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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相處的倒也挺愉快。不過最近半年白新璐一直在鬧,大大小小鬧了幾十次,這次無緣無故非吵著要分手。 官井揚也是受夠了,心想分就分吧。 男人跟女人不一樣,女人可能說分手還有轉(zhuǎn)圜余地,但男人分手就差不多真分了。 官井揚看的是火影忍者,此刻正處于拖拖踏踏的回憶部分,他也沒心思看,就漫無目的地刷朋友圈新鮮事。 官井揚的圈子不是二代就是網(wǎng)紅,各個生活豐富多彩,不是馬爾代夫日光浴就是南極圈看鯨魚。 接觸不到時會覺得羨慕嫉妒恨,但真正經(jīng)歷過發(fā)現(xiàn)其實也就那么回事。虛幻而無趣。 刷了半天,官井揚覺得更空虛了。 雖然好幾個狐朋狗友組了酒局讓官井揚過去,但他卻一點興趣都沒有。官井揚雙手枕在腦后放空了一會兒,突然拿過手機給姜嫻發(fā)了一條消息。 官井揚:“那個花紋我想起來了,在中有記載” 發(fā)完這條,官井揚將手機放在胸口閉目養(yǎng)神。過了三十秒,他打開手機,見姜嫻沒有回復(fù),頓時有些泄氣。 官井揚思忖了片刻,又發(fā)了一條:“我家里有的全本,你要看嗎?” 官井揚的母親盧貞佩酷愛收集古籍孤本,家里書房有不少市面上根本找不到的珍貴資料。官井揚以前想盧貞佩的時候就會跑到書房里翻看母親留下的書,看母親親手制作的畫冊,因此對于書房里都有什么書他記得一清二楚。后來官井揚離開官家一個人住,還特意將書房也搬了出來。 過了十幾分鐘,姜嫻終于回復(fù)了。 “可以借給我嗎?” 悶悶不樂的官井揚立即從沙發(fā)上蹦起來。他一溜煙跑到樓上書房,找到了那本保存的極好的。 自從官井揚退學(xué)之后,就再也沒有碰過書房里的書了。看著這些熟悉的書本和畫冊,官井揚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 忽略此刻復(fù)雜的心情,官井揚拍了一張封面照片發(fā)給了姜嫻,緊接著冷艷高貴地回了一條: “看我心情。” 官井揚想法很單純,想端著點架子,讓姜嫻感受到他的價值。但姜嫻不懂這些貓膩,只覺得官井揚是不是在耍人,再加上不知道怎么回復(fù)就先放在一邊了。 官井揚滿心期待地等著姜嫻問他借書,結(jié)果,姜嫻再也沒有回復(fù)過。 官井揚那個鬧心啊,他有心想繼續(xù)追問,但又實在拉不下臉,于是氣鼓鼓地丟開手機不再理會了。 姜嫻那邊正好導(dǎo)師有事,來了個電話讓她幫忙做點翻譯的活兒,她便丟開手機干活去了。等做完了導(dǎo)師的工作,已經(jīng)是第二天下午。 姜嫻洗了個澡,吃了點東西,準(zhǔn)備補覺時隨手拿過手機看了看,沒想到手機上竟然有來自Mirror的十幾通未接來電。不僅是電話,微信也發(fā)了幾十條。除了Mirror之外,官井揚竟然也有幾條未讀信息。 姜嫻突然想起官井揚提到的,趕緊打開看。官井揚在那之后又發(fā)了幾條,最后一條是: “不看拉倒,哼!(傲嬌臉)” 姜嫻無奈地輕輕搖頭。雖然覺得官井揚很幼稚,但到底還是抵擋不住的誘惑,姜嫻真誠地回復(fù)了一條:“不好意思,之前有點急事。我想看的,你可以借給我嗎?” 三十秒后,官井揚那邊回復(fù)了: “我生氣了。不過算了,看在那頓飯的份上就原諒你了。” 姜嫻笑了笑,回了個微笑的表情。 姜嫻:“那謝謝你啦。” 官井揚:“你是來我家看,還是我送到你家里去?” 姜嫻:“不麻煩你了,我去你家里取一下吧。” 官井揚:“也行,來的時候買點菜。我想吃你上次做的甜甜的蝦。” 姜嫻眉毛跳了跳,這人可真是臉大。但難找得很,連導(dǎo)師找到的版本都只是模模糊糊的殘本,這會兒能看到清晰的全本絕對是機會難得,做一頓飯又算得了什么。 想到這里,姜嫻不平的心也就順了。她回復(fù)道: “行,地址發(fā)來吧,明天下午3點你有空嗎?” 官井揚躺在沙發(fā)上滾來滾去,一看姜嫻同意了,特興奮地坐起來。剛想回復(fù)沒問題,又覺得的不太符合他高傲的設(shè)定,于是硬生生推了半小時。 官井揚:“3點不成,你3點半來吧。” “行,那就這么定了。”官井揚的小心思絲毫沒有傳達到姜嫻那邊,姜嫻毫不在意地痛快答應(yīng)了。 一看姜嫻那邊答應(yīng)的痛快,官井揚又有點不痛快了。 說來也怪,以前官井揚最煩白新璐搞那些個讓他猜來猜去的彎彎繞,但這會兒姜嫻不搞這套他又覺得莫名氣不順。姜嫻的最后那條他沒有立即回復(fù),挺了一個小時后才冷艷高貴地回了一個“嗯”。 然后,就沒有然后了。姜嫻早就睡了。 第二天姜嫻拎著菜準(zhǔn)時來到官井揚家。她做了五個菜,燜了一鍋米飯,兩人吃了個清潔溜溜。官井揚吃飽了,心情也好了,就“大發(fā)慈悲”帶著姜嫻去看他的書房。 姜嫻一進官井揚的書房,眼睛立即就瞪得老大。 這一屋子的書、畫冊以及飾品每一樣都極有價值,很多都是千金難買的孤品。姜嫻是愛書之人,她將手洗的干干凈凈,看書的時候也小心翼翼特別珍惜,這種慎重的態(tài)度讓官井揚覺得挺受用。 姜嫻認認真真地翻看那本,官井揚也在一旁跟著瞧,偶爾評論上幾句。官井揚雖然蹉跎了好幾年,但畢竟多年的底子在,提出的見解都很有價值,兩人討論的甚是投機。官井揚甚至拿出了母親親手做的仿品,還跟姜嫻一一指出耳飾所用的材料和紋樣。 一轉(zhuǎn)眼,時間竟過了四個多小時。 若不是官井揚家門口有人瘋狂地按門鈴,兩人可能還會繼續(xù)聊下去。被打斷了談興的官井揚很不高興,但在姜嫻的催促下還是下樓開了門。結(jié)果一拉開門看到來人是誰就后悔了,想再關(guān)上卻已經(jīng)來不及了。 門口站著一男一女,女的是官井揚的前女友白新璐,男的是他倆共同的朋友Mike。 白新璐兩眼通紅,看起來喝了不少。Mike見官井揚露面,忙不迭地將白新璐推到官井揚身邊,然后一溜煙就跑了。 白新璐擋住官井揚想要關(guān)門的手,厲聲尖叫道,“官井揚!你混蛋!” “你有事嗎?”官井揚冷冷地跟白新璐對視,“咱倆已經(jīng)分手了,我不知道還有什么可說的。” “分手?我不分!我不分手!”白新璐一聽官井揚竟然這么狠心,又難過又生氣,對著官井揚又踢又打。 白新璐家境好,長得也漂亮,到哪里不是被捧著的份兒?之前說分手只是氣話,沒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