的要吐了。什么富江,什么海妖,能不能別為你們一家人的變態(tài)安什么背景故事,一點都不文藝好嗎?”官井揚做干嘔狀,臉色慘白,仿佛真的要吐出來了。 彭嘉洛臉上的笑容漸漸變淡,最后完全消失。 他站起身,黑浸浸的眸子冷冷地看著官井揚,渾身上下散發(fā)出陰冷殘酷的氣息。 察覺不妙的姜嫻立即大吼一聲,“你給我閉嘴,安靜呆著!” 彭嘉洛低低一笑,將水果盤里扎在蘋果上的水果刀ba下來,慢悠悠地向官井揚走去。 姜嫻急得后腦一陣發(fā)麻,她拼命掙扎,撕扯,腳踝被腳鏈摩得鮮血淋漓。 彭嘉洛轉過頭,對著姜嫻的腳下開了一qiang,本來瘋狂掙扎的姜嫻瞬間呆住,連人帶椅子一起摔倒了。 彭嘉洛走到官井揚身后,用戴著手套的手狠狠掐著官井揚的下巴上掰,然后將水果刀架在官井揚露出的脖頸上。 姜嫻狼狽地仰起頭,眼圈通紅,“別這樣做,別這樣,別這樣……” 彭嘉洛開始大笑,笑得不可自抑,笑得前仰后合。 姜嫻覺得大腦一片空白,仿佛已經(jīng)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她哆嗦著蒼白的唇,低聲喃喃道,“你贏了,我答應你。什么身體,心靈,什么都給你……” “你給我堅強一點啊!混蛋!”官井揚的聲音仿佛被撕裂一般,“你這樣放棄,就算我活下去也不會開心的!沒有你,我還怎么活!姜嫻——” 官井揚的嘶吼聲戛然而止,鮮血從他脖頸的血色細線處緩緩滲出,他瞪大眼睛,眼角處滾下了一滴眼淚。 與此同時,緊鎖的大門被爆破開,十幾名警察舉著qiang對準彭嘉洛,怒吼著我:“放下武器!” “井揚!!!”官錦風凄厲地慘叫一聲,接著突然覺得心臟一陣劇痛,接著便暈了過去。 彭嘉洛挑挑眉,將qiang在手指里轉了圈丟在地上,將那把還沾著官井揚血跡的水果刀砸得跳起。 警察迅速將彭嘉洛控制住,然后將呂涂涂、官井揚和姜嫻身上的繩索和鎖鏈都解開。 兩個警察對官井揚進行了簡單的急救,然后打電話叫救護車。但官井揚受傷的部位實在太過關鍵,出血量又這么大,警察也是看的心驚rou跳。 姜嫻的腳踝嚴重受傷,但腳鐐一打開她便踉蹌著向官井揚的方向奔去。心痛難忍的姜霆趕緊伸手去扶,卻被姜嫻揮開。 “嫻嫻,別這樣……” 姜嫻沉默不語,但卻堅定地拒絕了姜霆的攙扶。姜霆了解姜嫻的脾氣,只能長嘆一聲縮回了手。 官井揚脖子被人用手帕包住,鮮血從傷口處滲出,猩紅刺眼。 官井揚的臉色慘白,閉著眼睛,姜嫻似乎感覺到他的生命正在一點一點的流逝。 姜嫻僵硬地走著,走著,蹲下身子,將警察尚未來得及拾起的qiang撿起捏在手里。 一直眼神連錯都沒錯地盯著姜嫻的彭嘉洛見此情景,蒼白的唇極緩極緩地揚了起來。 他在笑。 姜嫻冷冷地望著彭嘉洛,黑洞洞的眸子沒有絲毫情緒。她緩緩地扣動扳機,彭嘉洛臉上的笑容越來越大。 殺了我!殺了我!殺了我! “你沒看見那個變態(tài)的臉已經(jīng)笑的扭曲了嗎。如果你真的開qiang,那官井揚被割那一刀還有什么意義?”正在姜嫻被刻骨的仇恨和痛苦占據(jù)心靈,即將開qiang打死彭嘉洛時候,呂涂涂突然將她的手按下平靜道。 終于發(fā)現(xiàn)情況不對的警察趕緊將彭嘉洛拉走,一人小心地上前跟姜嫻交涉,讓她把qiang給自己。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