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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果然是做了這事情,背著我! “玉樹公子,你也就別在我跟前隔著一層紙了,咱們就捅破了吧!”崔鶯鶯看著他的背影,將想好的話一口氣說出來:“你喜歡紅娘,我和張君瑞有情,既然如此,你就該協助我擺脫了孫飛虎,咱們兩頭都得意。” “崔小姐這話說得有點兒奇怪,這和我喜歡紅娘又有何干系?”真崔鶯鶯的口氣,還真是大啊! “玉樹公子,你莫要再和我裝了!紅娘對張君瑞有意,你別說你看不出來!”崔鶯鶯不悅:“今兒我娘已派人去回絕了孫飛虎,但我擔心這事情沒那么好了結,紅娘倒是一副樂意看戲的模樣。現下,你我倒是應該好好合作合作。” 想來想去,紅娘是絕不肯幫她的,張君瑞又指望不上,唯今之計,只有這狐妖能助她。于是,便瞞住了所有人,悄悄來這兒尋他。 她絕不要嫁給那孫飛虎,她既然認定了張君瑞,便要一生追隨,生死無悔。紅娘要與她爭,那么,便爭下去,破釜沉舟,她也要將張君瑞守住! 女人,總以為自己使盡了方法和心計,便能守住她心中的男人,豈知這人心,是最守不住的。他若是要愛你,便是你的,若是不愛你,你又能如何? 這一日,紅娘才梳妝完畢,便聽到外頭亂糟糟的,有人來回跑動,還是下人們議論的聲音,不由得心下奇怪,推了門,看到一名崔家的下人正拿著一包東西往寺廟僧人的住處那頭走。她忙上前拉住了:“這位哥哥,這鬧哄哄的,是怎么一回事兒?” 那下人識得紅娘,乃是小姐身邊的貼身丫鬟,便答道:“唉,別提了,昨兒才回絕了那孫將軍的提親,誰知那將軍一一怒之下,領兵圍住了這寺廟,要崔家在三日內將崔鶯鶯交出來,否則就要闖入搶人。” 紅娘的嘴角微微一翹,難以察覺地。可這人接下來說的話,卻是讓她笑不出來了。 “法本長老上前勸那孫將軍,反招來孫將軍的斥罵,妙覺師傅大怒,與那孫飛虎鬧將起來,二人便動手過招!妙覺師傅吃了虧,胸口中了一記刀傷,這不,老夫人吩咐我們給他送些藥去!”哎,這普救寺雖是則天娘娘香火院,這里頭的僧人也備受當地百姓的尊敬,但孫飛虎總歸是那手握兵權之人,妙覺師傅豈敢真要使了全力去和那將軍惡斗?不吃虧才怪呢! 他搖搖頭,正要離去,冷不丁紅娘一把奪過了他手中的東西,飛也似地朝寺廟那頭去了。 且說妙覺正坐在床邊,上身未著僧衣,好讓師弟給他包扎了傷口,不妨房門忽而被人推開了,緊接著一道粉色的身影便跌跌撞撞地沖了進來。 “紅娘?”他詫異,話才出口,這美人兒已經撲到了床邊,雙手抓住了他的大腿,一包東西也摔落一邊。 “這位施主!還請女施主暫且出去,”他的小師弟開了口:“我這還在給師兄包扎傷口,施主在此有諸多不便!” 呀,是了,他還沒穿上衣呢!妙覺竟紅了臉。 紅娘根本不管,只是看著妙覺胸口上還略微滲血的紗布難過,腦袋一低,趴著他的大腿難過起來:“我不是故意的……”她并非要害妙覺呀,妙覺救了她三次,這次卻因為她而受了傷,叫她如何不難過?幾滴淚水,便順著面頰滴落在強壯的大腿上,濕了那褲子。畢竟這世間,除了玉樹,會關心她的人,也只有妙覺了。 是的,人,只有妙覺會關心她。 那小師弟氣定神閑:“施主既然不是故意的,還請快些出去吧,我也好繼續給師兄包扎傷口。” 這哪兒跟哪兒呀? “這是怎么了?”妙德邁進屋子,便看到這幅景象,看那小妖精趴著妙覺的大腿難過的樣子,心下明了了幾分。 “妙德師兄,”那小師弟開了口:“我這正給妙覺師兄包扎呢!”他看看不肯走的紅娘,犯了難。 妙覺推推紅娘,示意她走開,可這美人兒一點反應沒有,無奈,神色倒是沒變,一如既往地正經。 妙德不動聲色,走了過去,拾起了地上的那包東西,打開一看,原來是些藥材,便朝那小師弟道:“這是崔家送來的,你且和我一道去熬藥吧!” 又朝妙覺道:“師弟,你這也包扎得差不多了,自己再將紗布圍上兩圈,打個結便好了。我和眾師弟先去忙了!” 不等妙覺回答,便帶著小師弟出了門,心懷叵測地,要千方百計地制造機會。 妙覺沉聲道:“你還不快起身?這叫人看見了,要我如何去說?” 紅娘被他一兇,心下委屈,暗道:我這還不是為了你難過么?她抬起頭,眼淚汪汪,淚珠子斷了線似地滾落。妙覺一怔,大手伸了出去,卻在她面頰前繞了個彎兒,改為輕推她的肩頭:“你先起來吧,我還要弄弄這紗布,你在一邊兒坐著,別礙著我。” 紅娘擦擦淚,起身坐在他的身邊,妙覺又瞪她:“坐桌子旁邊去!”她在他身邊,他便渾身不自在。 紅娘撅嘴,挪著身子坐了桌邊的椅子上,看著他。這還是她頭一次這樣仔細地打量妙覺,這樣的傷勢,他也未曾哼一下,倒是硬得很呢!男人呀,就該像他這般,硬骨頭。 她忍不住打量起那一塊塊的肌rou來,他渾身上下,都是這樣古銅色的皮膚么?常在日頭下么?是否是練功的原因?豈不是很累?為何玉樹就能那么白凈? 妙覺被她盯著,幾乎要煩躁起來,忙靜靜心,快速地弄好了紗布,拿過一旁的僧衣穿起來,這才自在了許多。他每動一下,那傷口就要被牽動著,饒他再如何能忍,卻也無法一點都沒有表露,那眉頭那便皺了皺。 這一皺,紅娘就忿忿不平起來:“那孫飛虎是個什么東西!等著我去找他算算賬!”她倏地站了起來。 “站住!”妙覺一喝,傷口又疼起來,汗珠便從他的額上滾落。 紅娘一看不妙,趕忙坐到他的身邊,替他擦汗:“你別動怒,我就說著玩兒的,我聽你的!” 妙覺擋開了她的手:“你聽著,我受傷也不過是我的事情,你若是施了妖術去害人,我就不饒你!”決不饒她,能讓她一直留在這身邊的唯一理由,就是她不害人。 紅娘不服:“可他傷了你,再說了,我也沒要怎么下毒手,頂多,頂多……”頂多什么?她還真沒想好,她也不能殺了或者傷了孫飛虎,這人于她來說還有用處呢。 “頂多什么?”妙覺教訓她:“老老實實,安安分分地呆著,莫要惹事。” 惹事?才不是她惹事,是那張君瑞惹的事,他惹下了這樣的禍端,讓兩個女人為他爭風吃醋,明里暗里地針鋒相對。 “好了,我也沒什么大事,”妙覺下了逐客令:“你就回去吧!” “你都傷成這樣了說沒事?”紅娘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