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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可憐。潘倫還未反應過來,就聽見楊思辰嘶啞著嗓子說道:“他們CX娛樂實在是太過分了,我都已經錄完采訪了,居然還讓臨時換人!”潘倫愣了愣才明白楊思辰的意思,他驚訝地問:“你被換下了?”楊思辰皺著漂亮的小臉,點頭說:“是啊,換成了CX娛樂的程含菲了!一定是林錫干的!潘總,我離開的時候碰到了林錫,他就是今年的年度特刊人物!”潘倫聞言不禁睜大雙眼,英俊的臉上露出了駭然的神情。過了半晌,他才喃喃自語:“怎么會……這……怎么可能……”明明在他手上的時候還是一個扶不起的花瓶,怎么到了CX娛樂就……“潘總?潘總?”楊思辰又喊了幾句,將潘倫的思緒喚了回來。潘倫漸漸回過神來,單薄無情的唇角泛起了一絲冷笑。他伸手將少年再次按入了懷中,過了半晌才開口說道:“沒事。不就是一個小小的年度特刊嘛,明天我就聯系,讓你給他們的下一期雜志做封面。”一聽這話,楊思辰心中大喜。他還未來得及感謝潘倫,忽然又意識到對方好像并沒有提到教訓林錫一事。那精致清秀的小臉一皺,柔若無骨的雙臂纏上了潘倫粗壯卻略顯松軟的腰身,聲音妖嬈嫵媚地說:“潘總,那……那個林錫呢?”話音剛落,只見潘倫英挺的濃眉猛地一皺。他掙開了楊思辰的懷抱,面色低沉下來,語氣中也帶了一絲不耐:“好了好了,林錫的事我自然會處理。你現在先回去準備新專輯,不要總是隨隨便便地就來我的辦公室,知道嗎?”沒有任何準備之下,就這樣忽然被人一把推開。楊思辰驚訝了片刻,他呆呆地又喊了句:“潘總?”潘倫一揮手:“好了,快出去吧,我還有工作要處理。”見著對方這般不耐煩的模樣,楊思辰眼中劃過了一絲恨意,但是面上卻露出了柔媚奉承的笑容,柔聲道:“好的,我這就去練舞了。潘總,今天晚上我在公寓里等你。”潘倫聞言,臉上的陰鶩稍稍散去了一點。他伸手在楊思辰挺翹的臀部用力地捏了一下,原本俊朗英挺的臉孔全被這yin蕩的笑容給破壞得一干二凈。“好,晚上我去找你。”看著少年將紅木大門帶上,潘倫臉上輕松的笑容才漸漸隱去。他咬著牙伸手將桌子上的白瓷杯攬到了地上,發出破碎的清脆聲響。他又何嘗不想把林錫那個吃里爬外的東西給處理干凈?只是沒想到這次CX娛樂居然會這么重視那個小子,讓他屢屢失手!甚至在上個月董事大會的時候,他還被父親和一群董事教訓得連頭都抬不起來。潘倫的嘴角不由自主地抽動了幾下,那雙堅毅的眸子里慢慢被濃郁的恨意給侵染。“林!錫!”☆、第六十一章從小店回酒店的這段路只有一條街的長度,但是林錫卻覺得異常的漫長。已近九點,B市漆黑的夜空中只有寥寥幾顆黯淡的星高懸。冬日天冷,更顯得星少云淡。這條三車寬的小道上,或許是因為天氣太過寒冷,又或許是因為毗鄰郊區,車輛也十分稀少。連道路兩邊的人行道上也只有少數幾個行人行走著,大概是因為在影視城附近住久了,看見了林錫兩人都并未有太大反應,頂多只是看著歐諾驚訝一會兒。林錫拉了拉厚實的圍巾,將雙手插在了上衣口袋里,卻仍然覺得冷風直往脖子里竄。又是一個兩眼直盯著歐諾、差點被腳下的石子絆倒的路人從旁邊走過,林錫無奈地輕嘆一聲,又覺得好笑的勾了唇,轉首問道:“你怎么會來客串?聽趙賢說,你已經拒絕了葉伊伊很多次了。”與林錫相似,歐諾也將兩手隨意地插在大衣口袋里,但是卻沒有像前者一樣瑟縮。聞言,那張冰封淡漠的面容略微松動,薄唇輕啟:“只是友情客串,我不會露臉。”林錫稍稍怔了片刻,很快便明白了歐諾的意思。他驚訝地問:“你客串的角色是誰?”歐諾回答:“……魔教教主?”“……”還真是一個連名字都沒有的角色,偏偏……戲份又挺重。的故事背景發生在楚歌和步初初隱居山林的五年之后。曾經的千里追殺,掀起了滿江湖的風風雨雨,而如今一切都看似又歸于了平靜。五年前,那對被逼上絕境的苦命鴛鴦,一起從百尺懸崖一躍而下。到如今,天下已再也沒有豪氣凌云的連城教大弟子楚歌,也再無妖嬈勾魂的魔教妖女步初初。若是一切便這樣平淡而過,那自然是歲月靜好、天下太平。但是,就在這樣安靜祥和的五年過后,一夜之間,連城教滿門被屠,只剩下一個出門在外的小師弟得以保全。在連城教樹立百年的密室中,連那位德高望重的掌門、武林盟盟主,也只來得及在桌腳內側隱蔽處,留下了一個血字——魔。若是尋常而言,即使魔教舉教來襲,有著幾百年沉淀的連城教也不可能一夜被滅。但是偏偏,那群神秘人是利用連城教的內門弟子的門牌,從后山密道中侵入。在這樣的情況下,武林中人無一不聯想到了當日被放逐出門的楚歌。早在三年前,楚歌便與自己的師尊取得了聯系,并得到了一向疼愛自己的師尊的諒解。若是說,誰既有內部門牌、又與魔教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系,那必然是楚歌無疑。得知此事,楚歌也是心痛欲裂,一個氣血不穩便口吐鮮血。他連夜趕往連城教,舉目所見卻是滿室蒼涼:一地冷冰冰的尸體整齊地排放在門派大堂中,只有唯一幸存的小師弟跪在白布掩映的眾師叔伯、師兄弟旁。似乎一切都與之相對了,步初初……每月十五都會出谷一次。楚歌施展輕功、精疲力竭地趕回山谷,卻正好從窗中窺得——步初初正將自己的內部弟子門牌偷偷放回了隱蔽的密室中。一切,仿佛都是在無聲地控訴著,這一切的真相到底是什么。接下來,便是一場割發絕情的相訣。若是因為其他,那天底下沒有什么能夠動搖這些年來生死與共、天涯白首的愛情。但是,這是收養撫育他的師尊,這是他從小一起相伴長大的師兄弟。滿門瘡痍的悲涼景象,讓楚歌覺得再看步初初一眼,都是一種莫大的諷刺。即使給了這個心中最愛的女人無數次機會,對方卻仍然不愿松口解釋為何每月必須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