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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自一人霸占了大樓第60層大約一半的面積,斯蒂文很明顯是一個非常會享受的人。走過長長的走廊,還沒走幾步,林錫便跟在斯蒂文的身后轉了個彎,迅速地進了這個寬敞到令人咋舌的辦公室。“所以說,你是想自己出演大部分的動作戲?”斯蒂文繞了個彎走到了辦公桌后,打開第一層的抽屜拿出了一張薄薄的CD,然后抬頭說道:“林,其實你的危險戲份并不是很多,但是我看了你之前的資料和電影片段,你似乎從未出演過什么槍械動作戲,你能處理好嗎?”林錫聞言,不由輕挑一眉:“斯蒂文,你說的是嗎?”“沒錯,雖然你在其中也飾演了一個……殺手,但是和我們的相比,動作戲還是太少了。”拿著那張薄薄的CD又走到了林錫的面前,斯蒂文說道。他橫越過了歐諾的身旁,卻連一點余光都沒有留給對方。歐諾卻一點沒有在意斯蒂文故意忽視自己的行為,他轉了身走了近十米到了咖啡色墻紙旁。不知伸手在墻上按了什么,只聽一道“轟隆隆”的聲音忽然在空蕩蕩的辦公室中響起。林錫剛想開口回答斯蒂文的問題,便忽然聽到了這怪異的聲響。他立即詫異地轉首看向東邊墻壁的發聲處,便見到房間一腳那座極具裝飾性的小型噴泉忽然停住了噴水。它向下轉動著,不一會兒,一面超大屏的藍光顯示屏便從地底升起。與此同時,白色的合金墻壁從落地玻璃窗的兩側向內一扇扇地疊起,將窗外璀璨的城市燈光全部遮擋在外。“……”“曼特斯!誰允許你動我的寶貝的!!!”扯開了嗓子,斯蒂文吼道。歐諾卻是毫不在意地抬了眸子,冷冷地掃了斯蒂文一眼,反問:“你拿了的片花CD,不就是想要放給林錫看嗎?”斯蒂文從鼻子里發出一聲冷哼:“不要你管。”一邊說著,他一邊走到了那架一起升起的高清播放機前,將薄薄的CD放入其中。按下了播放鍵后,斯蒂文轉過頭對林錫說道:“林,你已經從曼特斯那兒聽說了格爾的事了吧?”林錫點頭:“嗯。”“唉,雖然格爾一向劣跡斑斑,但是誰也沒想到他居然會做出這種事。”斯蒂文一邊調試著播放機一邊說著,語氣卻沒有一點同情惋惜的意思:“不過畢竟格爾是米國的當紅型男,我們本土的亞洲長相的男星們也都和他有一些或多或少的關系,所以我們不好在本國找新的演員。當然,看到你的片花后,我很滿意你,也很高興與你合作。”林錫立即了然,他笑著勾了唇:“我也深感榮幸。”能得到和斯蒂文合作的機會,除了有歐諾的推薦外,對方所說的這些原因也是十分重要的因素。米國本土的亞裔男星并不多,大部分也都與格爾相識。雖然原因有些實在,但是就這樣搶了格爾的戲份,情面上確實有些說不過去。斯蒂文說:“曼特斯去天X朝的期間,我讓后期剪輯師提前將格爾有關的戲份先剪輯出來了,你可以先看看,也可以作為一個參考。”林錫聞言一愣。這種就像聽歌曲小樣的事情,他還從未遇見過……不過,也算是一種特別的體驗了。整個房間的燈光瞬間全部關閉,只有房間中央的那一臺高清播放機放射出一束明亮的光芒,射向了幾乎蓋了整面墻壁的顯示屏。空氣中的塵埃在燈光照射下四處飛舞,整個室內是一片寧靜,只有三人呼吸聲微弱的響起。林錫向后仰了身子,半靠著寬大的紅木辦公桌。不過多時,歐諾從門口處走了過來,兩人相視一眼,然后齊齊轉了首看向那閃光的屏幕。藍光顯示屏上,一個穿著黑色長風衣的俊美男人正疾步行走在漆黑的夜色中。他的步伐很快,清挺的眉峰緊蹙,似乎是身后有著洪水猛獸一般。走了一會兒,他頭也不回地轉了個彎走進了一個偏僻的小巷中,只是一眨眼就失去了蹤跡。畫面瞬間轉到了一個看上去擁擠骯臟的小酒店,紅色卷發的中年男人自顧自地在吧臺里擦拭玻璃杯。不大的店中空無一人,忽然聽到一陣清脆的風鈴聲猛然響起,紅發男人立即抬首看店門口看去:“晚上好先生,有什么需要嗎?”神色鎮靜的男人大步走到吧臺前,壓低聲音:“我找莫爾。”那紅發男人明顯一愣,嘴邊露出一個神秘的笑容,道:“先生,我們這沒有一個叫莫爾的人。”“我從魯爾區來。”話音剛落,只聽一道輕微的“吱呀”聲忽然從吧臺后方響起。放滿酒瓶的吧臺墻壁倏地被人推開,下一秒,一個長相邪俊的男人疾步走出,揚了唇,露出一個危險的笑容:“我就是莫爾。”格爾能夠風靡整個米國,這一張柔和混血的面容自然是起了絕對性作用。同樣是混血,與歐諾俊挺英朗的沉靜內斂不同,格爾更偏向于那種中性的漂亮。再加上唇邊那一抹極具代表性的壞笑,連林錫看著也覺得這是一種獨特的資本。畫面迅速地變換,狹窄的小酒店被鐳射彈掃射成篩子,紅發男人慘死在殘垣破壁之下。剛剛以為找到了安全地帶的俊美男人只能與莫爾一起,再次踏上了逃亡的道路。與大多數的好萊屋商業大片相同,都是以豐富的槍戰、飆車鏡頭來吸引觀眾的眼球,達到緊張刺激的視覺效果。以歐諾飾演的男主角卡斯特·布萊的逃亡為主線,中間夾雜了犧牲、人性與背叛等多樣因素。電影背景發生在50年后的地球,一場沒有源頭的瘟疫從世界上最大的海洋——太平洋中發起,只用了一年時間,就將這個自詡高科技文明的人類種族給打擊得一敗涂地。傳染源未知,傳染方式未知,乃至于每個人的發病特征都各有不同。身處太平洋的幾個島國最先遭難,其次便是大洋邊緣的米國、加國和天X朝等等。傳染對象沒有任何相似性,強壯精悍的青年男子甚至有可能當場倒地死亡,而年近百歲的老人卻可能長壽健康。就在這樣盲目地選擇性瘟疫中,政X府機器只支撐了十年,便迅速垮臺。與此同時,部分災難殘留下來的人類卻自詡精英地建立起了“世界第一組織”,憑借強大的武裝力量,開始統治全球。人類是一種極具適應性的種族。表面看上去似乎是找到了新的制度,只剩下數億人口的人類在這種高壓力的武裝組織領率下,勉強度日。一切好像又恢復了災難前的寧靜。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