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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括酒水和甜品在內。” 呂志平這才放下心,準備好好犒勞犒勞自己。 ☆、十四 一大早,王盛就帶人去了機場——他們昨晚查了一晚上監控錄像,結果發現那輛卡宴在案發的第二天就去了機場,這讓所有人心里一緊,如果丁瑞喆跑了,而且是逃往國外,線索就徹底斷了。 呂志平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心里也是一動,但他表面上還得不露聲色地安排后續的工作。除了搞清楚丁瑞喆去了哪兒,他還想去見見孫國偉。 孫國偉比丁瑞喆好找多了,這家伙最近三年有兩次被抓嫖的案底,留的單位地址都是一家叫通達的小型貨運公司,孫國偉的職務寫的是司機。 呂志平和方小洋去了通達貨運。考慮到孫國偉是司機,他們其實對在公司找到他并沒抱太大希望,而事實上孫國偉也確實沒在公司,但原因卻不是工作。這家伙頭天晚上又被抓了,還是因為嫖/娼。 呂志平和方小洋聽到這個消息都有點兒無語了,通達貨運的人卻似乎已經見怪不怪了。呂志平簡單地向通達貨運的人了解了一下孫國偉的情況,其實孫國偉掙得在司機里不算少,但他開銷也大,一是賭,二是嫖,幾乎敗光了他的所有收入。至于孫國偉的其它情況,他們公司的人也提供不了太多,只是說他曾經吹牛說家里多有錢多有錢,每天都能睡不同的女人云云。而每到此時,必有人追問他為什么會現在落到開貨車的地步,他也就啞然了。 呂志平聽到這里,笑了笑,也就懶得多問了,他隨即帶方小洋去了拘押孫國偉的北花堤派出所。 北花堤派出所的孟所長一聽呂志平是來找孫國偉的,不覺笑了出來:“怎么,這小子這點兒破事兒連市局都驚動了?” 呂志平也笑了:“那倒不是,有一件殺人案,他可能知道點兒情況。” “東嘉苑那案子?”孟所長有點兒吃驚,“看不出,這小子還能跟這種案子扯上關系。” “也不算特別密切的關系,你把他提出來吧。” 派出所的同志去提孫國偉的時候,他睡得正香,好容易把他給推醒,他這才揉著惺忪的睡眼一步三晃地走進審訊室。 孫國偉落座后,呂志平特意站起來,走過去給他看了看自己的證件:“孫國偉,我是市局刑警隊的,我叫呂志平,他叫方小洋。” 孫國偉打了個哈欠:“我這兒小事兒不用麻煩市局刑警隊吧。” “你昨晚上這點兒破事我們確實懶得管,我們來是為了另外一件事,徐夢雨你認識嗎?” “徐夢雨?”孫國偉想了想,不大會兒的工夫,他似乎是突然清醒了,瞪大眼睛,一句臟話沖口而出,“這他媽的臭婊/子!”他大吼一聲,露出兩顆金燦燦的門牙。 “看來是認識。”呂志平笑了笑。 “怎么啦?問她干什么?她說我什么了?”孫國偉一口氣問了三個問題。 “你放心,她沒說你什么,她也說不了你什么了。” “怎么……”孫國偉忽然意識到了什么,渾身哆嗦了一下。 “死了。”呂志平輕輕地說道,“被人掐死的。”他停頓了一下,又補充道,“我看,要不是恨她恨到一定程度了,決不能這么干。” “死了?”孫國偉的腦子還沒在這兩個字上轉過彎來,根本沒去考慮呂志平的后半句話里面所隱藏的含義。 “是啊,我看你就挺恨她的嘛。” “我?我不恨,不恨。”孫國偉連忙遮掩。 “算了吧,剛才是誰罵徐夢雨臭婊/子來著。”呂志平看看孫國偉,“先說說吧,她死那天晚上十點到第二天早上兩點你在哪兒呢?” “我在家呢。” “我告訴你她死那天是哪天了嗎?你怎么知道她死那天你在家?你是不是知道她是哪天死的?” 呂志平成心戲弄孫國偉,而孫國偉果然也被嚇得越來越語無倫次:“報,報告警官,我沒,我不知道,不是,我這幾天晚上都在家。” “都在家?”呂志平冷笑一聲,“都在家你是怎么到這兒來的?” 孫國偉張了張嘴,忽然換了副哭喪臉:“警官,你別逗我玩兒了,我真不知道徐夢雨死了,自從我姐夫那歌廳黃了之后,我就沒再見過她了。” “可這么長時間過去了,你還這么恨她。” “我是挺生她的氣,可不等于我要殺了她啊。” “那可未必,你說說,到底為什么恨她。” “還不是因為那次打架。”孫國偉提起這件事,語氣里充滿了無奈。 “你說你跟丁瑞喆打架那次?” “我不知道那小子叫什么名字。”孫國偉氣呼呼的。 打完架連對方是誰都不知道,呂志平心里越來越覺得好笑了:“六年前,你跟你姐夫歌廳的一個客人爭小姐,那小姐是徐夢雨,你倆打進了派出所,是那件事嗎?” “對,就是那件事。”孫國偉說得斬釘截鐵,看來對當年發生的情況仍然記憶猶新。 “說說吧,到底怎么回事?” “能怎么回事,我那天讓徐夢雨陪我待會兒,她剛唱完一首歌就出去不回來了。后來我出去上廁所,看見她跟那小子坐在另外一個包廂里唱得正歡。我一生氣,就跟那小子動了手。你看,我這兩顆牙就是被那小子打掉的。”他指了指自己那兩顆金牙。 “可你也不善哪,把人家的腦袋給開了瓢。” “那,我也不能光挨揍吧。” “你就因為這事兒恨徐夢雨?” “要光是這事兒我就不生氣,這婊/子到了派出所居然他媽的說是我先動的手,說那小子是正當防衛。就因為這個,我蹲了七天,那小子當場就放了。” “可我聽你剛才說的,好像確實是你先動的手嘛。” “是,我是先找過去的。可我是進去跟他理論,先動手的可是那小子。” “怎么說?” “我進去問徐夢雨為什么不回來,那小子掄起個啤酒瓶子就沖過來了,我要不是躲得快,讓人家開瓢的就是我了。” “然后呢?” “然后,我給那小子肚子上來了一腳,那小子居然就躲過去了。他拿著啤酒瓶子又來拍我,我躲到一邊,拿拳頭砸他腦袋,結果他還躲得挺快。” 呂志平心想,這倆人你來我往的,一下都沒打上,想想都覺得沒意思。不過他并沒表現出來這種不屑,而是插空問了一句:“然后呢?” “然后我們就一直打到外面去了。” “沒人攔著?” “攔,那些保安敢攔我?”孫國偉似乎又恢復了當年的沖天豪氣。 “那丁瑞喆呢,也沒人攔他?” “沒人攔……”孫國偉猶猶豫豫地,似乎又失去了自信。 “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