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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紅色的逍字,而左下角的聊天頻道刷了起來。【幫派】白云藍天:有新人!【幫派】一碗蛋花湯:歡迎新人~撒花~鼓掌~【幫派】縹緲緲緲:是我邀請的~新人你好,新人報三圍~【幫派】陸炎:新人要被你們嚇跑了。【幫派】葉雙雙:新人在哪里,新人快出來~齊宇被這熱烈歡迎的氣氛嚇到,半晌,終于打出一句:【幫派】寒夜帶刀:大家好,我是新人,請多關照。話剛說完,下面又刷了起來。【幫派】一碗蛋花湯:爆照報三圍【幫派】葉雙雙:新人是男是女?【幫派】鐵馬冰河:一群狼女【幫派】陸炎:9494【幫派】縹緲緲緲:新人是個刺客帥哥哦~我見到他時,他被野狼王踩了又踩,死了好多次哦,呵呵【幫派】白云藍天:要不要幫忙?【幫派】葉雙雙:我以前也被野狼王踩了又踩啊,那個怪明明是30級的,游戲卻把它弄成19級的任務,真是變態(tài)!【幫派】陸炎:誰不是被踩過來的?兄弟,要不要幫忙?【幫派】葉雙雙:嗯嗯,你們去幫幫他,19級肯定是過不了的,我在本里,還要一會才能結束。齊宇想了想,打出回答。【幫派】寒夜帶刀:那就麻煩了。【幫派】白云藍天:那我過去吧,我離那挺近。很快,白云藍天就趕了過來,是個長裙飄飄,婀娜多姿的女術士,女術士邀請寒夜帶刀組隊后,輕輕搖動法杖,招來一道閃電,秒殺了野狼王。【當前】寒夜帶刀:謝謝美女【當前】白云藍天:不客氣,以后就是自己人了,有過不了的任務可以喊我們。【當前】寒夜帶刀:好的【當前】白云藍天:你也可以看看網上的攻略,升級速度會快很多,不過如果你是劇情黨,就當我什么都沒說吧【當前】寒夜帶刀:謝謝,我會去看的。【當前】白云藍天:呵呵,再見。【當前】寒夜帶刀:美女再見第三章來玩的人一般分為幾種,一種是職業(yè)商人,一種是生活玩家,一種是劇情玩家,還有一種是戰(zhàn)斗玩家。齊宇來玩這個游戲,自然是為了打發(fā)時間,但他也同大部分的同性一樣,更傾向于刺激暴力的方式,也就是說,他也是個戰(zhàn)斗玩家。中的戰(zhàn)斗分為PVE,PVP兩類,前者對手為NC和BOSS,裝備較便宜,后者對手為玩家,裝備稍貴。其中PVP戰(zhàn)斗又分為以下幾種:每周的幫戰(zhàn)、競技場(JJC),每晚兩小時的戰(zhàn)場,還有野外的仇殺等。而無論哪一種戰(zhàn)斗,都要求玩家先提高等級。齊宇瀏覽了一下網上關于的升級攻略,里面詳細給出了每個等級階段的最佳升級方式及指導,齊宇很輕松地跟著攻略升到了35級,期間遇到過不去的關卡都是喊逍遙自在的人幫忙。逍遙自在是一個休閑幫派,不參加幫戰(zhàn),不組織PK,每天僅有的活動就是帶帶副本,幫新人過一下劇情。如果說齊宇要往戰(zhàn)斗玩家發(fā)展,這個幫派是呆不久的;但是他現(xiàn)在還是個菜鳥,先在這種休閑幫派升升級弄弄裝備什么的也不是壞事。齊宇翻看了一下逍遙自在的成員名單,發(fā)現(xiàn)好幾個滿90級的人,等級最低就是自己了;往上是一碗蛋花湯,57級的道士;再往上,就是邀請他入幫的縹緲緲緲,65級的醫(yī)師。齊宇又查了下攻略,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到了要去副本混經驗的等級了,網上都說這個等級最好有高等級玩家?guī)П荆梢院茌p松地升上去;而帶本的人一般就是在認識的人中找,或者去混野團。齊宇想了一下,打開了幫派聊天面板。【幫派】寒夜帶刀:幫里有人帶35的副本么?【幫派】白云藍天:寒夜35級了么?幫里現(xiàn)在沒人刷這個本哦,不過等晚上的時候可以問問一劍,他還挺喜歡帶小號的。齊宇已經看過幫派成員的名單,知道白云藍天正是逍遙自在的幫主,83級的女術士;而一劍,應該說的是一劍天涯,90級的劍客。中帶本的一般都是將軍和劍客,因為這兩個職業(yè)是T,其他職業(yè)開團都沒有這兩個職業(yè)有號召力。【幫派】寒夜帶刀:一劍是一劍天涯么?【幫派】白云藍天:是的,一劍的號整天都在邊城門口擺攤,但是晚上八九點的時候他人會在線,到時候我?guī)湍銌枂枺阆茸约鹤鳇c別的任務。【幫派】寒夜帶刀:好的,謝謝美女幫主~【幫派】白云藍天:不客氣。寒夜帶刀便開始到處溜達,接點能做的任務,又去門口看看擺攤的商人。正在齊宇研究這游戲里各種道具的價格的時候,手機響了起來。他拿過來一看,是大學生的,便接了起來。可是手機夾在肩膀上,手還放在鍵盤鼠標上,眼睛也還盯著屏幕。電話那頭的男聲帶著點慵懶,似乎是剛睡醒的樣子:干嘛呢?齊宇敷衍了一句:沒干嘛。那頭又問:昨晚找我干嘛?齊宇心里冷笑了一下,道:你說呢?電話里的男聲笑了起來,道:你回來了?齊宇嗯了一聲。那頭安靜了下來,道:齊宇,過兩天我要去實習了。這事齊宇是知道,大學生就快大四了,定了?嗯,G市。齊宇有點驚訝,G市是個挺邊遠的城市,經濟稍微落后,離他們現(xiàn)在所在的A市也很遠。他停下了游戲,把手機拿起來認真地講話:這么遠?是挺遠的,而且,畢業(yè)后應該就留在那里了。大學生淡淡地說。齊宇沉默了。他們只是rou體的關系,并不會干涉對方的生活,而有些話,一旦問了,就是過界。大學生故作輕松地說了最后一句話:我這幾天挺忙的,也沒時間和你見面了,以后估計能見上的機會就更少了。謝謝你這兩年來的關照,再見。說完,也不等齊宇回答,便掛了電話。齊宇盯著手機看了好一會。他和X大的劉成熙認識兩年,基本每個月都見兩三次,見面也不多話,就一個字,做。做完后抽一支煙,聊上兩句就各回各家;日子一久,有時候打電話約炮時還會關心下對方近況,調侃幾句,就像普通朋友一樣,又和普通朋友有點不一樣,他們都承受著對方不能見光的生理欲望。然而有一天,這個朋友突然說要走了,以后再也不見了,齊宇覺得心里有點亂了,又有點空了。他到陽臺抽了支煙,默默看了會天,感覺才好受了點。但是當他坐回電腦面前,看著畫面中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