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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繼續跟進,人該抓的抓,新貨該進趕緊進,還有就是通知公關部,消息沒走漏出去最好,要是走漏出去了,得趕緊準備好稿子,稿子不要給我和稀泥,一條一條說清楚,怎么發生的,要怎么解決,涉及到了誰,都怎么處理,日后要怎么防范,一條一條都說清楚。”別看是做好事出的問題,對于他們這樣的大型企業,稍有不慎就會造成不小的信譽危機,這損失可就不只是錢的問題了,公司信譽出了問題,好多年也未必養的回來。他不放心完全撒手給周海榮去處理,便說:“最后你們做個報告給我看。”老陳擦著汗出去了,周海榮看他走遠,這才問周海權:“大哥,你覺得老陳的話可信么?張妙龍一個小主管,敢一個人干這種事么?”“所以說趕緊把張妙龍找出來,查清楚。”周海榮討好似的笑著說:“真要查到老陳頭上,哥,我幫你開了他。”周海權說:“你去忙吧,新貨估計今天也到了,怎么發放,你自己看著來。”周海榮說:“好。”難得他這么有干勁,說完就出去了,老陳卻還在外頭等他,一見他就忙說:“小周總,我可真不知道這事,你可得替我跟周總解釋解釋。”“哎,我可不是什么小周總,叫我名字就行。”老陳急的臉紅脖子粗的,說:“每年周總這個時候都親自下鄉送東西,你說我敢在他眼皮子底下干這種事么?”“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您呀也別跟我表清白了,趕緊把張妙龍給抓住,不就什么都清楚了,他人跑了不假,廟跑不了吧,他有兒子有老婆的,能跑到哪里去。”老陳說:“我已經叫人在家家門口守著了,他跑不了,你跟周總都放心,這事我肯定給公司一個交代。”“他跑不了,你也跑不了,出了這種事,也是你這當經理的疏忽。”“所以我不是來求您了么,”老陳擠出一抹笑來,說,“您幫我多說兩句話,我也是最近身體不舒服,又覺得張妙龍這小子不錯,撒手給他干了。”“活都撒手給別人干,您干拿工資啊。”周海榮也懶得跟他扯,他不像周海權那么沉得住脾氣,“你這個公益部每年就這么點事,你都搞出這么大亂子,我是你就趕緊把這事解決了,影響降到最小,不然誰兜得住,你說是不是?”老陳正要再說話,電話就打過來了,他趕緊夾著公文包,一溜煙地跑了,看起來是真急。周海榮笑了笑,吹著口哨慢騰騰地往前走。他接下這活,一來是為了方便他和肖遙接觸,二來也是為了讓肖遙高興,以前肖遙就常勸他做點實事,如今他做公益,又有愛心又有面子,比在公司里坐辦公室強。這事周海榮包攬了以后,周海權倒是得了閑工夫,去隔壁叫醒了周思語,帶著她出去吃早飯。周思語看見他高興的很,說:“二哥都不怎么管我,昨天還把我扔給肖哥哥了。”“你趕緊洗漱,完了大哥帶你去找肖遙哥哥,一起去吃早飯。”周思語今天心情好,換了身新衣服,讓周海權給她扎倆辮子:“很簡單的,我要麻花辮,二哥都會。”周海權原來也覺得很簡單,可是上了手才發現自己手指笨拙,竟然編不成,最后勉強給周思語編好了,周思語毫不懷疑,跟著他一起出了門,去風來客棧找肖遙。周思語長的很漂亮,今天又穿了紅色的羽絨服,自我感覺也很亮眼,果不其然,走路的時候感覺比平日里要吸引眾人的目光。肖遙還在洗漱,就聽見有人叫他的名字,他一邊刷著牙一邊出來看,就看見周海權和周思語進了風來客棧,他嘴里一口泡沫差點沒噴出來。周海權今天穿了一件黑色長大衣,他人本就高大挺拔,穿上長大衣以后,整個人更是高冷清貴,看起來很是紳士,嚴謹。但是他旁邊的周思語,截然是另一個畫風,倆麻花辮不倫不類不成辮子,看起來畫風詭異。偏偏周思語還不自知,搖手跳著說:“肖哥哥,你比我起的還晚呢!”肖遙忍住笑,招手讓她上來,不一會周海權就領著她上來了。肖遙笑著問說:“你辮子誰給你扎的?”“我大哥!”“我給她扎的,”周海權咳了一聲,說,“不大會弄這個。”肖遙就讓周思語坐到床上,把她亂七八糟的辮子解開,重新給她編了一下。周思語還問說:“我大哥編的不好看么?”“也好看,”肖遙笑著說,“不過呢,我編的更好看。”肖遙的手真是巧,辮子編的又快又好,他見周海權在看他,就說:“以前我們家鄰居小妹常讓我給她編。”他給周思語編了四個小辮子,然后挽成了兩個,是好看,周思語換了這發型,人都變得可愛爽利了很多。編好辮子以后,肖遙便拿了衣服去洗手間換,周海權走到窗前將窗戶推開,就看到后面巷子里流水潺潺,水里還有許多金魚,便說:“晚上睡覺,水聲大么?”“還行,”肖遙在洗手間里一邊換衣服一邊說,“我喜歡聽水聲。”不過水多,屋子就特別冷,是濕冷,換個衣服凍得他打哆嗦。他穿好毛衣出來,又去椅子上拿了羽絨服穿上,一邊拉拉鏈一邊看向周海權:“你不冷么?”周海權里頭就穿了件薄毛衣,外頭一個長大衣,看著也不厚。“不冷。”周海權說。他總不能說,他是為了好看才這樣穿。真是奇怪,真是奇怪,他平日里穿衣服,一向講究實用和合適,如今竟也開始注意好看不好看這件事,起床的時候,還認真刮了胡子,對著鏡子里的自己看了好一會。他覺得自己看起來還算年輕,和肖遙相比,也不至于說是老牛吃嫩草。他們兄妹倆又等了肖遙一會,便跟著肖遙一起出來了,到附近的包子鋪吃早飯。今天好像是陰天,八點多了太陽都還沒露臉,街上反倒籠罩著一層薄薄的霧氣,紅燈籠在霧氣里朦朦朧朧,顯得特別凄冷。包子鋪吃飯的基本都是他們這些人,空位子不多,他們就坐到了白鳳梅和柳鶯鶯那一桌。柳鶯鶯笑著說:“周總又回來啦?”周海權點頭,扭頭去看肖遙,肖遙站在熱氣騰騰的包子鋪旁,說:“老板,來兩屜rou包子,三碗豆腐腦。”他最愛喝這家的豆腐腦,也不知是什么配料,加上蒜汁,特別有味,他回頭問周思語和周海權:“周總,你們都喝咸的還是甜的?”他忽然改了稱呼,周海權一時有些不適應,說:“跟你一樣就行。”“我要甜的。”周思語說。肖遙點好了之后便坐了過來,卻看見白鳳梅低著頭,一小口一小口地抿著豆腐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