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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電話,問了問北郊那個現(xiàn)場帶回來的證物處理完了沒有,得到的回答是還沒弄完,目前沒有什么新發(fā)現(xiàn)。 呂志平并沒有催老高,他想的是靠手頭這些視頻證據(jù),明天也可以把陶華帶回來問話了。不過他也想到,把陶華帶回來就等于向尚天賜宣戰(zhàn)。之前尚天賜一直在向他示好,似乎是有意拉攏他,而此時他跟尚天賜翻臉,不知會不會引起對方的報復(fù)。 呂志平并不怕尚天賜報復(fù)——他對尚天賜這種人是打心眼里瞧不起的,再說他早已做好了和尚天賜他們開戰(zhàn)的準(zhǔn)備,但一想到可能要和他們有一場惡斗,他的心終歸還是不能平靜。 呂志平想到這里,不覺心里有些亂,他也無心在辦公室里繼續(xù)研究案情了,轉(zhuǎn)念一想,已經(jīng)很久沒去看望老趙了,不如現(xiàn)在去看看他。他跟誰也沒打招呼,便離開市局去了市人民醫(yī)院。 呂志平在醫(yī)院門口的小超市買了一個果籃和幾樣營養(yǎng)品,然后去了趙復(fù)之的病房。一推門,便看見趙復(fù)之醒著,精神很好,正趴在病床上百無聊賴地看著墻上電視里的新聞節(jié)目。 趙復(fù)之一見呂志平來了,便不再盯著電視,而是把腦袋扭過來:“你怎么來了?” “沒什么事兒,就過來看看您?!眳沃酒揭贿呎f一邊把東西放在床頭柜上。 趙復(fù)之看著那個果籃不覺皺起了眉頭:“早跟你們說過了,別帶東西,我又吃不了。” “這些應(yīng)該沒什么問題,都不是什么刺激性的東西。您恢復(fù)得怎么樣了?” “差不多了,大夫說再過兩天差不多就可以出院了?!?/br> “那可太好了?!?/br> “好不好的,反正也挨了一刀。當(dāng)初聽了你的,一退休就來做手術(shù)。在這兒趴這么些天,就當(dāng)調(diào)整退休之后的心態(tài)了?!?/br> “是啊,是啊?!眳沃酒铰牫鲒w復(fù)之心情不錯,“您也該休息休息了?!?/br> “東嘉苑那案子破了嗎?” “還沒,丁啟遜的兒子還沒回國,我們現(xiàn)在只能等?!?/br> “那也沒辦法。” “是啊,而且現(xiàn)在又出事了,又死了一個人。” “又死了一個?”趙復(fù)之有點兒吃驚,“是他殺?跟之前的案子有關(guān)系嗎?” “是他殺。之前的受害者是個按摩店的老板,這個受害者是這個按摩店的經(jīng)理?!?/br> “之前那個嫌疑人還沒回國,這個案子的兇手就不會是他了?!?/br> “應(yīng)該不是他,不過,我們發(fā)現(xiàn)這個受害者死前最后出現(xiàn)的地點是維隆大廈,尚天賜的保鏢也曾經(jīng)在案發(fā)時間段內(nèi)在案發(fā)區(qū)域出現(xiàn)過,而且這個人一死,尚天賜就派他的保鏢把那個按摩店里的電腦、監(jiān)控和所有的賬目都拿走了?!?/br> “好家伙?!壁w復(fù)之知道這意味著什么,“咱們市的三巨頭,陳大慶早就進去了,現(xiàn)在丁啟遜和尚天賜又前后腳地卷進了殺人案?!彼D了頓,才意味深長地說道,“咱們這兒要變天呀。” 呂志平笑笑,沒說什么。 ☆、三十九 呂志平在趙復(fù)之的病房里并沒有坐多久就離開了——和老趙的談話并不能讓他的心情平復(fù)。