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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娘不大明白,她還未報恩呢,他便走了?那她不用涌泉相報了?這倒是樂得輕松呀!便也起了身,跟著妙覺身后。 妙覺走了幾步,覺察到身后之人,以為她又想做些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情,當下便停了腳步,頭也不回:“你跟著我作甚?不怕我收了你?” 紅娘一縮,辯解道:“我這是要回住處去呀!沒跟著你。” 回住處去?妙覺疑惑,卻也不想多問,便邁開了腳步繼續前行。 一盞茶后,妙覺依舊邁著不急不緩地腳步,他知道身后的小蛇妖還在跟著,心中有些不耐煩起來——她到底想作甚?面色卻如常,看不出任何的心緒。 紅娘呢,走著走著,心中也更加的疑惑起來,莫非,這大和尚是那普救寺的僧人?她雖怕這和尚,卻還是忍不住心中的好奇,快走了幾步,在他身后三步遠跟著,問道:“大和尚,你是普救寺的僧人么?”啊,他還真是高大呢,在他身后,她嬌小的身子幾乎要被淹沒了一般。 玉樹也挺高,卻是頎長的,雙腿特別特別的長呢!又想起今日之事,若不是她記錯了日子,若不是生怕玉樹惱她,也不會被那黃鱔精給欺負了去。 妙覺不做聲,紅娘得不到他的回答,便自顧自說了起來:“我就住在普救寺西廂房呢!我家小姐便是前朝相國之女。”她可不是故意跟著他哦。 高大的身影猛然定住,妙覺微微偏過頭:“你跟著人類?”聲音威嚴,似乎在警告她莫要做出什么傷害人類之事,否則,定收了她。 紅娘又有點害怕起來,口中辯解:“我是要贖罪呢!張果老兒說的。”哎,真討厭,什么贖罪呀?什么前世呀?好煩。 贖罪?張果老兒?妙覺皺眉,這小蛇妖在說些什么?腦袋不利爽,說話也渾渾噩噩的,當下便以一句話下了定論:“總之,若是害人,便不饒你!” “我不會的!”紅娘不滿,她又不是吃飽了撐的,動不動地害人?這大和尚也忒兇悍了,莫非這就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若是妙覺知道她這般在心中想著,恐怕會有些惱。 左臂的刺痛再次傳來,提醒著妙覺傷口尚未痊愈,他不該在才包扎便動用法力收了那黃鱔精,更不該以法力給那蛇妖祛毒。腳下晃了晃,妙覺停下腳步,想要略微休息一會,好忽略這疼痛。 紅娘原在他身后跟著,看他似乎不大對勁,便繞至他的左側,依舊保持著兩人的距離——她怕他。看他好看的眉頭皺了起來,紅娘小心翼翼道:“是傷口疼么?” “要不,”她大著膽子道:“我用……”她打住了,她不敢說出要用妖術給他療傷,反正,她的法力也不夠高。 于是慌忙改了口:“要不你在這歇著,我給你拿些藥來?” 妙覺不看她:“不必。”他繼而邁開步子,繼續前行,再不出聲。沉穩高大的背影,在夕陽的作用下,于地上投射出一抹堅硬的影子。 第一次,有人肯和他說這么多的話,第一次,有人一邊害怕他一邊同他絮絮叨叨。 今日,竟是從未有過的迷茫。 紅娘回到了西廂房,便匆匆去尋崔鶯鶯。 崔鶯鶯瞪著她:“玩得開心了,便忘了回來?這都黑了天了。” 又看她臉色似乎不大好,便有些不忍:“你是傷著了?怎的玉樹沒照顧好你?” 紅娘xiele氣:“我算錯日子了!”接著便把那些個事情一一道來,直叫崔鶯鶯一個勁兒的睜著眼,好奇。 “聽你說的模樣,你碰上的,八成是這普救寺的妙覺呢!”崔鶯鶯說道,表情里有絲不屑:“可傲氣了,整日里橫著眼看人,誰也不敢多和他說上一兩句話。” 她忽然露出了詭異的神情:“他居然救你?真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心中卻道,莫不是這妙覺動了心?看上了紅娘的妖媚?她沒說出來,只是暗暗想著,原來,這世間的男人真是不堪呀,唯有一個,老老實實—— 紅娘卻沒在意,只是在念著:“妙絕?絕?確實很絕情呢!”瞧那冷峻悍然的模樣,收妖時的熟練與毫不留情,還——真真好看呢! 崔鶯鶯忍俊不禁:“是覺,覺悟的覺!” 妙覺,極妙的名字,卻不知是否真能悟透了。可這世間,太多人能悟了他人,卻總悟不了自己呀。有個故事說,菩薩都要求菩薩自己呢! 紅娘啊了一聲,崔鶯鶯忽而用絹扇掩了面,閃爍著眼神道:“紅娘,你說的那個張公子,可是住在西廂房的?”她沒說出張君瑞這個名兒,她不想說,存了私心,以為這是她自己的秘密。 紅娘嗯了一聲,有些探究地看著崔鶯鶯:“jiejie,你怎的問起這個來了?”是,是有事情發生了么?在她不在的時候。崔鶯鶯的眼神,令她起了疑,是的,她學會了察言觀色。而學會了之后的第一件事情,便是明白老夫人對她不待見,原因在與她的長相,她的美貌,她太過妖艷。 真是奇怪,明明很多男人都喜歡看著她,為何女人卻總是不能接受呢? 她有些委屈,玉樹就很喜歡她的模樣呀!她只是委屈,并不知道要去辯解或者討個說法,現在的紅娘,還未有這些個念頭。 崔鶯鶯卻不答,轉移了話題:“紅娘,下次別做那樣的事兒了,嚇著了別人。” 紅娘見她不答,心下隱隱約約明白她是不愿意說,卻也未深究,只是順著她的話道:“為何?” 她猛然睜大了眼:“啊,我明白了,jiejie是在偏袒他!”偏袒,是她新近學會的詞,首次用到,有些興奮。 惹得崔鶯鶯臉上一紅,美目一瞪,口中反駁:“什么偏袒?我是道這好歹也是寺院,若是讓人發現了你在搗亂,可不好收拾。” 又盯著紅娘看:“你去哪兒學了這詞兒?” 紅娘笑了:“前幾日在路上,碰到一個婦人帶著的兩個娃兒,為了爭一串糖葫蘆鬧將起來,大點兒的那個說婦人偏袒弟弟呢!”于是,她懵懵懂懂地想著,對一個好,對另一個不好,這便是偏袒了吧? 是的,日后,她將會明白偏袒這個詞,是能傷人的。 崔鶯鶯無奈地看著她:“這得用在相識的人身上,我……”她住了口,原想說與那張君瑞不相識,卻想起今日與他在花園的交談,寥寥幾句,卻足以讓她銘記一心。那樣的一個俊逸公子,滿腹的才學,溫柔的神態,怎叫她不動了心? 紅娘卻追著她的話頭不放了:“jiejie?你與他相識么?”她聰明的,嗅到了味兒,只是不夠圓滑,若她再老練些,便該明白,此事不應追問,只需在心中知道了便罷了。 崔鶯鶯臉上一紅:“倒也不是相識,只是在花園碰上了,便聊了幾句,他說他姓張,我便想到了你說的那個……書生。”越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