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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 秦玉有些急了:“保險柜里的東西呢?” “昨天,昨天被華哥拿走了。” “華哥是誰?” “華哥就是華哥……”韓德洪有些欲言又止。 “這個保險箱里有什么?”秦玉不再逼問華哥了,他覺得先搞清楚有什么被拿走才是當務之急。 “有現金、支票、賬本……” “你們的電腦呢?”秦玉指了指幾張空蕩蕩的桌子。 “也被華哥他們搬走了。” “你跟我來一趟。”秦玉說完又把韓德洪帶回了大堂。 呂志平仍然站在原地,看著自己帶來的警察把皇家A休閑宮翻了個底朝天,不知怎么的他有點兒興奮,身上也微微出了點兒汗。就在呂志平欣賞著周圍這一切的時候,秦玉把韓德洪帶到了他面前。 “說說吧。”秦玉看看韓德洪。 “是,昨天,”韓德洪悄悄掃了一眼呂志平,“昨天下午華哥帶了幾個人,開了一輛車過來,把財務室的電腦和保險柜里的東西都拿走了。” “電腦里有什么?”呂志平不動聲色地看著韓德洪。 “有財務賬目、銀行流水、報表這些。” “他們來了幾個人?” “五個。” “開的什么車?” “我不知道,沒出去看。” “鄭文寶辦公室的東西也是他們搬走的?” “應該是。” “到底是還是不是?”呂志平瞪了他一眼,語氣也加重了。 “是,我看見了……”韓德洪似乎也不打算遮遮掩掩的了。 “他們說沒說為什么要把東西搬走?” “沒說……” “具體都拿走了什么東西?” “財務室的就我說的那些東西,別的屋我就不清楚了。” “他們搬東西,你們也不問為什么?” “有周領班帶著,他說讓搬我們就讓搬。” “周浩到底是什么人?” “他是技師的領班。” “一個領班有這么大權力?” “基本上鄭經理不在的時候就是他說了算。” “那其他人,像大堂經理也都聽他的?” “都聽他的。” “看不出來呀。”呂志平琢磨了一下,“保安隊長在這兒嗎?” “在,在。”一個穿著保安制服的人趕緊跑了出來,帶著一臉地諂笑說道,“我就是保安隊長。” “你叫什么?” “我叫段進才。” “你們這兒有監控吧?” “有,有。” “昨天監控開了吧?” “開了,開了。” “監控錄像沒被收走吧?” “這個……”段進才猶豫了一下。 “也收走了?” “是啊。”段進才點點頭,又回頭看了看保安值班室。 呂志平想了想,抬腳走進值班室,段進才連忙也跟了進來。呂志平看看四周:“監控的主機都在這兒了吧?” “嗯,都在這兒了。” “硬盤呢?” “都被他們拆走了。” “有登記沒有?” “沒有。” “那你們就讓拆?” “周領班說讓,那就讓唄。” “外面停車場也是你們管吧。” “是。” “那車牌識別系統也是你們管啰?” “是啊。” “把昨天車輛進出的記錄給我調出來。” “哦,”段進才愣了一下,隨即趕快說,“可是車牌識別的電腦主機硬盤也被拆走了。” “別廢話,剛才我們進來的時候還是自動抬桿呢,主機應該是在門口的崗亭里吧?” “……”段進才一時沒了詞兒。 “是你自己動手,還是我們幫你一下?” “那……”段進才一時沒了剛才的機靈勁兒。 “秦玉,跟他去一趟,先看看都拍下什么了。”呂志平想了想,又補充了一句,“不管他們留下什么,咱都要。” 車牌識別系統清楚地拍下了車牌、車型和駕駛、副駕駛的模樣,呂志平一看到副駕駛心里就是一動,這是個留著平頭的男子,他見過,就在尚天賜的車上。 “這兩個人是誰?”呂志平不動聲色地問保安隊長。 “這個就是華哥,”段進才指的就是這個平頭男人,“開車這個是他小弟,我也不知道叫什么。” “他們以前來過嗎?” “來過,徐老板死的時候他們就來過一次。” “也是來搬東西?” “這我就不知道了,我沒看見他們搬什么東西走。” “這個華哥原名叫什么?” “不知道,我就聽鄭經理、周領班他們都叫他華哥。” 呂志平笑笑,沒再說話,拿出手機給屏幕上的華哥拍了張照片。 王盛和秦玉他們搜得不亦樂乎,呂志平卻先離開了——他還得回局里,有更要緊的事。 方小洋仍然在看監控,他已經按呂志平說的拉出了一趟長長的單子。呂志平一進來,就給他抄了個車牌號:“查查這輛車,是輛深藍色的別克商務車。” 方小洋拿著那個車牌號跟自己的清單對了一遍:“沒有這輛車。” “沒有嗎?” “沒有。” “別的車有什么可疑的沒有?” “有,按你說的,找到了一輛車,晚上兩點四十從南往北進入這個路段,三點四十五分從北往南離開,沒有經過北邊的攝像頭。” “車型是什么?” “車是輛深色的奔馳,這是車牌號。”方小洋一邊說一邊點了點他清單上的一行字。 呂志平看了看車牌號,很熟悉,但他并沒有說出來,而是又問了句:“車上的人拍到了嗎?” “拍到了,雖然是晚上,但還算清楚。”方小洋一邊說,一邊調出了他截的圖。 對于交通監控在晚上拍到的視頻而言,這張圖就算比較清晰了,副駕駛座位上的男子面貌雖然不甚清晰,但還是能看清留了個棱角分明的平頭。呂志平把華哥那張照片拿出來比對了一下:“像不像?” 方小洋看了看,有點兒拿不準:“倒是有點兒像……” 呂志平微微點頭:“好好查查這輛車的行駛軌跡。對了,這輛車后排坐人了沒有?” “有人,感覺像是兩個。” “那就沒跑了。”呂志平說完這句話就離開了。 呂志平去了郝書記的辦公室,房間門沒關,郝書記正在打電話。呂志平在門口站住,往里張望了一下,郝書記在同時間也看見了他,連忙用沒拿聽筒的那只手指了指辦公桌前的椅子,示意他坐下,自己則連聲對著聽筒那頭說:“是,是,我明白了。我跟他說說,哪能這么胡來呢?……是,您放心,我肯定說他……行,那咱們先這樣,我先掛了……好,好,再見,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