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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這個人開車不太老實,亂超車、瞎并線,有幾次差點兒出了事故。另外看車速估計也不慢,估計還有闖紅燈。” 呂志平笑笑,沒說什么。 “不過,呂隊,”方小洋一邊看視頻一邊又想起點兒事情來,“這個鄭文寶的家里人對他平時的人際關系一無所知,那個皇家A休閑宮的人又不配合,咱們該從哪兒下手啊,不能只靠看監控吧。” “所以我準備徹底查查這個皇家A休閑宮,”呂志平說到這兒頓了一下,“嗯,也許陳大慶能提供一些信息。我感覺,最近發生的案子都和之前的皇家后花園有關。” 小劉下班前辦好了搜查令,呂志平把搜查令放進抽屜,然后告知所有人,明天一早去皇家A休閑宮搜查。王盛和秦玉稍稍松了口氣,最近這段時間工作壓力特別大,今天折騰了一天,要是晚上加班進行搜查,還真有點兒吃不消。 呂志平離開辦公室的時候,也覺得有點兒累了。他很想早點兒回家休息,但又有種預感,覺得今天似乎不會就那么輕易地結束。 果然,他剛走出市局大院,自己的電話就響了,是個座機,他接了起來:“喂。” “志平啊,是我,汪伯化。” “哦,是汪書記啊。”呂志平連忙恭恭敬敬地回答。 “下班了沒有?要是方便的話,現在到我這兒來一趟吧,我有些事情想跟你聊聊。” “好,好。”呂志平連聲答應。 呂志平走進汪書記辦公室的時候,他正在和自己的秘書說著什么,見呂志平進來,連忙招了招手:“來吧,坐。”他指了指辦公桌前的沙發,示意呂志平坐在那里,然后對秘書說,“讓食堂把飯送到這兒來吧,我們有點兒事情,邊吃邊說。” 秘書點點頭,離開了,離開的時候把門也帶上了。汪書記簡單收拾了一下自己的桌子,然后親自接了杯水放在呂志平面前,自己則坐在了呂志平對面:“怎么樣,你手頭的案子有沒有什么新進展?” “說不上什么進展。”呂志平斟酌了一下,“好容易要有點兒眉目的時候,又突然發生了第二起命案。現在全亂套了,我們覺得之前的辦案思路可能出了問題,正準備從頭梳理。” “哦,這樣啊。”汪書記往后靠了靠,“前面的工作等于都白做了?” “也不能這么說,還是有些收獲,但我感覺一些關鍵點還沒查出來。” “比如呢?” “比如?”呂志平聽到這里忽然停了下來,狐疑地看了一眼汪書記。 “哦,是這樣。”汪書記連忙坐正身子,“你看,東嘉苑這個案子在社會上影響很大,到現在也沒解決。今天又發生了一起殺人案,現在更是人心惶惶。上一起案子發生在別墅區,社會上已經有人說,警察連有錢人都保護不了,普通老百姓就更不安全了。聽說今天這起案子發生在北郊監獄附近,現在已經有謠言說是北郊監獄的犯人越獄了。作為分管政法工作的領導,我承受的壓力也很大呀。所以今天把你請過來,一是想聽聽案件的具體情況,二來呢,我也是老刑偵了,說不定也能給你出出主意呢。” 呂志平笑了笑——他心里清楚汪書記叫他來的目的肯定不止這么簡單:“原來是這樣,那您……” “說說吧,你現在遇到什么困難了,有什么需要查又沒查出來的?” “我們現在感覺這兩個死者被殺,”呂志平似乎有些為難,但還是繼續說了下去,“似乎并不簡單。事情涉及到之前的皇家后花園,還涉及到現在這個按摩店。別的不說,就在我們剛說要調查這個按摩店的資金來源的時候,這個按摩店的經理就被殺了。要說是巧合,未免也太巧了。” “你都跟誰說要調查按摩店的資金來源了?” “這個經理本人,還有尚天賜?” “尚天賜?”汪書記似乎很吃驚,但他并沒再多說什么,只是說了聲“進來”——有人敲門,是他的秘書帶著兩個食堂的服務員給他們送飯來了。 晚飯是四菜一湯——紅燒rou、宮保雞丁、燒豆腐、土豆絲、西紅柿雞蛋湯,同時送來的還有一盤饅頭和一大盆米飯。汪書記說了聲:“自己來吧,我就不跟你客氣了。”然后便自己給自己盛了碗湯,又伸手去抓了個饅頭。呂志平說了聲“好”,便伸手去給自己盛米飯。 汪書記咬了一口饅頭,對秘書說道:“等會兒吃完了我再叫你們來收拾吧。” 秘書點點頭,沒有說什么,帶著兩個服務員退了出去,順手把門也給帶上了。 “你把要查資金來源那事兒也告訴尚天賜了?” “是。”呂志平已經夾了一塊rou放進嘴里了,聽汪書記問他,只好含著rou答了一聲。 “你怎么會見到尚天賜的?他跟這案子有關系嗎?” “他主動找的我,之前找我吃飯,那次是找我喝茶。” “你都接受了?”汪書記彎著腰一邊夾土豆絲一邊問,眼睛同時還往上瞟了瞟,似乎在觀察呂志平的表情。 “基本上我都是在不知道的情況下被帶進他的包間的,而且每次回來我都把情況向領導做了匯報。” “你即便被帶進他的包間,也是可以立刻離開的。” “我覺得不應該離開。”呂志平的語氣很篤定。 “為什么?” “我覺得尚天賜找我是有目的的,所以我想聽聽他的目的是什么。” “那你搞清楚他的目的了嗎?” “差不多,他的目的就是希望我們的偵查盡可能不要鋪得太開,免得對他造成影響。” “這叫什么話?”汪書記瞪起了眼睛,也不知道他是生氣還是好奇。 “第一次他是希望我們把東嘉苑的物業全放回去,不要調查他們偷窺住戶的事情。” “后來呢?” “后來喝下午茶那次,就在昨天,他是希望我只針對丁瑞喆進行調查。” “哦。”汪書記一邊吃一邊點了點頭。 “巧的是昨天,早上我剛跟這個按摩店的經理說了要調查他們的資金來源,下午他就找我喝茶,晚上這個經理就被殺了。我覺得要說尚天賜和這個案子沒關系,似乎有點兒說不過去。” “那你現在手頭有什么證據嗎?” “現在還沒證據,只是我的猜測。” “把握大嗎?” “難說。”呂志平搖了搖頭,“我們現在完全沒有頭緒,都是查到哪兒算哪兒。” “有沒有可能盡快結案呢?” “這個……”呂志平顯得有些為難,“我覺得難。” “哦,沒事,我就隨便問問。”汪書記低下頭吃他的飯去了,不再說話,呂志平也只好默默地吃起來。 “不過呢,”汪書記吃了兩口,忽然又說道,“你們破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