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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耳的異動。 女人的笑聲,欲拒還迎地把戲,男人的急躁,衣衫驟然撕裂。男女的糾纏,迫不及待,如這瀑布,擊打起無數的浪花,又引來綿延不斷的激情。水包著石頭,撞擊著石頭,石頭搖搖欲墜,終究敵不過這挑逗,葬身于欲水中,任由溫柔或粗暴的撫摸,滲入它的裂縫中,侵蝕它的rou體。 污濁的聲音,妙覺閉了耳,朝那有著異樣氣味的地方飛身而去,腳不沾地,袈裟颯颯飛起,雙目尋找到了那一幕罪惡。 男人在女人懷中,衣衫半解,正好遮住了不堪入目的地方。凝脂玉肌,烏發散亂,汗水交融。用盡全力,享受rou身之樂。妙覺垂目,口中喝道:“妖孽!”這一喝,將那男人原本漸去的魂魄給招了回來,將那妖物震得氣血翻涌。 男人驚醒過來,忙扯了衣衫慌亂逃離,獨留那嬌美人兒,云雨才一半,精元尚未到手,又惱又怒。 但見是一個英俊的和尚,妖物眼珠子一轉,立做不敵樣,輕喘連連,凝脂身子拖曳著無法遮體的衣衫,匍匐到了袈裟下方,寇紅指甲纏住了對方強健有力的小腿,秀美微蹙,低低道:“師傅,我已知錯,還請手下留情呀!師傅……”要命的十指還在往上爬,試圖勾起欲的饞蟲,將他拉入從未經歷過的深淵。 “大膽!”妙覺一喝,雙目一瞪,將那妖物嚇退了。 妖物見他不受蠱惑,惱羞成怒:“如此不解風情,白做人了!”話才出口,金光已從大掌中飛出,直朝她罩來!大驚,身形一變,化作了一縷黑煙往林中深處逃去。妙覺冷哼一聲,飛身跟去,口中降妖咒語念個不停,讓那妖物心神錯亂,被樹枝打中了好幾回,直攪得頭暈腦脹,渾身不適。 眼看就要被追上,妖物邊逃邊求饒:“師傅饒命呀!我再也不敢了,我知錯了!” 知錯?逃了這一回,下次接著害人。妙覺嫌那聲音煩人,當下一個暴喝:“袈裟!”但見袈裟有了生命,從他身上離開,旋至半空暴漲開來,漫天滿地地席卷而去,壓過了一棵棵樹木,壓過了一聲聲求饒,將妖物困住。袈裟張牙舞爪,得意非凡。 有誰能夠逃得過它的追捕? 妙覺落地,威武異常,看著袈裟將妖物收攏,漸漸回復普通大小,那下面,掩蓋了一只妖物,猶在掙扎著,奄奄一息:“師傅,別收我……別……”一切都是徒勞,她被打回了原形,變成了一只蜈蚣,干干癟癟,了無生氣。 妙覺不屑,這便是妖,原型可怖而丑陋,偏生化作了美貌女子或俊俏公子,將世人迷惑,吸其精元,奪其魂魄,可惡至極。他此生既是為普度眾生而來,自然不能手軟,將世間妖物一一鏟除。但,妙覺不悅,這世間的人,又有幾個是干凈的?有幾個能抵抗得了心中的欲?他卻要為了這些人勞心勞力—— 一驚,怎可如此自私?阿彌陀佛,妙覺愧疚,閉目悔過。 師傅,你為何硬要收了我呀?我可從沒干過壞事。 不知為何,他竟想起了前幾日碰見的蛇妖,她說,她沒干過壞事,可到底什么才是壞事,恐怕她自己都弄不清。 搖搖頭,他朝普救寺返回。 張果老兒 張果老兒 入了夜,紅娘卻不在房中,她奔回青山綠水間,將腦袋枕在玉樹的大腿上,身子微微蜷著,看著天空一輪明月不語。此刻,她不是紅娘,她又變回了嫣紅。她回想著白日里的情景,崔鶯鶯說的心上人,感到新鮮無比。 “小丫頭,”玉樹一手撐地,一手撫弄著嫣紅的發絲:“在想些什么?”他的腿長得漫無邊際,修長而矯健。 嫣紅咬咬手指,發覺十指極涼,她不喜歡自己這冰涼的身體,順其自然地將手指探入了玉樹的懷中,尋找溫暖:“玉樹,你為何總是這般暖和?” 玉樹輕笑,將她拉了起來,抱入懷中:“男人,總是暖和的。” “男人?”嫣紅似懂非懂:“可你不是人呀!男人……”她在玉樹的懷中取暖,男人,是不是就像那和尚一樣?強壯有力,目光如炬?看他那日追趕而來時,額上微微沁出的汗珠,可見他定也是個身子極熱的人,否則,怎會在這初春便輕易出汗? 那么,玉樹算不算是男人呢?她沒有太大的感覺,五百年來,兩人習慣了親密的行為,她只當他是有著溫暖皮毛的狐貍,而她是需要取暖的蛇。 玉樹輕撫她的面頰:“那崔鶯鶯待你可好?”他不大喜歡那個相國之女,那高傲的神態,在嫣紅面前自居高深的樣子,讓他心中不快。嫣紅是他的寶貝,五百年來守候著她,不曾讓塵世中的一絲污濁沾染上她,怎甘心讓她前去服侍一個人類? 嫣紅眼中一亮:“挺好的呢!她也沒讓我干什么活,若是有,我一個妖術便行了。她教了我好多東西呢!” 玉樹失笑:“這話聽著倒好似我沒教你東西。” 嫣紅癟嘴:“就是嘛!”加之她又懶,就更不知何為人情世故了。 “我那是舍不得呀!”玉樹委屈:“怎舍得讓我的心肝變成那市儈之人?”他要他的嫣紅干干凈凈的,簡簡單單的,只知道尋找他的保護和照顧。 私心,愛一個人的私心,便是如此,不顧她可能會碰到的一切,只當自己能夠解決所有的問題,護她周全。豈知,便是神仙佛祖,也有算漏的一著,又何況一只妖? “心肝心肝,”嫣紅白了他一眼:“你的心肝不在你身上么?為何老說我是心肝?那血淋淋的東西,哪似我的美呀!”話尾,有了些許的得意,是一個不諳世事的小孩。 “紅娘,你說,”崔鶯鶯拿起梳妝臺上的簪子比劃著:“玉的好看,還是這銀色的與我的衣裳登對?”如今,每夜她都仍在為父親燒香,但一覺醒來、休息足了,她仍舊是個愛打扮的年輕姑娘,花容月貌,正是春華之時,怎可浪費? 只是,想到日后要與那鄭恒婚配,便不禁幽幽嘆息。 紅娘卻看著那一簇繁花發飾出神,做工精致的一朵牡丹,紅得正好,花瓣舒展開來,昭示著它的尊貴與繁華。她拿起這牡丹,往崔鶯鶯的云髻中一扎,花王傲然于上,將美人的仙姿又襯出了幾分倨傲。 崔鶯鶯對鏡細看,極喜歡:“紅娘,你真會挑,哎……”又嘆了起來,想著能真正有一個屬于她的如意郎君,將美麗的花兒摘取,插入發髻中,將臉兒映襯得嬌艷欲滴。 紅娘看她老在嘆氣,心下道:莫非,這就是玉樹所說的,人間的——思春?正胡思亂想間,崔鶯鶯轉身一看她又赤著腳丫,便責怪道:“紅娘,跟你說了多次了,女兒家不可赤足,這回可記住了?” “為何?” “女兒家的玉足不能被別的