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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姨也幫不上忙,只能每天換著花樣做點好吃的,不過不知道天熱還是身體不好,肖遙食量很小。她說:“你這樣下去可怎么行呢,人是鐵飯是鋼,吃飽了才有力氣工作呀。”肖遙蔫蔫的,也不說話,整日躺在床上,也不出門了。肖遙越心慌,抓周海榮抓的越緊,見周海榮就哭,妄圖得到男人的憐憫。可是人都愛看笑臉,誰愿意整天對著一個病懨懨哭唧唧的男人。肖遙一邊拿著衛(wèi)生紙抽噎一邊想,要是他哪天突然做回自己不哭不鬧了,周海榮會不會以為自己見鬼了。他這邊病了,那邊卻不能一個班子都等他,只好找人替換了他。不用說,這對于原作的肖遙來說,無異于雪上加霜。他專門拖著病體去找了沈星之一趟,但沈星之不在,是蘇括見的他。蘇括說:“你別的別管,先養(yǎng)好身體,以后演出機會還多得是。”肖遙回來的時候,在南江大橋上趴了好久。他感覺自己走投無路,于是決定破釜沉舟一戰(zhàn)。色誘。沒錯,身體,就是他最后的本錢!他當(dāng)初在看的時候,一直在吐槽這個設(shè)定,就是原作里的肖遙和周海榮,明明是倆情侶,卻一點親熱戲都沒有。站在正牌受的角度來看,這倒是合理的,因為哪個讀者愿意看攻和炮灰受親熱啊,那不是膈應(yīng)人么!炮灰,他就是攻的一根手指頭都別想沾染!作為周肖黨,多少讀者希望肖遙可以和周海榮啪個三天三夜不停歇,但他自從穿越成肖遙以后,卻無比感謝作者的這一設(shè)定,免卻了他多少麻煩,不然在活命和犧牲色相面前讓他選擇,他還真不好選!但是肖遙在跳江之前最后的掙扎,就是色誘。思來想去,這是他最后的殺手锏了。倆人自從在一起以后,周海榮三番五次想跟他那啥,他為了吊著周海榮,各種推脫逃避,那時候周海榮為他著迷,再不合理的要求都能答應(yīng),現(xiàn)在卻不行了,都說rou體的耳鬢廝磨,會讓感情升溫,如今到了背水一戰(zhàn),他要試一試。肖遙最后一次泡了個花瓣澡,洗的渾身香噴噴的,然后敲響了周海榮的房門。周海榮今天回來的依舊很晚,去朋友家打麻將喝酒,專門半夜才回來,所以聽見肖遙在外頭敲門的時候,他脫了一半的衣服又穿回去了。“是我呀,”肖遙再次說,“我能進來么?”“進來吧。”周海榮系上扣子說。肖遙推門進來,頭發(fā)還是濕漉漉的,只穿了一件單薄松垮的睡衣,露著鎖骨。肖遙最近真的瘦了好多,都有點瘦脫相了,有點不好看。倆人已經(jīng)好幾天沒見面了,周海榮有點羞愧,又有點尷尬,說:“還沒睡啊?”肖遙點點頭,一雙眼睛忽閃忽閃地看著他。周海榮被看的更加窘迫,不自然地問:“有事?”“沒事就不能來看看你么?”肖遙問。“能,”周海榮說,“那你坐吧,坐下說。”肖遙卻沒有坐,只直直地看著他。周海榮拿起水杯喝了一口,正想著要跟肖遙說什么,就聽肖遙說:“我們倆結(jié)婚吧。”周海榮差點被嗆到,咳嗽著擦了一下嘴巴,看向肖遙,笑了,是有些尷尬的笑,又覺得肖遙在開玩笑,笑著說:“你說什么?”“我們倆結(jié)婚吧。”肖遙說,“你不是一直想要我么,你跟我結(jié)婚,我就跟你坐愛。”他說著就低下頭,把睡衣的扣子一顆一顆地解開。燈光底下,他的脖頸細長,頭發(fā)垂下來,幾乎遮住了他的眼,肩膀太過瘦削,好像皮下都是骨骼了。不過他現(xiàn)在的身體,實在沒什么看頭,原本清瘦但勻稱有rou,如今就是干柴棒了,而且周海榮雖然好色,但也不是小人,他伸手摸上肖遙的睡衣,替他系上了一顆扣子。肖遙垂著頭,哽咽說:“那,我們倆是要分手了么?”周海榮聽了這兩個字,也很不好受,他摸著肖遙的胳膊,最后搭在他的肩膀上,說:“是我對不起你。”這就是他思考了這些天的決定。“沒有,你不愛我,也不是你的問題,怪我不夠好。”一個人如果足夠好,別人又怎么會不愛他。肖遙這么說,周海榮反倒不知道該說什么,氣氛略有些窘迫,又很傷感,肖遙哭的很是傷心。“你不找人監(jiān)視我就好了,還偷看我的手機,總是懷疑我,我最怕這個了……”周海榮恍然又意識到自己現(xiàn)在說這些不大合適,便沉默了一會,偷偷看了看肖遙的神情,可是肖遙垂著頭,根本看不清。“我一開始,是真想跟你結(jié)婚的。”周海榮說,“怎么會到這個地步,我也不知道。”其實他也不想走到這一步,也想和剛認(rèn)識的時候那樣甜蜜,互相信任。肖遙哭的更厲害了,他本來身體就有病,哭的厲害之后,竟然有些干嘔,一邊干嘔一邊哭,十分嚇人。周海榮突然很心疼,跟著也紅了眼眶,將肖遙抱在懷里。肖遙臉上都是眼淚,說:“我們倆結(jié)婚好不好,當(dāng)我求求你。”周海榮簡直天人交戰(zhàn),肖遙說:“我很愛你的。”大概他一直都是一個容易沖動的人,肖遙又哭又求,那樣的情勢之下,一時激動,竟然點了點頭,說:“好。”其實說完他就后悔了,可是肖遙高興的又哭又笑,保證說:“我以后一定都聽你的,我有什么毛病,你只要說,我都改。你要不要和我坐愛,現(xiàn)在我就可以的……”他拉住了肖遙要脫褲子的手,笑的無奈又畏懼,說:“好了好了,我們不急在這一時,你身體還沒好呢,趕緊回去睡覺吧。”肖遙已經(jīng)筋疲力盡,嗓子都哭啞了,跳江前的最后任務(wù),他總算是順利完成了。他出了一身汗,臉上都是淚,抹了一把,又和周海榮說了幾句話,就回到了自己房間,看看門后的日歷表,已經(jīng)勾到了七月四號。他頹然坐到了地上,笑一下,哭一下,人很久才從肖遙這個人物的情緒中恢復(fù)過來。肖遙跳江,其實是死了,因為到時候他就可以做陳遇,從某種意義上來說,肖遙已經(jīng)不在了。屬于肖遙的最后時光,提線木偶的日子,這荒誕的人生,終于要有一個轉(zhuǎn)折,死而后生,是何種光景,何種結(jié)果,他也急于知道。第41章周海榮那句“好”剛出口他就后悔了,等到肖遙出門以后,他簡直如坐針氈,想自己明天要怎么辦。難道真要和肖遙結(jié)婚么?現(xiàn)在肖遙都把他看這么緊,都以后結(jié)了婚,豈不是更明目張膽地管他?但他對肖遙也談不上討厭,喜歡還是有的,畢竟是沒吃到嘴的東西,最多只是猶豫而已。如今承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