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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平喝光了自己杯子里的咖啡,由于剛剛吃完奶油蛋糕,這口咖啡的味道格外的苦,“嗯,確切的說,是我有個疑問,丁瑞喆既然特別感謝這個小姐,為什么現在又要殺了她呢?說實話,這個問題讓我特別頭疼。所以,我這么跟您說吧,我現在希望丁瑞喆趕緊回來說明情況,但又怕他說明情況之后,我們又會特別棘手。” “您是說……”尚天賜小心地問道,生怕自己上了呂志平的圈套。 “我說的都是字面意思,”呂志平兩手一攤,“嗯,在陳大慶的皇家后花園被端掉之后,這個小姐自己開了個按摩店。這一點您相信嗎?一個歌廳的小姐,出來混了幾年,居然有財力在繁華路段自己開一家裝修豪華的按摩店,您說她開店的錢會是自己掙的嗎?你說和丁家父子會有關系嗎?我想,如果好好查一查的話,也許會搞清楚這起案件的動機。” 尚天賜聽到這兒,不覺咽了口唾沫,他好像聽明白了。 ☆、三十一 茶點似乎并沒有讓尚天賜太開心,他到后來反而有點兒心事重重的,呂志平見他這副表情,也就懶得多待,索性告辭出來了。 離開了紅晨,他掏出手機打給了林局:“喂,林局,我又被尚天賜叫去喝茶去了……對,我覺得還是跟你們幾位領導當面匯報比較好……嗯,那我大概半個小時之后到……” 呂志平掛上電話,回頭看看紅晨,祝秋月正在落地窗前面向外張望,顯然是在看他。他沖著祝秋月笑笑,轉回頭用手機叫了一輛車,回了市局。 許局、郭局、林局早就在郝書記的辦公室里聚齊了,呂志平來之前,他們已經開了一個小會了。見呂志平進來,郝書記連忙說:“來了?坐吧。” “要不咱們還是去小會議室吧。”呂志平覺得屋里人有點兒多了。 “不用,就這兒吧,說說,到底怎么回事?” “我下午接到一個電話,讓我去陪尚天賜喝下午茶。一到那兒他就跟我說,丁瑞喆馬上就回國,我們現在正在進行的調查工作可以暫停一下。” “暫停一下?”郝書記皺起了眉毛,“他真這么說的?” “他就是這么說的,而且他說如果我這么做了,會有人感謝我。” “感謝你?你們現在在查什么?” “我們現在查到徐夢雨開的那個皇家A休閑宮的經理,原來也是陳大慶的皇家后花園的經理,我們懷疑這個皇家A休閑宮和皇家后花園有關系,所以我們想查一下徐夢雨開店的資金來源。” “他說了不讓查這個了?” “他沒說,他是希望我們現在什么都不要查。不過如果他跟這個皇家A休閑宮有關系的話,我想他是知道我們現在要查什么的,因為我曾經跟皇家A休閑宮的經理透露過這個想法。今天上午剛說完,他下午就找我,我看他可能是有點兒坐不住了。” “那你怎么回答他的?” “我沒答應,而且我把這個事情挑明了,告訴他我們就是要查這個按摩店的資金來源。” “他有什么反應嗎?” “他什么也沒說。” “沒說?” “嗯,我想我可能是打草驚蛇了,他估計很快就會采取行動,防止我們在這個方向上查下去。” “你是故意透露的這個消息吧?” “是的。” “尚天賜還說了什么?” “他說他、丁啟遜、陳大慶是同時起家的,后來他逐漸疏遠了陳大慶,但丁啟遜沒有,他暗示我丁啟遜和陳大慶的歌廳有聯系。” “有哪種聯系?” “他沒說,但我感覺,他似乎想讓我覺得徐夢雨被殺的案子,和丁啟遜有關系。” “從你們調查的情況來看,有這種可能嗎?” “不好說,不過就算有這種可能,以現在調查的深度也挖不出來。” “那你打算怎么辦?” “我覺得等等看他們有沒有什么動作。不過,在這個案子的調查過程中,尚天賜明顯比較主動,這讓我覺得有點兒問題。” “你覺得他才是真兇?” “這只是一種可能,還有一種可能是他想渾水摸魚。” “怎么說?” “他自己說他們三個人同時起家,丁啟遜和陳大慶關系比較密切,他則比較疏遠。我覺得他這是故意拉開自己和丁啟遜、陳大慶的距離,撇清自己。” 四個領導都不說話,陷入了沉思,過了片刻,郝建設才說道:“既然這樣,我覺得還是以不變應萬變吧,你查你的,他搞他的,搞的小動作越多,暴露出來的破綻越多。” “是。”呂志平立刻答應。 “還需要我們做什么嗎?” “暫時不需要,不過,我覺得在查這個案子的過程中可能會牽扯到很多人,還是希望各位領導有個心理準備。” “嗯,我們心里清楚。” “那我先走了。” “去吧。” 呂志平輕松地離開領導辦公室,他看看天色,都已經擦黑了,早就過了下班時間了。 林逢春回到辦公室,他始終心里有點兒不踏實,琢磨了許久,撥通了方小洋的電話。 “喂,林局。”方小洋似乎有點兒緊張。 “你最近跟老趙聯系了沒有?” “聯系了,去了好幾次,今天下午還去了呢。” “老趙怎么說?” “他說線索不全,現在什么都不好說。” “那你就把已經查出來的東西都告訴他呀。” “我是都告訴了,他說現有的資料不全。” “你沒問問他還需要什么?” “我問了,他說他現在還不太確定,要考慮考慮。” 林逢春嘆了口氣:“好吧,那就讓他好好考慮吧。” 掛斷電話,方小洋也嘆了口氣,今天下午他去了醫院,也見了趙復之,然而趙復之一見他卻沒太表現出歡迎的意思來:“你來了?”他一邊說一邊打了個哈欠,似乎是剛睡醒。 “嗯,來了,我把案子的材料都帶來了。”方小洋一邊說一邊把手里拿的一個厚厚的牛皮紙袋和一個果籃放在了床頭柜上,“這個果籃是我在路上買的。” “嗯。”趙復之挑了挑眼皮,看了一眼那個果籃,“案子有什么進展嗎?” “算是有吧。”方小洋很猶豫,他也說不清這算不算進展,“現在案件的唯一嫌疑人丁瑞喆要回國接受調查了。” “丁啟遜的兒子?” “嗯。” “工作是怎么做通的?” “不知道,是呂隊自己去的,回來就告訴我們人會回來,但具體怎么談的他沒說。” “是這樣……”趙復之想了想,覺得這里面的事情不簡單,“那你們現在在干什么?等嫌疑人回來問話?” “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