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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14載的光陰,多少次的槍林彈雨,多少年的出生入死,他一步步上位終于成為了豹子張手下最信任的心腹愛將。但是一次警方的失誤,豹子張抓到了一個暴露的臥底。被攪黃了交易的豹子張在所有人面前對那臥底嚴刑拷打,直接廢了那人十根手指,把那人的妻子兒女全部拉在他的跟前,一一槍斃。終于,在殺到那人女兒的時候,那人承受不住,告訴了豹子張——一共有四個臥底。除去自己之外,還有……幸虧又是一個臥底自爆底牌,開槍把那人擊斃后,飲彈自盡。從此,左一文陷入了一個死境。要么九死一生逃脫生天,要么身份暴露死路一條。隨著另外一個臥底被豹子張設下圈套、發現并殺害后,左一文的處境日益危險起來。由于一次任務失敗,豹子張越來越懷疑他的身份,甚至在下一次的交易中直接設套引左一文上勾。不知情的左一文將行動情報告訴交接人,卻不知道這是豹子張故意設下的圈套。但是那一次,死的卻是左一文手下的得力干將——莫危。當著兄弟的面,豹子張親手開槍打死了莫危,并且通告所有弟兄——最后一個臥底就是莫危。左一文不可置信,明明中計傳遞錯誤情報的是自己,怎么臥底變成了莫危。但不能否認的是,這次設計后,豹子張卻更加的信任左一文也不再懷疑他,將道上的大部分事務都交給他處理,于是左一文抓住一次機會一把將豹子張一窩端。就在左一文以為自己終于能夠結束這種不見天日的生活之后,卻得到一個消息——押解豹子張的警車被劫,豹子張逃脫在外!接著便是豹子張報復,綁架左一文的未婚妻穆馨。左一文冒險單身去救未婚妻,最終……卻沒有一個圓滿結局。穆馨中槍身亡,豹子張難逃法律制裁。但是左一文,卻只能是個孤家寡人。英雄歸宿,卻是殊途。臥底的生活注定是黑暗的,隱藏自我,成全大眾。這其中,紀玫扮演的女主角穆馨并沒有太多的戲份,反倒是豹子張和莫危戲份不少。“林小球,你就這么怕冷?”祝清坐在舒適的軟椅上,披著深灰色的大衣,有一口沒一口地喝著nongnong的姜茶。旁觀林錫,卻是一副恨不得裹一條棉被在身上的模樣。精瘦的身子裹了兩件大衣,雖不覺臃腫,但怎么看怎么有一種冰河再臨的錯覺。“祝哥,還剩幾場戲?”林錫開口問道,一張小臉簡直是要徹底埋在圍巾里,銀色的發絲更顯得皮膚白皙。祝清拿起一旁桌子上放置的臺本,翻了幾頁,說:“今天是拍海邊的戲份,只剩兩場了,都是我和你的。”好像突然看到了什么重要的東西,祝清的目光頓了頓,盯了許久才轉過首,眼神復雜地看著毫不顧忌形象的林錫,說:“你今天剛進劇組,雖然之前對劇本也有了解了,但是……今天這最后一場戲很重要,你確定能……”視線與林錫的交匯,祝清懷疑的話語一下子堵在了喉嚨里。只見那雙淺琥珀色的鳳眸里一片淡然鎮定,微勾的唇角漾著一抹好看的弧度,銀發隨風而舞,渾身散發著一種自信的光芒。只是一個眼神,就讓人感到莫名的相信。祝清稍稍愣了半晌,既而莞爾。等場記跑來叫人的時候,他意味深長地看了林錫一眼,眸子里是期待和……戰意。--------這間倉庫占地只有二百多平,荒廢已久,連大門上的鎖也浮著一層薄薄的紅褐色鐵銹,輕輕一拍就能拍打在地。雖然沒有上鎖,但是這片地頭是屬于那個心狠手辣、手段惡毒的豹子張的,因此也沒有人敢來這里犯事。左一文只帶了兩個人,穿著一件深灰色的修身西服,風塵仆仆的推門而入,一身疲憊之色。倉庫里早已站了數十個人,分成兩隊站在站在一個身材魁梧的刀疤男人的兩側。那坐在唯一一個椅子上的刀疤男人聽到大門口傳來的腳步聲,看來人看去,嘴角泛笑,在臉頰的肌rou抽動下,那條丑陋可怖的刀疤蠕動起來,像一條惡心的爬蟲。“阿文,到這里來。”左一文揣著一顆忐忑不安的心走上前去,眼神與左側頭列站著的莫危短暫的交匯了一瞬又很快撇過去,轉過頭對刀疤男人道:“大哥,不知道今天召集兄弟們來為了什么事?”一邊說著,他一邊不動聲色地觀察著四周人的神情,卻發現所有人也都是一臉茫然,都在等待著刀疤男人的回答。豹子張從椅子上站起,兇神惡煞的臉上擠出一抹難看的笑容,說:“阿文問的好!今天,我豹子張把我們洪英幫的骨干們召集在這里,當然是有重要的事了。莫危,你說說看,最近我們洪英幫最大的事情是什么?”莫危從隊列中走出站在了左一文的身旁,高挑上揚的鳳眸里透露著一絲桀驁的邪氣,形狀姣好的唇一彎,笑著說:“那當然是我們洪英居然出了個臥底了,大哥。”左一文聞言心中一沉,惴惴不安地移了視線看向一旁的莫危,只見后者一頭銀發在燈光下閃爍耀眼,皮膚白皙的幾近透明。左一文喉間一陣干澀,差點維持不住面龐上溫和的笑容,在旁人無法發覺的地方他抽了抽嘴角,說:“小危說的沒錯,那今天大哥是……找到那個臥底了?”豹子張從鼻子里發出一聲冷哼,嘴角勾起一個冷血的弧度,臉上的刀疤擠成一團,說:“我前幾天特意告訴了那個臥底今天晚上在杭口碼頭我們和龍彪有一筆生意,剛才肖虎打電話來,那個臥底果然上當了。”左一文心里一涼,用不可置信地眼神看著豹子張卻又很快掩飾住。他只感覺到渾身冰涼,耳邊轟隆作響,靈魂好像已經飄離。居然是陷阱!一想到碼頭上撲了個空的警隊同事,一想到……自己即將面臨的可怕情境,左一文面容上一直掛著的和煦笑容終于徹底斂下。他沉默地看著朗聲大笑的豹子張,頭腦卻是從未有過的清明。“大哥,那個臥底是誰?”一個矮個的男人說道。豹子張冷笑:“他就在這里。”話音剛落,人群便是一陣嘈雜。所有人紛紛左右顧看,面面相覷。莫危邁了腿上前一步,黑色緊身的長褲更襯得他身材瘦削。他陰沉絕美的臉上露出一個嗜血的笑容,說:“大哥,您說出那個東西的名字,我莫危第一個給他吃槍子。”這話一出,在場其他人也紛紛響應,只有左一文冷著面孔在一旁,默不出聲。豹子張臉上的笑意更大,他上前又走了一步,目光掃過沉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