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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以一個朋友的心態給我送禮物的么?”“不是,”周海權很干脆地說,“我不能騙你。”周海權說:“我前幾天才知道你的生日,想了好幾天要送你什么,我挑了很長時間。我對朋友不會花這么多心思,我們倆也不可能做朋友。”“那我就不能要。”肖遙說,“謝謝你,對不起,你真的很好,但是……”但是他不喜歡男的呀。他跟周海權說,周海權又不相信。“我很好?”周海權說,“既然我很好,你為什么不喜歡,因為老二的關系?你怕別人說閑話?”“因為我不喜歡男的啊……”他突然有些底氣不足,“我對男的沒什么感覺啊……”周海權忽然朝他走近了幾步,他坐到床上:“你……你干什么?”“真的對男人沒感覺?”周海權問。這當然是真的!肖遙就說:“你真的很好,我自己都找不出你有什么缺點,但我真的對你,沒什么……沒什么性沖動……”而且他對周海榮也沒有,更不用說趙之蘭他們了。“我有那么好?”周海權卻靠的更近了,他就躺到了床上,周海權爬上床,從上往下看他,“比我弟弟還好?”這是當然的啊……他見過的男人里頭,比周海權出色的,還真沒有。“我在跟你跟前總是很自卑,”周海權由上而下看著他,好像胳膊一彎,人就會壓到他身上:“總覺得圍繞你身邊的人,都比我強,你告訴我,我都好在哪?”肖遙漲紅了臉,可能他本來就頭腦充血,加上如今躺著往上看,視覺沖擊力特別大,他就有些恍惚,明明覺得周海權這話帶著詭計,他還是說:“你……你都好啊,那么多人喜歡你,他們又不是瞎子……”“但是我只喜歡你,”周海權看著他,神色認真,“很多人喜歡我,但我就只喜歡你。”肖遙感覺自己身體里憋著一股氣,很想一下子呼出來,又不敢,只說:“我真不喜歡男人,你不要強迫我。”周海權不說話,就從上而下直直地看著他,看著肖遙的臉越來越紅。是忍耐的紅,像憋著洶涌欲望,像高潮即將來臨,但人不肯承認,不肯泄露,死死守著那口氣,你只需要狠心地一戳,就破口而出。肖遙心想,周海權膽敢再更靠近一步,他就一腳踹出去。結果周海權忽然從他身上移開,躺到了他旁邊。肖遙愣了一下,反倒不知道要怎么辦了。他寧愿周海權直接親上來,這樣他就有足夠的理由憤怒地踹開他。周海權要開始裝可憐了么?他每次看到周海權裝可憐都會心軟。“我想試試,”周海權忽然躺在他身邊說,“行么?”試什么?試著追求他?肖遙就說:“你試也沒用……”“那你不會生氣吧?”“不生氣,可是……周海權……”他話只說了一半,周海權忽然翻身壓住他,他瞬間明白了周海權是要試什么,他要試試他對男人是不是真的沒感覺!我擦!他立即就要起身,卻被周海權死死按著,說:“別動!”周海權說著就突然摸住了他的耳朵,肖遙立馬哼了出來,身體一抖,周海權就起身,笑著看他:“沒感覺?”他的耳垂太敏感了,一摸又癢又酥,特別難以忍受的一種滋味。他伸手去撥周海權的手,周海權說:“你不想證明給我看么?證明你對男人沒感覺,我就死心,怎么樣?”肖遙有些懵了,熱的很,腦子也有些空白,還沒開口,周海權就說:“還是你怕發現自己對我有感覺?”“我沒有。”“那好,你看著我,”周海權盯著他,臉色也有些紅,“我是男人,你看的清楚吧?百分百的男人。”他說著,又去摸他的耳朵。…………他能說不怪他,只怪他極品受的身體太敏感嘛!一摸三顫,渾身電流亂躥!肖遙最后實在受不了了,使出吃奶的勁把周海權給推開了。他過于強烈的反應讓周海權都有些吃驚,但又很興奮。這么敏感,真刺激。周海權坐起來,看著說:“你還要多強的感覺?”“……”第113章甜點小短章肖遙的房間開了一點窗,風從塞納河畔吹過來,吹動了旁邊的窗簾,卻解不了這房間里的悶熱。肖遙羞愧難當,趕緊拉起被子蓋住身體:“你廢話,我是正常男人,被你這樣……當然會有反應!”“你覺得一個不喜歡男人的人,被弄一下耳朵,是你這個反應么?”應該不是,應該會直接動手吧?肖遙想到這里就直接伸腿踹他,腳卻被周海權抱在了懷里,他使勁掙了一下,沒能掙開,就往周海權的胸上踹,但他到底不敢太用力,踹了幾下,忽然被周海權握住了腳丫子。肖遙臉色通紅,腳掌心太癢了,被周海權的大手握著,只覺得腳掌心有些燙。他怕周海權會做出更過分的事,兇相就收斂了,露出幾分窘迫來:“松開,我讓你松開。”“你真好。”周海權眼冒精光看著他,說了這么一句含義很深的話。顯然不是夸他人品好,是說他別的方面好,帶著男人的色氣。再這樣下去他就要完蛋,肖遙就加重了力氣,踹到了周海權結實的胸膛上,可是周海權身高體壯,力氣又大,他又不敢下狠手踹,所以幾乎像是欲拒還迎。不過周海權聰明的地方就在于拿捏分寸,他知道這個尺度已經差不多了,便松開了他,肖遙趁機二話不說就把周海權給趕了出去。自從成了肖遙以后,他就知道自己敏感,畢竟是官方蓋章的極品受,但敏感歸敏感,他還真沒切實體會過,如今終于知道了,腦海里浮出來的唯一一個詞匯,就是羞恥。簡直要羞死人!肖遙覺得自己現在儼然已經成了一個口不對心的人,天地良心,只是身體惹的禍,他心里一派澄明,六根清凈!可是他剛才的表現真的臊死人,他以后當著周海權的面,還怎么冷漠的起來,這下好了,說破了天估計周海權也不信。肖遙趕緊跑到洗手間去洗耳朵,覺得上頭都是周海權的口水,他看了看鏡子里的自己,臉色通紅,眼神迷離,不知道的,還以為剛才周海權把他怎么著了一樣。他自己伸手摸了摸耳朵,濕漉漉的有點涼,就一點感覺都沒有了。是每個人的生物電流不一樣么?為什么周海權摸的時候那么癢,那么酥。肖遙回到床上,才發現周海權送他的手表落在床上了,他收了起來,想要扔出去,又怕摔壞了,就氣沖沖地往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