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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他跟往年有些不一樣,上次吃飯的時候我看他一直在看手機,他是不是有對象了。”最敏感的說趙梨華,她以前覺得周海權對她還是很和氣的,挺紳士的一個男人,最近明顯冷淡了許多,她春節發了個春節祝福,周海權都沒回她。不過這個周彤覺得肯定是周海權沒注意到:“別的不說,我這個弟弟待人還是很有禮貌的,不會做這種看見了不回的事。他每年春節都收到一堆拜年短信,估計是沒看到你的。”周彤覺得事已至此,她作為朋友,還是應該給趙梨華透漏點信息,讓她不要再等了。她們這些富家千金,除了她,哪個到了這個年紀還沒談過戀愛的。肖遙覺得趙之蘭說的還挺有道理的,這一趟跟著周海權去普羅旺斯,他覺得周海權不會太老實,為了以防萬一,他在出發之前,去旁邊的商店買了兩身睡衣,長衣長褲,以備不時之需。他還是擔心趙之蘭的安危,所以在去普羅旺斯之前,請趙之蘭認識的那個華人帥哥吃了個飯:“讓他知道趙之蘭不是一個人,還有咱們,對方如果是壞人也就不敢欺負他了。”他對周海權說。結果見了那華人帥哥他就放心了,對方一口流利的漢語,聊天才知道,他是爸爸那一輩才移民過來的,爸爸是中國人,mama是法國人,他的爺爺奶奶都在國內,偶爾還會回國探親。看人品也不錯,挺開朗的一個年輕帥哥,人家還是巴黎高等師范學院的學生,別看名字好像很不起眼,但卻是巴黎所有大學中排名最高的大學。“這下你放心了吧?”回來的時候周海權笑著問說。“我還以為他這種軟件認識的,都不靠譜呢。可惜不是國內的,趙之蘭跟他沒什么發展的可能。”“你這個朋友心氣比較高,就算在國內也成不了。”周海權說。他看人還是很準的,趙之蘭好歹也是梨園有些名氣的人了,大概不會甘心和普通人在一起。其實肖遙也察覺了,但他其實不懂趙之蘭的擇偶觀,包括之前的白鳳梅,她們眼界好像都很高,都想找有錢人。“自己本身條件就不錯的人,又在你們這個圈子里,見慣了富豪權貴,眼光自然就高了。”周海權跟他說。肖遙就問:“以前是不是好多人追過你?”“也沒有。”周海權說。“光我知道的就有白鳳梅,還有趙梨華他們了。”“他們這種不算追,都沒挑明。”周海權說,“你年紀小,沒見過,有些人是直接往你身上撲的,說著話說著話就會往你大腿上摸。”肖遙聽了這話心里便有些酸酸的:“那你呢,怎么做的?”周海權說:“直接推開。她們這些人都是人精,你給她個眼色她就知道你的意思了。你放心,我有潔癖,很厭煩這種人,不會碰。”“從來沒有?”周海權便說:“要聽實話?那我說了,你不要生氣。”肖遙點點頭,周海權就說:“剛開始接手家里的生意的時候,跟著長輩,沒那么大的話語權,基本上人家喝你也得喝,然后叫了小姐陪著,你旁邊也得有小姐坐著,摟過……”周海權說到這些,還有些訕訕的,“不過也沒幾次,也就摟過,喝過酒,別的都沒有。那時候心里排斥,但也沒辦法,不能讓對方掃興,后來我就盡量少去,找下面的人代替,再后來自己說話管用了,這些飯局就沒再去過了。”到現在他成一方權貴,陪客戶這件事輪不到他身上來了。肖遙就說:“也不知道哪句是真的,哪句是假的。”“你問的我不想回答就不會回答,絕不會騙你。”周海權說,“現在不會,以后也不會。”肖遙就沒說話,推開了酒店的門,繼續朝里走。周海權在后頭跟著,說:“你呢,你這個人,才是不知道哪句是真的,哪句是假的。”肖遙沒說話,等兩個人進了電梯,他才“嗯”了一聲,周海權就皺著眉頭看向他:“嗯?”肖遙雙手交叉在身后,靠在電梯上,說:“我以前確實說過很多謊,以后不會了。”“你可以對別人說謊,對我,不行。”周海權說。肖遙點點頭,略有些尷尬,很老實地說:“知道了。”“那你喜歡我么?”肖遙沒想到原來周海權埋伏筆,是要問這個。但是讓他說“喜歡”,他覺得還挺尷尬的,他便說:“你說呢?”“我想聽你親口說,”電梯總是讓人覺得有些壓抑,周海權個頭又高,站在他跟前看著他,有點逼視的感覺,但他聲音低沉渾厚,“想聽你親口說你喜歡我,說你像我一樣,為你著迷。”“有攝像頭……”肖遙臉熱,提醒他說,因為他覺得周海權如今的姿勢會讓人誤會,萬一有保安在看呢。“誰認識誰,”周海權看著他,忽然笑了,說:“我就喜歡看你害臊。”看的他心里暖暖的,又癢癢的,讓他想起他親他耳朵的那個晚上,他羞澀又強硬的模樣,是初戀的模樣,青澀又美好,讓他的心都要跟著化了,就想好好疼他。肖遙害臊,但不好意思表現出害臊,所以抿著嘴唇,略有些強硬地垂著眼,不說話。第125章普羅旺斯開始普羅旺斯并不是個城,而是法國的一個大區,里頭又包含了好幾個城市,他們先坐TGV到了阿翁尼翁,下了列車周海權也不知道哪里弄了輛車,驅車前往阿翁尼翁的某個小鎮。“自己開車去,還能看看沿途的風景。”周海權把行李都放到后座上,“上車吧。”肖遙便坐到副駕駛去了,一路上風景如畫,很美,出了城市以后路兩邊的景色更為開闊,即便并無建筑,看起來和國內也是截然不同的感覺。這些對肖遙來說都是新鮮的,時不時就拿出手機拍一下。正拍著呢,手機就響了一下,他一看,是趙之蘭發過來的信息:“千萬記住我的話。”肖遙就笑了,給他回信息,周海權問:“誰啊?”“趙之蘭。”周海權沒有問下去,繼續開車,肖遙回了趙之蘭以后,便把手機放下了,問周海權:“能放歌么?”周海權就開了音樂,放的是純音樂,很歡快,肖遙就把窗戶打開了一些,靠在座椅上,扭頭看向車窗外。大概男人真的和女人不一樣,如果他是女人,和剛開始談戀愛的男友一起出去玩,大概還是會保守些的,但他心里卻是熱熱的,隱隱似乎有期待。也不知道這次在普羅旺斯,他和周海權會進行到哪一步。他一只手微微摩挲著下巴,白皙的手指在陽光下微微彎曲,指甲泛著健康的光澤,摳了一下嘴唇。其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