他在大街上漫無目的地溜達了一會兒,看看天色已晚,本想去紅晨吃晚飯,半路上又改了主意,直接回到自己住的小區(qū),在樓門口的沙縣小吃隨便吃了點兒東西就回家草草洗漱躺下休息了。 第二天一早,尚天賜坐著他的黑色奔馳來到維隆大廈的地下停車場入口,車速剛一變成零,前后突然冒出好幾輛車——從停車場里出來的是幾輛普通的小客車,從后面壓上來的則是閃著警燈的警車——把他們前后的路堵了個嚴(yán)嚴(yán)實實。尚天賜坐在車?yán)锬康煽诖舻乜粗囎颖皇畮讉€或穿制服、或穿便衣的人圍得嚴(yán)嚴(yán)實實。呂志平伸手敲了敲副駕駛旁邊的車窗,陶華回頭看看尚天賜,尚天賜咽了口唾沫,腦子飛快地權(quán)衡了一下,朝他點了點頭。陶華把手從儲物箱的拉手上縮回來,順從地?fù)u下了窗玻璃。 呂志平從兜里掏出自己的□□給車?yán)锏娜丝戳丝矗骸笆芯值?,你叫陶華嗎?” “是。”陶華依舊面無表情。 “有點兒情況需要跟你了解一下,麻煩你跟我們回去一趟,希望你配合?!?/br> 陶華回頭看了尚天賜一眼,尚天賜又微微點了點頭。陶華默默地推開車門,下了車,把兩只手腕并在一起伸到呂志平面前。呂志平笑了笑:“這不是逮捕,走吧?!?/br> 陶華有些狐疑地看了看他,呂志平卻沒理他,而是叫了一聲:“王盛,讓陶先生做你那輛車吧?!?/br> 王盛答應(yīng)一聲,對陶華說道:“陶先生,這邊請?!?/br> 陶華順從地跟著王盛坐上了其中一輛車,呂志平一揮手:“回局里?!?/br> 他剛要轉(zhuǎn)身離開,就聽見尚天賜在車?yán)锝兴骸皡侮犻L,有必要這樣嗎?”聲音又冰冷又兇狠。 呂志平回頭沖著車?yán)锏纳刑熨n笑笑:“我們也是為了防備萬一。”他一邊和顏悅色地說話,一邊暗暗伸手摸了摸腰上的□□。 前后的車輛很快就離開了,尚天賜狠狠咬了咬牙,摸出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喂,剛才警察把陶華帶走了,你想想辦法吧。我不希望他說出什么來,也不希望他有什么麻煩。” 他說完也沒等對方回答就把電話掛了,然后對司機說:“不用管他,該干什么干什么?!?/br> 路上,呂志平回想著剛才的經(jīng)過,自己都有點兒得意,但也有些后怕。昨天晚上他睡得并不太好,輾轉(zhuǎn)反側(cè)之際忽然想到陶華雖然這幾年沒什么劣跡,但這個人既然能做尚天賜的保鏢,很有可能是個亡命徒。所以他今天一早到局里,就要求所有人配槍。當(dāng)這個申請報告打到林逢春副局長那里的時候,他還頗為猶豫,不知道該不該批準(zhǔn)。后來呂志平找了郝書記,槍支才被從保險柜中拿出來分發(fā)到每個人手里?,F(xiàn)在呂志平摸著腰間的佩槍,不免有些慶幸到底還是沒用上它。 正走著,秦玉的電話響了,他接起來說了幾句就掛掉了,回頭對呂志平說:“呂隊,出入境那邊說,丁瑞喆剛剛在機場進關(guān)?!?/br> 呂志平的腦子飛快地轉(zhuǎn)了一下,馬上說道:“你給王盛打個電話,讓他先帶陶華回去問話,咱們帶幾輛車直接去機場。” “那咱們帶的槍不方回去了?” “來不及了。你再告訴機場派出所,讓他們盡可能幫忙把丁瑞喆控制住,不要讓他跑了?!?/br> 車隊很快便分成兩股,王盛和陶華坐的車和另外兩輛車返回市局,剩下的車輛則改變方向開往機場。 剛上機場高速,秦玉的手機又響了,他接起來說了兩句,似乎聽到了什么緊急的消息,忽然扭頭對呂志平說:“呂隊,丁啟遜跑到機場去了。不知怎么的和丁瑞喆吵起來了,吵得很兇,現(xiàn)在機場的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