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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個透。”肖遙一邊說著一邊掏出鑰匙開了門,笑著說,“偶爾淋淋雨也不錯。”周海權的外套都滴水了,他在樓道里擰了一下,水滴滴答答流了一片,肖遙說:“給我吧。”周海權便將外套給了他,進屋關上了門。肖遙直接把衣服搭到衛生間的架子上,拿了毛巾給周海權擦,自己去臥室給周海權找可以換的干衣服。可是兩個人身量都差了很多,他的衣服周海權都沒辦法穿,只找到了一件睡袍,他以前買的,因為有些大,穿的時候幾乎拖著地,他便放在了柜子里。他拿著睡袍出來,說:“你去把這個換上吧,我把你衣服烘干了你再穿。”周海權什么話都沒說,動手就要解扣子,肖遙說:“去洗手間換。”周海權就笑了,說:“我不怕你看。”肖遙說:“雨水有味道,讓你去浴室沖一下再換。”周海權這才拿了睡袍進去了,肖遙聽見里頭傳來了嘩嘩啦啦的水聲,吁了一口氣,心頭又開始跳了起來,轉身看了看陽臺,雨好像還在下。人不留,天也要留了。今天晚上是逃不了了么?他本來想把周海權的外套扔進洗衣機里烘一下,可又怕周海權的衣服不能直接扔洗衣機,他的西裝外套,應該很值錢。肖遙想了想,還是先搭在了椅子上。不一會周海權就沖完出來了,那睡袍穿在他身上,竟然連小腿都遮不住,好在睡袍松垮,穿得下。肖遙見他出來,自己就進去洗了,這一回洗的特別仔細,直洗的自己臉紅心熱的,重點洗了一下菊花,害臊的不行。他希望今天晚上最好什么都不要發生,他覺得他還需要再做做心理準備……洗完澡,他穿了一件大褲衩,一個T恤出來,周海權說:“外頭雨還在下,這天估計開車都不安全。”肖遙“哦”了一聲,在沙發沿上坐下,周海權在看電視,播的是紀錄片,講非洲的動物的。他抿著嘴唇,想著剛才周海權的話,是不是在為留宿找借口。因為他家里是有雨傘的,把周海權送上車沒問題,可是周海權說這天氣開車不安全,倒讓不知道說什么……也確實不安全,那么大的雨。兩個人各有心思,在電視機前坐了大概十幾分鐘,肖遙忽然覺得外頭的雨聲小了。“好像不下了……”他對周海權說。周海權扭頭問:“是么?”肖遙就走到陽臺處,拉開陽臺的門看了一眼:“真的停了,估計是陣雨。”周海權沒說話,他心跳如鼓,說:“要不,你趁現在沒下趕緊回去吧,別等會下大了,你開車又不安全。”周海權沉默了一會,嘴唇動了動…:“……那行吧。”他說著就站了起來,肖遙心里糾結的很,都不知道他是希望周海權趕緊走,還是希望他不要走了,他去拿了椅子上的外套交給周海權,周海權接了,說:“我穿這樣子回家,王姨她們看見了,不知道怎么想呢。”肖遙才意識到自己忘了幫他烘干脫下來的濕衣服了。他糾結的很,心跳的特別快,說:“要不……”周海權就盯著他看。肖遙看他眼里有火,便不敢繼續往下說了,周海權卻替他說了:“要不我在你這留一晚上吧,我怕路上再下。”肖遙嗓子冒煙,“嗯”了一聲。抬頭卻看見周海權朝他靠近了一步,盯著他看。要來了要來了,肖遙激動又緊張地想,他咽了口唾沫,往后退了一步,抵到了沙發上。“肖遙……”周海權叫他。“嗯。”“你知道我留下來想干什么嗎?”周海權問。“你想干什么……”周海權笑了一下,然后突然單膝跪地,從外套的兜里掏出一個小盒子來。肖遙沒想到他突然來這一套,愣了一下,就見周海權打開那個小盒子,竟然是兩枚戒指。……他以為周海權要睡他,原來周海權是要跟他求婚。他都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該害臊。“行么?”周海權問。肖遙特別不好意思,手縮在背后,想自己該向電視里那樣伸出手來,說一聲“我愿意”么?他感覺看電視的時候覺得很尋常,真要這么說這么做,卻很尷尬。他就沒說話,而是將手伸了出來,周海權也沒有說什么“你要不要嫁給我”之類的話,倆人沉默著將戒指戴上了,周海權只親了一下他的手指,肖遙覺得自己不說什么,就該做些什么,以表達自己的情意,于是他就上前走了一步,將周海權抱在懷里。這時候,應該親一下吧?肖遙后來想,他那一刻大概還是被戒指這種神圣的東西打動了,心下特別軟,愛意泛濫,所以才會摟著周海權的頭,主動親了他。但是親上去以后,事情便不是他能控制的了,周海權從地上站起來,摟著他,身體壓迫著開始親他。從車子往肖遙家里開的時候,他就已經管不住自己的欲望了,從車里到家里,從洗澡的時候到看電視,他腦子里都在想這一刻,這是兩個人都知道必然要發生點什么的夜晚,他的身體一直都是緊繃的,憋著一股氣,如今找到了發泄的渠道,他已經是肖遙的未婚夫了,可以行使自己的權利,盡自己的義務。肖遙從一開始的配合到后面的反抗,再到顫抖著欲拒還迎,說:“不行……不行……我……你……”話不成話,已經變了調。周海權本來也沒想全壘打,只想著下半身能攻克一下就行,后面也剎不住車了,因為肖遙屈從他了。肖遙都從了,他如果還能剎車,那也太不是個男人了!南城已經一個月沒有下雨了,如今已經是夏天,熱的很,全城都在等著這場雨。土地太饑渴了,需要雨水的滋潤。周海權粗重的呼吸熏著他,熏得他顫抖,周海權的舌頭潮濕,逡巡著他的身體。窗戶傳來滴滴答答的雨聲,夾雜著風聲。又下雨了,萬眾期待的一場大雨。肖遙突然想起他擺在陽臺上的花,已經結了花苞,被風吹著顫顫的,它那樣嬌怯,卻逃不過,它逃不過這讓它顫抖的風,也逃不過即將而來的暴雨。這一場雨,一開始下的并不大,雨滴打在花苞上,那花苞原本只開了一小半,竟被那雨滴滴滴答答敲打著縫隙越來越大,雨水沾濕了花瓣,花瓣不堪其重,竟然完全舒展開了,雨水便迫不及帶地流進去,濕了花蕊,整朵花都濕透了,沉甸甸的,幾乎壓彎了枝頭。可雨滴還不肯饒過它,密集地敲打著,花蕊終于都殘了,香氣混進雨水里,滴滴答答地往下流。肖遙覺得自己就像是雨中的花,被無情地摧殘著,花心的蜜融進雨水里,流到了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